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縛雞之力文弱書生的感受?
“我說,你非得逼本王動手是不是?”慕眭的耐心有耗盡的趨勢。
韓延平可不敢勞煩他動手,猛地抹了一把地灰這才轉過頭來,但依然低頭垂眸,不敢看慕眭,生怕被他認出來。
還真是個弱雞啊!嘖嘖,連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竟然敢耍伎倆跟他搶人,呵呵!
“既然你與她沒關係,為何你下獄會找人去請她幫忙?既然沒關係,她又為何肯冒險幫你?她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將自己扯進這趟渾水?沒弄錯的話,你好歹是士族,她可是一介寒門,還是個孤苦無依的弱女子!”簡直不要臉啊!
這種話你怎麼不敢拿去問宋軼?審問我是幾個意思?
慕眭覺得自己的審問是理所當然的,甚至用自己的智慧和龐大邏輯得出了一個不容置疑的結論:“你,是不是抓了她什麼把柄?”
這什麼意思?
說他威脅宋軼救他?就算他韓家是次第門閥,可也是有尊嚴有榮譽的!
韓延平猛地抬頭,堅定說道:“宋軼是心甘情願幫我的!她對我的恩德我韓延平永生永世難忘!”
“終於有點男人樣兒了!呃……本王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完了!
韓延平要再把臉藏起來已經晚了,慕眭甚至搶先一步,一把捏住他下頜,逼迫他看向自己,認真打量起來。
外面的守門獄卒側目,隴西王這是要對這位宮廷畫師霸王硬上弓啊?他們到底是管還是不管呢?
誠然,南地男子長得漂亮,可是您這樣動手動腳終是不妥當吧?
可再四顧,司隸臺的徒隸們就跟沒看見一樣,這,那,他們也不管好了。
任憑韓延平如何翻白眼做手勢,竟然沒一個人管他死活。
實際上慕眭也沒有要掐死他,他真的只是隨手捏捏這個人,免得他又把臉藏起來,此時他才意識到為什麼這個人最初會用背對著他——他,在心虛!
“你應該也認出本王了吧?”
韓延平不敢答。
“你是一個畫師,這麼說,那幅畫是你畫的?”
韓延平嚇得膽兒顫,趕緊噓了一聲。慕眭也意識到什麼,看了四周一眼,故意壓低聲音問道:“你可是怕豫王知道你畫了豫王妃的畫像?”
那還用說?
韓延平臉都嚇白了。
外面的獄卒只感覺到在隴西王用爪子強勢調戲了這個宮廷畫師的下巴之後,他們兩個就湊一塊兒了,幾乎臉貼了,嘀嘀咕咕的,粘膩壞了。
我勒個去,這速度,發展太快了啊!
他們是不是不應該站在這裡打擾人好事啊!
“你若告訴我你畫的人在哪裡,我便給你保密!”
韓延平心頭苦啊,勞資也找她好久了啊!但這種在老虎盤子裡搶食的事情絕對不能做,於是他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鎮定點,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但那幅畫像,我是聽人口述畫出來的,如果你救我和宋軼出去,我可以告訴那個口述之人是誰!”
為了增加砝碼,他又道:“我想,只有那個人見過她!要不然,不會現在才流出豫王妃的畫像。”
慕眭狐疑地看著他,韓延平儘量將面色擺得正常點,慕眭硬沒看出什麼端倪來,“好吧,本王姑且信你一次,本王會找機會撈你出來,你也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遺漏之處。”
說罷,拍拍他煞白的臉,起身離去。
呃……隴西王這樣調戲完他們的宮廷畫師就提褲子走人了?
兩名獄卒面面相覷,偷偷瞄了一眼韓延平,衣衫凌亂、面色蒼白,一臉身無可戀,嘖嘖,可憐見的,被蹂躪得還不輕啊。
☆、第六十章
“你叫我放了宋軼我可以理解; 為什麼還有個韓延平?”劉煜覺得隴西王的要求很是不可思議。
此刻劉煜正奉旨陪慕眭享受溫泉浴,兩個男人坐在水裡; 只在腰間圍了一塊布; 其他地方一覽無遺; 從肩胛骨鎖骨; 到胸肌人魚線,一翻對比下來,都有點不相上下的意思。
慕眭正在研究以往的情報; 都說南地人儒雅風、流; 有些文弱氣,可這位穿著衣服的時候的確有些儒雅,但脫掉衣服真特麼像禽獸。
那小肌肉,不厚不薄的; 看起來卻爆發力十足,如果真的跟他打一場肉搏戰,自己未必贏得了。
“隴西王; 你有聽見我說話嗎?”
劉煜一隻手端著酒杯;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