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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是昭哥生辰,寨中兄弟難得聚在一起,昭哥很是高興,酒喝得也有些多。那天正好……正好也是爹爹的忌日,我心裡難過,便早早回了房。第二天一早,昭哥來找我,說……說他……”
盧縉見她臉又紅了,忙道:“他說什麼?”阿寶小聲道:“他說……他問我……”她想到當時的場景,仍覺尷尬萬分,遲昭一見面便將她抱住,直向她道歉,說自己酒喝多了,又說他喜歡她很久了,難免情不自禁,有沒有傷到她。阿寶莫名其妙,拼命掙脫,他懊惱地說原想慢慢打動她,現在卻等不得了,讓阿寶嫁給他,他定會對她好。阿寶被他嚇到,忙說自己已有心上人,不能與他成親。遲昭一臉愕然,隨後又道本就是他冒犯了,若阿寶生他的氣,他可以等,等到她願意的一天。
盧縉聽到這裡,小心地問道:“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阿寶看他一眼,嘆道:“我要是有你一半聰明,事情也不至於變成那樣!”盧縉摸摸她的頭道:“你心思單純,想不到也是正常。”阿寶貼在他胸口道:“我當時只是以為他在向我……表白,他是好人,我不想他難過,便決定離開。誰知被二弟發現了,昭哥將我追了回來,說他不會再逼我,讓我別走。我也確實無處可去,只好又留了下來。現在想想,我那時便走了,就不會害死昭哥了。”
她眼中泛著淚光,盧縉輕輕問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阿寶咬著唇,片刻後道:“昭哥果然沒有再提過這事,只是對我越發好了,我心裡對秋雁很是過意不去。過了兩個月,秋雁來找我,說……說她有了昭哥的孩子!”盧縉心下了然,仍是問道:“怎會這樣?”阿寶道:“那天,就是昭哥生辰那天,她趁大家都醉了,穿上我的衣服,去了昭哥房中,昭哥酒喝多了,以為是我,就……就……”
盧縉暗道:“這個秋雁心機頗深,先是故意在阿寶面前說出那番話,若阿寶不喜歡遲昭便罷了,若是也喜歡,礙於情面定然不會再接近遲昭。有了孩子,不去找遲昭,反而告訴阿寶,分明就是想讓阿寶徹底斷了遲昭的念想。阿寶這傻丫頭十之八九要中招。”
☆、五十九、都是為她
果然阿寶說道:“我這時才知道昭哥那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心裡又羞又氣,便去找他,告訴他……他那天……那個人是秋雁不是我,讓他對秋雁負責。”盧縉憐惜地看了她一眼,她雖然歷經磨難,卻依然是那個單純善良的姑娘,只怕此時仍然認為秋雁是她的好姐妹。
他心中長嘆一聲,決定不點破此事,說道:“他定然很吃驚。”阿寶道:“昭哥當時臉都白了,問我如何得知,我便將秋雁的話說了,他沉默了許久,去找了秋雁。”盧縉道:“他同秋雁成親了?”心道:“若是這樣,阿寶怎會成了遲昭的妻子?那個叫瑞兒孩子到底是誰的?”阿寶搖頭道:“要是那樣便好了!昭哥去找秋雁,兩人不知說了什麼,秋雁哭著來找我,說昭哥要帶她下山找大夫打掉那孩子,還要她離開山寨。”
盧縉先是吃了一驚,隨即明白,遲昭想必十分反感秋雁算計他與阿寶。阿寶道:“我聽了很生氣,他已經毀了秋雁的清白,如今孩子都有了,竟然如此絕情。我又去找他,質問他為何要這般對待秋雁,他卻只是望著我苦笑,讓我別再管此事。我便說若他要趕走秋雁,我便與她一起走。”
盧縉連連嘆息,可想而知遲昭當時心中有多鬱悶,拍了拍阿寶的頭道:“他定然不會讓你走。”阿寶點頭道:“他確實沒有再趕秋雁走,又說那孩子她要生便生,他遲昭認了,只是絕不會與她成親。盧大哥,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他人那麼好,為何獨獨對秋雁如此?”
盧縉不知如何同她解釋,似遲昭這等快意恩仇的性子,怎會容忍旁人的欺騙算計,幸好秋雁是女子,若是男人,只怕殺了她的心都有。見阿寶望著自己,柔聲道:“我也不知道。”阿寶嘆道:“我想不明白,秋雁自然更想不通,每日以淚洗面。我便勸她說昭哥定是誤會了什麼,待孩子生下來,他看著孩子的份上,一定會娶她。她的肚子越來越大,昭哥依舊對她不理不睬,對我卻還是那麼好,我很不安。終有一日,秋雁對我說,她受不了每天看著昭哥這般,要離開寨子。我急了,問她一個人能去哪裡,她說寧可死在外面也不想再受這種煎熬。”
盧縉插嘴道:“遲昭是寨主,她要走為何不去同他說?”阿寶道:“昭哥見都不見她,她怎麼說。”盧縉微微搖頭,阿寶道:“你們男子又怎會明白女人的心!昭哥那樣對她,她心裡已經很難受了,我能明白她的心情,她定是怕去找昭哥,不知會不會受到更大的傷害。”盧縉暗道:“這個秋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