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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吃了一斤……
然後,拓拔野和陸仁就“究竟是朔方燒烤還是遼西燒烤更專業更好吃”這一課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吵到後來,這兩個無聊到了極點的人為了證明自己烤出來的肉更加美味,竟然開始了吃肉大賽。
最後,實在看不下去的典韋又一次捲起袖子跳進了戰場,以毫無懸念的優勢結束了這次無聊的比賽。
第二天一早,滿嘴羊油的我想要親一親馬列,但被這小子一巴掌打在了嘴上。
於是我痛下決心,足足刷了三次牙才覺得羶氣略有減淡。
“鐵衛呢?”刷完牙後我才發現典韋似乎缺崗了。
頂替他的賈穆聳了聳肩膀:“大概是昨天吃壞了肚子,早上起來就進了茅廁……”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卻覺得嘴裡的羶氣又開始死灰復燃,於是只好繼續刷牙。
當我刷光了舌苔,幾乎把舌頭也刷得鮮血淋漓的時候,杜畿帶著人出現在我的院子裡。
“拜見王上。”杜畿引著身後的人一起向我施禮。
“早上好。”我吐出了最後一口漱口水,卻覺得唇舌都有些發麻,忍不住又搖了搖頭,將水杯扔給了梁聰,抬頭看了他們一眼。
這一眼看過,卻讓我有些驚訝:“公孫賢弟?”
杜畿身後那名年輕的男子,正是公孫瓚的獨子公孫續。
他又向我一揖,神色微微有些緊張。
我拉著他就向會客廳裡走去:“伯圭這麼放心大膽地讓你來做信使,是不是太大意了?”
公孫瓚的意圖,若是讓盧植或是其他人提前察覺,總不是件好事情。
“這兩年來,小弟往來樂平也有十餘次了,倒沒什麼問題。”他低著頭回答。
“哦。”我點了點頭,稍稍有些放心。
“不過……這次是盧刺史派我來的。”他依然低著頭。
我這才一怔:“這又是什麼意思?”
公孫續從腰帶中摸出了一支細長的銅管,雙手呈給了我。
我帶著疑惑接了過來,用力將密封的蓋子擰開,從中取出那張薄紙。
盧植的字依然筆挺之中帶著寒氣。
“威武王如鑑:
老朽以垂暮之年,病殘之體,得蒙閣下垂問,敢不榮驚。老朽不肖無才,寡德少恩,致使幽州多年勞頓,農耕荒廢,商市凋零,父老弟兄離散,心實不安。今閣下既臨河北,願共商幽州後事,唯沉痾纏綿,難以久行,若閣下不以老朽奸狡詭詐,移駕親臨涿縣,老朽不勝欣慰之至。九月初七,涿縣盧植南拜。”
我沉默了片刻,心中卻難以平靜。
盧植直言要和我在涿縣“共商幽州後事”?
這又是哪一齣?
“賢弟,”我暫時放下了心中的百般念頭,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