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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微。這還沒什麼,關鍵是那□□風采,彷彿畫中人突然活了過來,那種驚豔是無法用言語描述的。
而此刻,這張劉煜畫像,即便是被他撕碎,即便他是個筆直筆直的男子,看到那張臉,那些筆墨勾勒出來的神。韻都忍不住怦然心動,意亂情迷,可見她畫時投入了多少情感。
他焦急地在房間裡輾轉踱步,突然像想起什麼,猛地停下,提筆寫了一個字,叫人送到京兆尹。
趙誠收到信,只看到一個女字旁女字部的字,臉色瞬間不好看起來。正在協助他處理公務的師爺多心地看了一眼,也露出疑惑:“我自認為學冠古今,竟不識得此字是何字。”
趙誠隨口答道:“奸!”說罷,頭也不回地出了衙門。
聽說兩人去了城西的茗香居,趙誠便順道在西市制作假髮假須的店鋪裡挑選了幾款精緻小巧的鬍鬚。與他同一個鋪面挑選的還有兩名形容不凡的女子,一看就是哪家的貴女,其中一人還在驚歎:“方才你看見了吧,今日孫神捕用的就是這一款,看多英氣俊俏,我們也買這一款試試吧?”
等趙誠挑完出來,李宓衷心建議道:“對於女子貼鬍子這種詭異嗜好,身為父母官,你應該糾正而不是助長。”
趙誠倒是淡定,“不是誰都能引領風尚的!”
孫朝紅有本事讓泰康城的女子追風貼鬍子,宋軼有本事讓崇尚詩詞頌賦的文人雅士追捧她的簡筆畫本,這本身就是一項無人能及的天賦。相對於這兩個奇女子,他們就顯得太平淡無奇了。每每想到這些,就感覺危機四伏好不安吶。
李宓並沒有跟入茗香居,而是在它對面的酒樓包了個包廂坐下,時刻監視著那邊的舉動。趙誠便不明白了,他們不是來捉姦的嗎?隔了一條街怎麼捉?
在趙誠的視線逼問下,李宓只好老實交代:“我怕她們會去招惹司隸臺的人。”
趙誠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我會怕司隸臺?”
李宓冷幽幽地瞥了他一眼,“你怎麼會怕,可是孫神捕似乎差點對豫王一見鍾情。豫王那張臉,嘖嘖……”在《驚華錄》風雲榜中排了第一,還在美人譜上位列第一,簡直讓整個泰康城的自命風雅的公子們沒了活路。
聽到這個,趙誠整個人都不美好了。
那廂茶樓,宋軼跟孫朝紅坐了大概一個時辰,終於聽到她們要的訊息。
城西乞丐頭頭小六,帶著一個老乞丐過來,說是他兒子昨晚失蹤,毫無意外,他兒子腿上有骨折傷,這是幾年前被一輛馬車壓斷的,雖然那人給了銀兩給他就醫,但這條腿還是沒能保住,成了個瘸子。
宋軼按照他的描述,畫出了那名乞丐的模樣,讓小六叫人按這模樣找,隨手丟給他一錠銀子。小六喜滋滋地領命而去。
孫朝紅疑惑了,“我想吳尚清必然是用這個瘸腿的薛山代替他死在望月湖,怎麼能找得到?”
宋軼不緊不慢地端著茶盞,看著孫朝紅不說話,孫朝紅猛地一驚,“你去看過那具骸骨?”
宋軼點頭。
“那,該不會真是吳尚清吧?”
宋軼點點頭,孫朝紅便有點坐不住了,“這不可能,杜秋娘只是賤籍,即便證據確鑿也要不了吳尚清這個士族子弟性命,何況根本沒人拿到證據。吳府慌稱他失蹤,讓案件無法繼續追查這可以理解,詐死已經是不可理喻了,怎麼可能會真死?”
“所以,這背後應該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隱秘。詐死計想來吳夫人是知道的,如果找到薛山,吳府擄人當替死鬼的事便能昭告天下,這背後的秘密說不定就能捅出來。所以,我們的速度一定要快,在司隸臺確認死者是吳尚清之前,找到薛山。”
孫朝紅受到的震驚不小,她看了宋軼半晌,突然很好奇這張面具下到底隱藏著怎樣一張臉,身為一個神捕,在自己還一頭霧水的時候,她卻對事情瞭若指掌,勝券在握。
“所以,你其實知道我會上門來找你?還很順手地又訛了我一筆錢?”
宋軼不置可否,笑得特好看。
孫朝紅覺得心口有點疼,又有些不服氣地說道:“司隸臺不是已經確認那是吳尚清的骸骨了嗎?”
“只是初步認證,司隸臺的想法應該跟你一樣,認為這是吳府安排的詐死計,他們一定會進一步確認,否認吳尚清的身份。不過,很可惜,這只是進一步認證了而已。司隸校尉必然會拿此事去詐吳邕,屆時,吳邕很可能對薛山殺人滅口。”
孫朝紅聽後,兩眼發直,喃喃說道:“我突然覺得,某一天你若成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