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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一目的呢?直接中斷援助?”
烏利茨基倒向直接點頭稱是,但是托洛茨基、斯維爾德洛夫卻道:“這麼做不妥,可能真的會將國民政府推向日本那一邊。萬一他們真的妥協了,日本人可以從抽調大量的兵力前往東北,那時候遠東方面的壓力就大了!”
“那你們的意思是,答應他們的條件?”烏利茨基火了。
托洛茨基和斯維爾德洛夫對視了苦笑道:“當然不能……”
當然不能的後面就再也沒有下文了,因為“當然不能”卻沒有太好的辦法,就算老託和小斯表示不接受老蔣的訛詐,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得出他們更傾向於和稀泥。
而李曉峰卻是對此膩味無比,為了大局對土耳其忍氣吞聲,現在又要對噁心人不償命的老蔣忍氣吞聲,這麼下去,蘇聯還算個什麼戰鬥民族?對於這些敲竹槓的混蛋,就不能過於的懷柔,得讓他們知道蘇聯不好惹,惹火了蘇聯直接就會掀桌子。
所以他斷然說道:“我看中斷對國民政府的援助就是非常必要的,從1939年以來,他們拿了我們援助的軍火和資金,卻一味避戰,一門心思的排除異己。這樣一夥人就是純粹的流氓,對流氓客氣,就是縱容他們更加流氓。我認為必須針鋒相對的打掉他們的氣焰,嫌援助少,那就別要。他們不要,有的是願意抗日的中國人要……我認為蘇聯的援助應該更多的傾向於那些樂於也一貫積極抗日的勢力,比如說土共。這些年他們在敵後進行的游擊戰打得有聲有色,給鬼子造成了極大的麻煩。援助他們,更有意義!”
李曉峰算是把不少人想說又不敢說的話講了出來,比如說伏龍芝,比如說捷爾任斯基,比如說古比雪夫。捷爾任斯基第一個表示贊同,從布柳赫爾和崔可夫那裡瞭解了中國的真實情況,以及刮民黨的腐敗之後,鐵面人是強烈地反對將蘇聯寶貴的財富送給一群敲骨吸髓的食人魔。
“這是對蘇聯人民和渴望自由的中國人民的犯罪,蘇聯政府正在援助一個極端腐敗的軍閥頭子,這是恥辱!”
托洛茨基和斯維爾德洛夫又對視了一眼,其實他們也對老蔣和刮民黨沒有任何好感,只不過他們覺得應該先顧全大局,這個時候需要忍耐!
可是古比雪夫和伏龍芝都表示已經無法忍耐了,古比雪夫說道:“安德烈同志說得很對,我們的忍耐只能助長刮民黨的囂張氣焰,只會讓他們以為可以予取予求。這是極端錯誤的,蘇聯應該清楚的告訴他們,什麼是可以忍受的,什麼是堅決不可接受的,應當給他們一個教訓了!”
伏龍芝也補充道:“根據我從布柳赫爾和崔可夫同志那裡獲得的情報看,刮民黨軍隊戰鬥力十分堪憂,在國難當頭的時刻,相當一部分軍官想的不是保家衛國,而是大發國難財,甚至還搞出了所謂曲線救國的鬧劇。這樣的軍隊能為蘇聯紅軍分擔多少壓力是值得懷疑的,政治局確實應該考慮挑選更合適的夥伴,至少不能將所有的雞蛋全都放在一個籃子裡了!”
這下托洛茨基和斯維爾德洛夫就有壓力,因為絕大多數政治局委員都表示很難繼續信任刮民黨,也堅決拒絕他們的訛詐,哪怕是他們也得考慮集體的意志。
很快他們只能表示讓步:“那就讓崔可夫同志去向重慶方面表明蘇聯政府的態度,敦促他們真正的履行責任和義務吧!”
不過李曉峰依然不喜歡這個表態,他立刻說道:“這還不夠,我們應該立刻派遣要員前往延安,同土共進行接觸,一方面為未來的合作打下基礎,另一方面也可以讓土共在抗日問題上給重慶方面施加壓力!”
斟酌了一番之後,托洛茨基和斯維爾德洛夫勉強同意了李曉峰的建議,在散會之後,以政治局的名義給崔可夫發電,讓他正面同重慶交涉,另一方面也請他去通知土共駐重慶辦事處的周公,做好兩黨高階首腦接觸的前期準備工作。
那麼老蔣對此是個什麼態度呢?實話實說,態度是相當的惡劣,你還別說蔣委員長對日本人狠不起來,對自己的盟友那真心是“氣壯山河”,歷史上對於敢直言國民黨問題的史迪威,老蔣是沒好臉子的,一再地要求將其撤換。換句話說,老蔣是吃硬不吃軟。
這一次,當崔可夫表達了蘇聯政府的高度不滿之後,老蔣反而憤怒了,同崔可夫發生了激烈的爭論,最後的結果自然是不歡而散。而崔可夫在會談結束之後,也直言不諱地告訴莫斯科:“蔣某人不會是蘇聯的戰友!”
在崔可夫下了這個結論之後,李曉峰再次提出,應該增強對土共的援助,和不靠譜的刮民黨相比,土共畢竟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