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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失蹤避禍和詐死避禍已經是截然不同的性質,因為後者很可能牽扯到另一條人命,並且詐死再要復活便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總不會他們會認為可以託凌波仙來一個屍骨復活之術再順理成章活過來吧?還是說,等到風頭過去,推說扳指丟失,堂而皇之地回家?
劉煜被卡在這個節點上,百思不得其解。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遊蕩一生同學的營養液,麼麼噠
☆、第九章 狼行成雙
漱玉齋。
宋軼從望月湖回來便縮排薔薇園,李宓給了她一個時辰,這才端了糕點茶水進去叨擾。
宋軼抬頭看過來,半晌無語,李宓一看她那眼神便率先說道:“李宓,你東家。”
宋軼擺擺手道:“我認得你的衣服,早上的茶漬還在袖口呢。”
李宓默:所以,一件衣服比我的臉有辨識度?就因為多了一塊茶漬,那我是不是要給自己臉上也弄一道疤?
“那具骸骨到底是誰的?”李宓覺得自己挺憋屈的,一面他很不想宋軼參合這種事,但一面卻又總想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每次她的勝利他比誰都驕傲自豪,卻又不得不顧忌外界想要扼制她。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很有點像自己的孩子長大了,想她有一翻驚天動地的作為,卻又怕她抵禦不了風浪,遭受滅頂之災。太特麼蛋疼了。
“自然是吳尚清的,如果此人不是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話。但長得一模一樣,又有一模一樣的舊傷,這難度略大。”
李宓心中駭然,“你只是看了一眼便能確定那骸骨非他莫屬?明明這些頭骨長得都差不多。”
宋軼擱筆,“人的骨形和肌肉決定了一個人的長相,人無完像,頭骨自然也是各不相同的,最多隻是相似。我曾經為吳尚清畫過畫像,他是少有的美人坯子,骨頭十分漂亮,不是一般人能夠冒充的!”
李宓聽得頭皮一麻,我並不覺得一具骸骨有什麼地方是漂亮的好吧。為防止這位再說出駭人之言影響他今晚的睡眠質量,李宓趕緊轉移話題,“我以為他是詐死。”
“不止你,司隸臺的人乃至吳府的人應該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很可惜,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是真死了。可惜了這麼一位美男子。”說罷,嘖嘖兩聲,顯得很是遺憾,但眼睛再看向面前剛成的畫像時,又露出溫柔驚豔笑意。
李宓多心地瞟了她面前的畫像一眼,頓時神色大變,一把抓起那張畫像撕成碎片,警告道:“你誰都可以遐想,獨獨這個豫王不能!”這個混蛋,果然對劉煜存了非分之想吧,這已經是第幾次畫那個妖孽的畫像了?每天畫一幅,他孃的睡覺還要抱一幅,難道她不懂得男女授受不親嗎?
這可是宋軼花費了一個時辰才畫好的美人像,人群中那驚鴻一瞥,真是美不勝收,她若不及時畫出來便一直會在腦子裡打轉,讓她徹夜難眠,這好不容易把腦子裡的人騰空,就被這個渣給毀了,她能不惱嗎?殊不知,靈感這種東西向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越是美好的食物越是需要靈感來抒發渲染,這樣的畫像她可畫不出來第二張。
宋軼撲上去就要咬人,李宓一把卡住她下頜,憑藉身高手長優勢讓她近身不得,再次警告:“不想死就離這個司隸校尉遠一點!”
“你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你就是嫉妒他長得比你好看!”宋軼掙扎著狠狠地在他臉上撓了一爪子,這下李宓本來就不好看的臉真的更醜了。
“喲,正親熱著呢!”一個聲音幽幽冒出來,兩人循聲望去,便見咱們的女神捕抱劍倚在門框上,今天還貼了一個特別銷魂的三角胡。
宋軼默默地將爪子從李宓臉上收回來,整整衣服,若無其事地說道:“孫神捕最近口味略重啊。”
孫朝紅不跟她計較,這個小妮子一把年紀了,從來不在口舌上吃虧,她姑且讓著她。
“有件事請你幫忙。”
宋軼問也不問是什麼事,直接看著孫朝紅的錢袋,彷彿她覬覦它很久似的。
孫朝紅沒好氣的橫了她一眼,將隨身錢袋丟給她,宋軼掂了掂,甚是滿意,兩人旁若無人地耳語了幾句,便結伴離開。
李宓目送兩人離開,轉身便將那幅撕碎的畫撿起來,重新拼好,方才他只是瞟到畫像是劉煜,並沒細看,此刻再看,更覺心驚。宋軼畫畫有三種風格,一種是簡筆速寫,這種通常用於她的畫本;一種是風流寫意,這種通常是詩意大發時興筆之作;最後一種便是她最拿手也是最令人歎服的,刻骨寫實,能將一個人的面容勾化到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