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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心頭一震再震。
我本就多日未開葷,在這幾重夾擊下,便再難自持。
御筆一落,潑墨濺白宣。
潑墨之際,皇后一聲嬌吟,激得我又是渾身一顫,她原本放在我胸口上的手一時不知該落在何處,最終便落到了我的臉上,不停地揉捏著我的臉,似在發洩餘下的興。
我暫時沒了力氣動彈,只能乖乖地躺著,任她欺凌,今夜我也不願像過往一樣催促,而是耐心地等她享受餘韻。
終於她軟倒在了我的身旁,閉上了雙目,片刻後,她睜開了眼,不滿地睨了一下我,我心一驚,便知她果真沒盡興。
我愧疚道:“下回久些。”
皇后聽後臉色緩和了些,片刻後,對我微微一笑,玉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柔聲道:“陛下,你不行。”
我看著皇后的笑顏,一時也聽不出這是玩笑話,還是真言,只覺一股怒意頓時從心底蔓延到了全身。
沒有任何男人會喜歡聽到這三個字,縱使他們真不行。
我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在怒意的驅使下,我忽然覺得渾身都有了力氣,我分不清這力氣是源於燥熱還是源於怒火,抑或兼有之。
藉著怒意,我翻身再起,撐在了皇后的身上,皇后先是一愣,隨即配合地挽住了我的脖子,道:“真氣了?”
我不答,攜著怒意和燥意一同衝撞了進去,惱道:“你倒是瞧瞧,朕行不行?”
皇后滿意地笑了起來,竟換上了魅惑的聲線,目中皆是媚意,道:“陛下最行,最男人。”
她此話一出,害得我差點就解兵釋甲,顏面全失。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方才守住了城池,隨即擂鼓鳴鑼,迎敵直上。
這一回,明顯比方才久了不少,我見城池應是攻佔得差不多了,便才鳴金收軍,徹底癱軟在了錦被上,不爭氣地覺得身子被掏了個乾淨,不知要緩多久,才緩得過來。
可皇后躺了片刻後,就精神了,側著臉,對我道:“累了?”
我嘴硬道:“不累。”
言罷,我開始回味起方才的兩回滋味兒,不禁將那兩回滋味兒比較了一番,最終得出了結論。
似乎還是在下面時要舒服許多。
想完後,我變得有些惆悵,輕聲道:“靈兒。”
皇后聽後,眉頭微皺,雙唇輕抿,我知這是她驚訝時最愛露出的表情。
“陛下,你這是什麼古怪叫法?”
我道:“你叫崔靈,我叫你靈兒有什麼古怪的?難道過往沒人這麼叫你?”
皇后想了許久,道:“叫小靈兒的有,叫你這個的沒有。”
我伸手玩弄起了她的青絲,道:“那好,從今以後只有朕能這麼叫你。”
皇后開啟了我玩她頭髮的手,輕笑道:“除了你,本也沒人敢這麼叫了。”
以她如今的身份,也確實是如此。
她又道:“你方才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未說完?”
我猶豫了許久,還是惆悵地說了出來。
“你老實說,我在這事上,和別的男人相比是不是真有些弱?”
她呆了片刻後,捏了一把我的臉,道:“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你讓我怎麼比?”
我糾纏不休道:“那你說,我是不是常常不能讓你滿意?”
這回她沉默了。
短暫的沉默帶給了我巨大的危機感,使我的身子徹底僵住,就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桶冰水。
皇后見我神色不對,趕忙撐起了身子,安撫似的又在我臉上落吻,道:“不提過往,自那夜你喝醉後,你已經慢慢地做得很好了。”
我不通道:“說謊。”
說著,我別過了頭,不讓她再親,緊接著又賭氣地轉過了身。
她的雙手又搭上了我的肩背,討好地輕揉慢撫道:“不足定還是有的。”
“比如?”
“比如你可以叫得再大聲些,再甜些。”
我聽著又紅了臉,轉回了身子,道:“他們說,叫的應是女人。”
皇后一本正經道:“誰說的,這事應是誰叫得好聽,便該由誰叫,你叫的可比我好聽多了。”
“皇后何時也學會了胡扯?”
她微笑道:“臣妾所言,句句屬實。”
不管是真是假,皇后的誇讚我還是欣喜地收下了,雖說此事細細一想,總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我一欣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