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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一百八十度的彎,還沒等他們想好怎麼批判,某仙人已經堂而皇之的登上了中央委員會的舞臺,還發表了一番跟中央的精神有所出入的意見。這尼瑪就太驚悚了!這是鬧哪樣?
相當多中委都摸不清方向,難道這些都是列寧同志自編自導自演的?難道列寧同志其實對戰時共產主義政策是有微詞的?不然他會允許某人公然發表這樣的言論?
一時間群起譁然。摸不清方向的中委們懷疑這是列寧和托洛茨基又在鬥法,而且看規模很是不小。那啥,咱們還是悠著點,躲遠點吧!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目光更加犀利,政治智慧更加深邃的人,能透過迷霧看清本質。比如李可夫和布哈林。
“看樣子我們年輕的安德烈同志,在明年的八大上能在中央委員會佔據一個席位了。”李可夫感嘆道。
是的,李可夫不能不感嘆,雖然作為左翼共產主義者,他退出了中央委員會,但是作為老革命,他早已不是第一次進入中央委員會了。早在1905年5月,在那個第一次革命高潮的年月,年僅24歲的他就當選了中央委員。
而且當時還沒有政治局,可以說那個年月的中央委員其實等同於政治局委員。並且請注意,李可夫當選的並不是候補中委,而是正兒八經的正牌中委。當年,跟他一起當選為中委的好基友還有列寧、波格丹諾夫、克拉辛和波斯托諾夫斯基。作為當年的政壇新星,看著如今意氣風發的新貴,李可夫怎麼可能沒有感慨?
“他才十八歲吧?”李可夫笑問道。
布哈林點點頭,具體點說:“還差一個半月才滿18週歲。只能算17歲。”
李可夫又笑道:“等明年3月,就滿了。不過18歲也算是前無古人的記錄了吧?”
“何止是前無古人。”布哈林也感嘆了一句,“恐怕還是後無來者。”
此言不假,隨著革命形勢的穩定,再也很難有類似於某仙人這樣的特例存在了。今後再想進中央委員會,就得好好的熬資歷了。
“這些都不重要!”布哈林忽然說道,“跟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提出來的那些建議相比,他的年齡根本就不重要!”
是的,布哈林雖然暫時退出了中央委員會,但是作為黨內一個派系的帶頭大哥,他的訊息不是一般的靈通。別人不知道的內幕,很難瞞過他,所以他對整件事情有著更加深刻的認知。
“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提出來的那些建議是非常好的,是對戰時共產主義政策的極大補充,很有意義!”布哈林也破天荒地第一次表揚了某仙人,“尤其是考慮到他是頂著政治局的壓力在堅持己見,這就顯得更加不容易了。”
說到這,布哈林頓了頓,很嚴肅地說道:“不得不說,我以前太小看這位過於年輕的同志了。他不是那種靠著溜鬚拍馬才上臺的投機主義者,他對革命對馬克思主義理論還是有深刻研究的。”
李可夫也點了點頭,作為黨內最重要的反對派,對列寧和托洛茨基推行的種種政策,他們並不滿意。不管是之前的佈列斯特合約還是當前正火熱的戰時共產主義政策,他們都覺得太過激了。用某仙人的話說,簡直就是飲鴆止渴!
尤其是布哈林,作為黨內少有的經濟學方面的專家,他詳細的研究了俄國經濟的特點,從而得出了一個結論——如果不管不顧的強硬推行戰時共產主義政策,那將極大的損害黨的群眾基礎。不管工人還是農民都會成為這項政策的犧牲品!
布哈林同情無產階級,反對那種不管不顧搶劫一般的政策。可是苦於靠邊站了,他根本無法提醒中央委員會,對此必須謹慎!
而現在,李曉峰說出了他想說卻又說不出的話,而且態度還十分的鮮明,這不禁讓他大喜過望。
“我們黨內還是有頭腦清醒的同志,他們能頂著巨大的壓力說真話,直言利弊,這太好了!”
李可夫也覺得很好,因為從列寧和托洛茨基允許李曉峰在中央委員會上做那個報告,就能看出,政治局會在這個問題上做出修正。雖然不是完全的修正,但是能改一點也算好啊!
確實也改得不多,某仙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全盤否定戰時共產主義政策,那是找死。他還沒那麼大的能力,能讓導師大人和托洛茨基做出這點讓步就很不容易了。
“餘糧徵集的數額必須做詳細的統計,必須向所有的農民兄弟做出莊嚴的保證,戰爭勝利之後,被徵集走的糧食一定會如數補償。”
這句話就是某仙人費勁了心思才爭取到的,原本他還想保留小手工業者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