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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要問鼎特科,最大的障礙不是某仙人,而是捷爾任斯基,畢竟鐵面人首先是政治局委員,還掌握著中紀委,權力大得一塌糊塗。誰都不會喜歡一個如此鐵面無私的人把持這幾個重要的位置,甚至恐怕連導師大人自己都不願意看到鐵面人過分的強大,那麼削弱鐵面人的權利也就是必然的選擇。
而且必須要指出,託派和列寧派的合併,黨內的權力必然要經過一次大洗牌,捷爾任斯基就算能力再強也必須讓出幾個位置。而相對於中紀委來說,特科對於鐵面人來說就顯得不是那麼重要,讓出來也就很正常了。
但是同樣也必須要指出,雖然李曉峰並不是特科的一把手,但某人對特科的影響力是不言而喻的,不管是換誰來當特科的領導,恐怕都不願意看到一個跟列寧關係十分密切,而且能力強得一塌糊塗的手下。有這樣的手下就等於事實上被架空了,試問哪個領導受得了這個?
所以必然的,恐怕是有些人準備將捷爾任斯基趕走的同時,也將李曉峰給活動走,給這貨一個青年團的第一書記,讓他交出特科的常務副科長的寶座,對於某些大佬來說,這已經很對得起某人了。
當然,打這種小算盤的人註定是要失望的,這幫貨首先就忘記了一點,作為黨中央重要耳目的特科,就是為黨中央的領導核心服務的,領導核心是誰?還不是導師大人,所以不管換誰來當特科的科長,首先一點是肯定的,特科只能聽他老人家的。誰想虎口奪食把特科當做自己的菜,根本就過不了導師大人那一關。
說白了,捷爾任斯基很冤枉,鐵面人掛了個科長的名頭,其實就是為導師大人遮風擋雨的,特科從來就不是鐵面人說了能算的地方。
而現在一幫自以為聰明的而又利慾薰心的傻瓜,很不給面子的將導師大人放在外面擋風擋雨的鐵面人弄走了,還準備一窩蜂的群龍奪寶,這不等於是直接抽導師大人的臉嗎,你說他老人家能痛快?
也就是現在在開全國代表大會,太過於敏感,導師大人不好破壞當前和諧的氛圍,不好搞得過於血淋淋的,否則降龍十八掌加打狗棍法非抽死那幫搞事的二貨不可。
至於導師大人為什麼要派斯維爾德洛夫很隱晦提點一下李曉峰,那是因為他很擔心某個容易翹尾巴的傢伙真被那幫二貨整暈了頭,分不清工作的主次,給未來的革命工作帶來消極的影響。其次,也不乏考驗一下某人的意思,看看某人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勝不驕敗不累,時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應該說某人表現得不差,反應速度很快,所以導師大人在欣慰之餘也就給某人吃了一顆定心丸:“安心的投入工作,不管是青年團還是特科都不準掉鏈子!兩手工作都要抓緊,都要幹出成績!”
對於導師大人的安排,李曉峰感慨安分,什麼叫把糖衣吃掉將炮彈丟回去,這就是最好的例子。青年團的第一書記咱們照單全收,特科的工作也決不放棄,哼哼,不服氣,不服氣你們能怎麼樣?
當然,佩服歸佩服,李曉峰更關心的是繼捷爾任斯基之後,誰會是下一個名義上的特科大科長。
列寧笑著問道:“怎麼,你想當這個科長?”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打聽一下而已。列寧同志,我就是有些擔心,我的脾氣不太好,如果碰上一個配合不好的同志,可能要耽誤特科的工作……要是可以的話,我倒寧願繼續跟費利克斯同志合作,完全不需要換人嘛!”李曉峰說得也一點不客氣,“我總覺得,捷爾任斯基同志的調動,有點不合理。”
“怎麼就不合理了?你搞一搞清楚,捷爾任斯基同志也有一大堆事情要辦,怎麼能一天到晚的幫你擦屁股?這就是大材小用!”列寧很不客氣的就發話了。
好吧,李曉峰完全明白了,導師大人固然不滿意下面的人對捷爾任斯基起鬨架秧子,拆掉了這塊擋雨布。但導師大人恐怕也真是有些擔心捷爾任斯基手裡的影響力太大,為了權力的平衡,說不定慫恿那幫二貨出頭的就是導師大人本人。
從陰謀論角度說,這種猜測是很有可能的,犧牲一塊擋雨布,平衡了黨內的權力分佈,然後又讓一幫野心勃勃的傻瓜自動冒頭,這樣的買賣還真是合算。
唯一讓李曉峰比較奇怪的是,捷爾任斯基為什麼會如此配合導師大人的行動,不過想一想鐵面人的脾氣,本來就不是個爭權奪利的人,而且對於他來說手頭的工作也確實太多、太顯目了一點。適時的放棄一些掛名工作,不光對他自己好,對黨來說也是好事。在這種情況下,鐵面人當然不會有任何意見。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