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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嘴角那一抹可疑的液體啊,真的好讓人嫌棄。
越看越特麼礙眼,爪子都看得發癢了怎麼辦?最後他終於沒忍住,伸出了手。
可手指越是靠近,他將那抹口水以及那張櫻桃小口看得越清楚,爪子下意識地放慢了速度,眼睛瞪著一眨不眨,心臟在莫名竄動,他幾乎感知不到外面的聲音,眼裡只有那點光景,耳裡只聽得小狐狸精平穩的呼吸聲,乃至於有人靠近他都沒意識到。
一隻大手先他一把擦乾淨宋軼的嘴角,順道將她歪著的腦袋扶正,宋軼也醒了。丘穆林爾傾伸到半道的爪子默默地落在放糕點的盤子中,捏起一塊,狠狠咬了一口,吞嚥的時候才感覺喉嚨幹得他吞不下去。
“困了回去睡。”劉煜說。
宋軼灌了一口涼茶,彎眼笑道:“不困。”
丘穆林爾傾驚訝地發現,同樣是笑,宋軼對著畫骨先生的笑,看似不燦爛,眸光卻是極不相同的,到底哪裡不同,他一時沒回過味兒來,直到宋軼送個他一個笑眯眯的表情。
這個表情,狡猾,戲謔,彷彿在看一個值得玩味的物件。
對比之下,他才意識到,宋軼看畫骨先生的眼神是有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柔情蜜意的,不明顯,不濃烈,就那樣不淺不淡,溫柔繾綣。
媽的!
丘穆林爾傾在心裡狠狠唾了一口,至於罵什麼,他也不知道。
劉煜這動作也落在了太子勵眼裡,太子勵突然眯了眯眼,莫非,宋軼才是畫骨先生的軟肋?
文鬥是劉煜親自上陣,沒人論過他。
第三局開場時,太子勵看丘穆林爾傾似乎很不待見宋軼,離開了原來的位置,他便端著糕點上前。錦厘和拓跋琿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這兩人文鬥時一直坐得遠遠的,冷眼旁光。很不巧,錦厘看到太子勵似乎往那碟糕點裡灑了什麼東西。
一看到他靠近宋軼,錦厘便不淡定了。終於,輪到他英雄救美,將功補過了!他摩拳擦掌,一定要將上次不小心傷了宋軼的罪孽給贖清,便不動聲色地往這邊靠了靠,試圖在宋軼落入賊手前,將她解救出來。
“宋先生似乎很喜歡吃這個。”太子勵過去,很自然地搭訕。
宋軼看看他端來的東西,笑:“太子殿下親手端來的東西,宋軼可消受不起!”
“進了太子府便是我的客人,宋先生當然消受得起。”
“可即便如此,我也不敢啊!太子殿下的東西,我怎麼敢入口?”
如此直白的拒絕,太子勵有些羞惱。宋軼補充道:“太子殿下身為一國儲君,應該很多人想要取你性命,宋軼膽小得緊,實在不敢來當這個試毒的人!”
聽得這席話的拔拔錦厘,突然覺得自己又天真了,以宋軼那無恥又聰明的勁兒,要算計她,似乎真需要千年的道行。
“宋先生多心了,這是太子府,誰敢對我的東西下毒?”
宋軼點點頭,“我也相信太子府守衛森嚴,可是薛濤能進來,相信與他本領相當的佛狸皇子應該也是能進來的。以那樣的身手要做點什麼,相信沒人能夠察覺。
何況太子殿下不是一直沒找到丘穆林爾融的屍體嗎?佛狸皇子又失蹤得古怪,他曾經寄居蘭陵蕭氏府邸,據說蘭陵蕭氏有一種祖傳的針法,可以驅百毒。如果是他救走了丘穆林爾融,那麼,此刻丘穆林爾融還活著的可能性非常大。說不定,他們倆此刻正窩在哪個角落裡等待機會伺機而動。關鍵是,當時王贊別莊之事撲朔迷離,只要丘穆林爾融活著,就可能將真相大白於天下,到底是佛狸皇子要殺他,還是別人的陰謀詭計,便可水落石出了。這可能還不是最糟糕的,萬一連崔家小公子的死因也另有內情,便要大事不妙了。屆時不知道朝堂又會有怎樣一翻動盪……”
宋軼長長嘆了一口氣,嘆得太子勵臉都綠了。
如果宋軼說的是真的,爾融還未死,而丘穆林跟杜家的爭鋒相對若只是給他看的假象,恐怕真的麻煩大了。
這些勳貴子弟,雖然現在跟他關係親密,但未必沒懷疑那件事,只不過有人扛下罪孽,該死的都死了,沒有確鑿證據,誰都不會跟他一國儲君過不去。但一旦事情敗露,他便會失去這些勳貴的支援,後果將不堪設想。
三場比試,漱玉齋大獲全勝,勳貴世家輸得徹底沒了脾氣,誰都沒再提什麼風雲榜。
劉煜攜宋軼離開時,問:“我看拓跋勵臉色很不好看,可是你又使了壞?”
宋軼一臉純良,“誰叫他嚇我,我不過嚇回去罷了。我只不過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