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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人這樣想。
這裡好歹有從軍的世家子弟,文墨不錯;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在幾翻思索之後竟然真的將這個難題破解了。
反切詩,直指虞家這個禍端的反切詩。
無需劉煜故意散播; 事情悄無聲息在人群中傳遞; 連芳華園不問軍政的貴女們都知悉了其中機巧,更是暗暗心驚。
若當年出賣王司馬的真是虞家; 這戲就好看了。
虞泰氣憤難平,劉煜是在以退為進在故意擴大事端。但這也從側面應證了他的推斷:司隸臺沒證據。
難道劉煜以為以這種方式向他施壓,能逼他就範?天真!
孫朝紅完全沒明白宋軼隨便一幅字畫怎麼就將整個上林苑攪得個天翻地覆; 而這個罪魁禍首此刻悠哉悠哉地躺在美人榻上翹著二郎腿; 哼著不著調的小曲兒。
迫於義氣,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幫她打探訊息連口熱水都沒喝上的孫朝紅大長腿一抬便踢了過去; 只是落到那個小身板上時改踢為戳,力道微不足道。
宋軼乍然見她黑漆漆的臉; 隨即露出一口小白牙討好道:“大神捕回來了,辛苦了,小的這就給你上茶。”
孫朝紅臉色終於好看了點,端著宋軼親自捧來的茶水潤了潤乾涸的嗓子; 這才將打探到的訊息一一道來。
宋軼讓她暗中觀察虞泰那邊的情況,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有什麼異樣舉動 ,孫朝紅一樣也未放過。
宋軼一邊聽一邊點頭,跟她所料出入不大。
“他可是有什麼隱疾?”前幾日虞孝卿在這邊,虞泰每每過來,她就能嗅到一股藥味兒,還有另一種被藥味掩蓋有點辨識不清的味道。
“真被你猜對了。”
孫超紅開啟一個包袱,裡面是被裡三層外三層結結實實包裹著的衣物,去掉一層包裹,那腐臭味兒越重,直燻得宋軼差點將隔夜飯吐出來。
孫朝紅也燻得夠嗆,轉身便要將香爐點燃。
“稍等一下。”宋軼及時阻止了她,拿起衣物竟然仔細嗅了起來。
孫朝紅嫌棄地皺了眉,“我說,這東西指不定有毒,或者會傳染什麼的,要不然也不會燒掉,你湊這麼近沒事嗎?”
宋軼沒理她,直嗅了一刻鐘,這才道:“點吧。”
孫朝紅迫不及待地點燃香爐,猛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終於活過來了。
但她並不打算靠近宋軼,反而抱起香爐躲得遠遠的,看宋軼將衣物在桌子上鋪開,燭光搖曳,眼神十分專注,絲毫沒有嫌棄衣物的骯髒惡臭。
用銀針挑起衣物上沾染的如膿液般的東西,銀針華光依舊沒有絲毫色變。
“沒毒。”這是身為捕快,孫朝紅的第一反應。
宋軼看了她一眼,“世間毒物千奇百怪,並非銀針不變色就沒毒。”
好吧,她承認自己見識淺薄。
“從這身衣服看,虞泰已經全身潰爛。這是什麼怪病?”
“這個嘛……”宋軼也露出一個頗為煩惱的表情,她萬萬沒想到這塊領地有人捷足先登了,原本的計劃實施起來麻煩了許多,只是,誰竟然跟她想到一塊兒去了,嘖嘖。
翌日一早,安媛來給趙筠送飯,宋軼坐在門口用早膳,很自然地跟她打了個招呼。待那廂出來,一顆小石頭不期然地落在安媛的腳底下。安媛一個趔趄便扭了腳。
宋軼一抹小嘴兒,忙不迭地去扶人,回頭便見面癱小徒隸小濤濤投過來的眼神,宋軼衝他眨眨眼,小濤濤立刻眼觀鼻鼻觀心,正襟危站,耳根子的紅暈擋也擋不住。
那廂聽得動靜的趙筠擔憂地看著母親,連聲詢問,宋軼笑眯眯地看著他,“你放心,我會送大娘回去。”
趙筠面色變了數變,最終只好拱拱手。他覺得,宋軼這個傢伙,某些時候還是挺靠譜的。
宋軼嘀咕了一句:“不侍奉親孃,卻跑去給人抵罪,真是不孝啊!”話音未落,宋軼感覺扶住的手似乎緊了一下,安媛頭低了低,掩盡所有情緒。宋軼將這些反應盡收眼底,面上卻絲毫不表。
趙筠心裡剛對她升起的那點好感瞬間灰飛煙滅,俊臉都扭曲了。心頭那股邪火壓都壓不住,急於發洩。可這裡就他一人,他找誰發洩去。
再轉頭看那廂空掉的屋子,趙筠這才意識到,宋軼早恢復自由身,不搬回芳華園卻依然住在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
宋軼這一去半天未迴轉,趙筠食不下咽,直到傍晚才見宋軼遊蕩回來,趙筠當即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