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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點頭,“既然死的是吳尚清,那個替死鬼可能還活著。找到這個人證,說不定能撬開吳邕的口。能讓吳尚清選擇詐死脫罪的秘密,絕對不簡單!”
曹沫很不怕死地接了一句,“豫王的推測跟畫骨先生如出一轍。”說罷領命而去,沒忘記一不小心把心愛的畫本遺落在案上。
這麼說,那個混蛋連替死鬼的身份都已經查清楚?劉煜冷眼盯了那本畫本,像他這樣身居高位操縱著別人生死和所有遊戲規則的人,如何能輕易接受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但一刻鐘,咱們英明神武的豫王殿下還是摒棄前嫌,開啟了畫本。果不其然,畫本上不但表明了替死鬼身份,甚至還畫了它的藏身之地。
這是要害死這個乞丐嗎?
偏就在此時,趙重陽來報,漱玉齋被京兆尹封了。
劉煜將畫本重重一甩,正要拍案而起,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頓時醒悟過來。重新翻開畫本,劉煜迅速瀏覽了一遍,衝趙重陽發下命令,“你帶十名徒隸,暗查吳府名下產業是否有廢棄的佛堂。記住,是秘密查探,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尤其要躲開吳家的眼線。”
趙重陽人不算聰明,但對劉煜發現的命令卻執行得最是精準,即刻領命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看要不要修文,好像把女主寫得過於猥瑣了
☆、第十一章 引蛇出洞
俗語有云: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趙誠跟劉煜算不得仇人,但跟仇人也相差無幾。
他們都是《驚華錄》風雲榜曾上過榜首之人。起初是趙誠,自從這個劉煜出現後,趙誠便硬生生被擠下榜首成為萬年老二。在風雲榜上,劉煜壓了趙誠一頭,而司隸臺無論在軍政還是刑獄上也壓了京兆尹一頭。這教趙誠如何不心塞?劉煜簡直就是他命中註定的剋星!
就因為這個萬年老二,讓趙誠跟劉煜較上勁兒了,軍政上,京兆尹不能違逆司州,但刑獄案件上卻可以盡情爭搶。
一見劉煜來,趙誠便端出一個高冷的架子,道:“豫王莫非又聽得什麼風吹草地要來我京兆尹搶人?”
劉煜也不跟他廢話,丟出那本畫本。趙誠瞥了一眼,不無戲謔:“豫王不是一直不屑這些故弄玄虛的東西嗎?”
“有用的東西,本王從來不會遺漏。趙東亭不也一樣?”
趙誠是世襲東亭侯,對世家大族而言,官位可以隨便調動,爵位世襲罔替,更適合身份稱呼,除非是位極人臣,官位大大高於爵位,所以,同僚都習慣稱他一聲趙東亭。
趙誠不想搭理他,劉煜單刀直入,道:“我是來要人的。”
“誰?”
“那名乞丐。”
趙誠不認,“畫本上說得明白,那名乞丐如今應該在京郊一個破廟裡。京兆尹也正在尋人。”
劉煜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盞茶,愜意地抿著,“方才出門,本王聽得京兆尹的人圍住了漱玉齋,阻止漱玉齋售賣今日出的畫本。”
“漱玉齋的畫本妖言惑眾,擾亂視聽,本府阻止其售賣實屬應當!”
“畫骨先生以畫本喻實案,不是一回兩回了,搶在京兆尹前破案更不是頭一遭,怎麼這回就要封禁呢?你這話哄哄別人還行,本王可不會信。”
“那豫王覺得本府目的為何?”
“自然是打草驚蛇,引蛇出洞,再甕中捉鱉。”
趙誠臉色變了數變,方才的高冷端得有些艱難,“豫王是不是多心了?”
劉煜端茶慢品,斜睨過來,尋常的動作,被他做出來,憑空讓人覺得心裡發虛,那種淡定自若又帶了幾分輕蔑,生生將人碾到塵埃裡去。
趙誠老大不高興了,卻不得不耐著性子想看看他到底猜中幾分。
“你圍漱玉齋目的有三:其一,撇清京兆尹跟漱玉齋的私交,讓人誤以為京兆尹是不知道畫本所示之地而盲目尋找;其二,朝廷上位的官員大多跟我一樣,並不會太在意一個畫骨先生的畫本,即便關注漱玉齋也不會如此及時,京兆尹大張旗鼓圍漱玉齋,便將別人的關注點瞬間轉移到漱玉齋的畫本上來,難免生出好奇,這畫本到底畫了什麼,值得京兆尹勞師動眾,你只要適當放出風去說畫本關涉到吳尚清的案子,那麼,那條蛇再有肆無恐也會對畫本內容有所忌憚,便不得不出動;其三,圍了漱玉齋,閒雜人等便進出不得,某些想探聽畫本詳情的人自然也進不去,只能從外圍找突破口,比如,趕在京兆尹將所有畫本追回銷燬之前,搶到畫本,那麼,這會直接導致一個結果,浪費時間跟你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