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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力氣,撐了起來,拿劍上陣。
長夜很長,這天似怎麼也不會亮。
第二日下午,小朝會後,我留下了堂兄,又傳了呂步和葉非秋來覲見。
自我赦免了葉非秋的罪後,一直未賜他官職。
我一聽他小子如今閒在家裡,瀟灑自在得很,再想想我每日起早貪黑,心裡頭便極不平衡,就想著趕緊給他安排個活幹,讓他一同來遭罪。
葉非秋和呂步一前一後到,兩人先規規矩矩地向我行了個禮,又向堂兄見了禮。
禮畢後,我對葉非秋道:“你可知朕今日傳你來所為何事?”
葉非秋雖常年在清北派修行,但畢竟也是世家子弟,還是懂這朝廷上的套路,知道在皇帝面前,就算知也必須說不知,說不知前,還要先貶低一番自己的才智。
葉非秋果如我所料,按套路回道:“臣愚鈍,請陛下明示。”
“朕答應過要給你官職,今日朕便應諾。”
葉非秋平靜的雙眼中浮現出了喜意。
我正色道:“葉非秋聽旨,朕今日便命你為御林軍左統領。”
正跪著聽旨的葉非秋,眼中的喜色在一瞬間便消散了,他抬首惶恐道:“臣年歲尚輕,又無資歷,怎可一來就擔此重任,臣怕不能服眾,請陛下收回成命。”
我笑道:“服不服得了眾,不是朕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朕的旨意下了,若你不接,就是抗旨,若你服不了眾,那就是失職,這兩條罪,你若犯了任何一條,朕都可以再度讓你滾回天牢去,和霧非霧作伴。”
葉非秋仍舊低著頭,猶豫道:“臣……”
我看他還在猶豫,又平靜地問道:“朕問你,你今年多大了?”
“臣今年及冠。”
我嘆道:“二十,不小了,朕即位那年也不過才十八,還比你小了兩歲。”
葉非秋道:“臣不敢和陛下相提並論。”
“朕不是拿你與朕比,朕問你,你可還記得那夜朕在大牢中對你說過的那席話?”
葉非秋抬頭神情激動道:“臣時刻銘記在心,”
“既然記得,那你就該明白朕的苦心。”
葉非秋沉思了片刻,終於道:“臣領旨,臣定不會有負陛下所望。”
我擺出了一副豪爽的姿態,朗笑道:“好,朕要的就是你這句話,男子漢,理應如此。”
我知道葉非秋這小子面上雖冷,但心裡頭卻裝著一把莫名的火,這樣的人就最吃這一套,稍微給他說一些激動人心的話,他便受用得不得了。
我看他一副滿腔熱血沒處灑的樣子,便知這火候差不多了,怕戲再多,就砸了,便笑著揮手讓他退下,叫他耐心等正式的旨意下來。
葉非秋離殿後,一旁的呂步滿臉羨意藏都藏不住,而堂兄則皺起了眉頭。
我會意問道:“世子可是對朕的決斷有異議?”
“臣不敢有異議,只不過……”
“但說無妨。”
“以臣愚見,這葉非秋雖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可突然交付他此等重任,還是有些操之過急。況且這御林軍左統領之位,事關陛下安危,陛下當初也是因程寵和崔懿的關係,不放心他,才借獵場一事革去了他的職,可陛下如今卻……”
我接道:“可朕如今卻將自己的安危繫了一半在葉非秋手上,而這定國侯府和崔懿的關係向來耐人尋味,葉非秋身為定國侯之子,縱使被朕救了一命,也未必就會真效忠於朕。”
“陛下明見。”
我笑道:“世子此前那麼看重葉非秋的人,都不放心他,那朕又怎會放心?”
“那陛下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是試一試,既是試他的才能,更是試他的忠心。”
堂兄恍然大悟道:“看來陛下早已有安排,是臣多慮了。”
我端起了龍案上的茶杯,飲了一口,淡淡道:“這用人,許多時候還是得先看忠,再看能。若無忠,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留不得。”
說著,我看了一眼呂步,呂步一見,立刻跪下道:“臣得陛下抬愛,絕不敢負陛下所託。”
我放下了茶杯,笑道:“起來吧,說說看近來朕的皇姐過得如何?”
呂步如常稟報了一番,我仔細地聽著,聽到大皇姐與崔懿約莫是會過一次面後,輕敲了敲龍案。
呂步說完後,垂首不言,靜候我開口。
我又捧起茶杯,啜了一口茶,才評價道:“皇姐近來倒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