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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著想了一下,決定放了他們。雖然這看起來是小事,但好歹也算新皇帝的一項德政吧。
就這麼個局勢,我還能做什麼?還是跟從前表現出來的一樣,去打打馬球,培養培養我的馬球等隊吧。
但這情況不會持續太久的。
我發誓!
根據懿宗遺詔說“皇帝宜三日而聽政”,但實際上,我真正聽政的時間還在八月中旬。準確的說,是田令孜以我的名義聽政。
按照常理,新朝應該有新氣象。但是並不缺乏一些手腕的田令孜,卻並沒有標新立異弄出些什麼東西來,以表示新朝跟懿宗的舊朝有所不同。至少在表面上看,他對舊朝的元老們還都是很拉攏的。
八月十五日,我下詔追尊普王早已經去世的亡母王貴妃為皇太后。這個詔書,並不是我的主意。
我來自後世,能知道歷史的發展就不錯了。古代的那些禮儀,我是一概不知。像這種一日發達,便要追封先人的做法,我並不瞭解,也很不在乎。更何況我本非普王,跟那個死去的王貴妃毫無關係,所以心中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打算。然而古代卻偏偏很重視這些。幸好田令孜比我想得周到,提醒了我。不然,我只怕要被天下人罵為“不孝”了,那對我的皇帝印象可是一個打擊。
這個詔書,也是我唯一從心底同意的詔書。而同時期的其他詔書,卻大抵都是田令孜自作主張發下來的。我的唯一作用,就是一個蓋玉璽的機器。
為了籠絡劉行深、韓文約二中尉,他們兩人被封為國公。
按唐制,封爵最大的是“親王”,其次是“郡王(嗣王)”,這兩個都是封給皇親的。不是李姓皇族,基本上絕無被封的可能。當然,武則天那會兒,她破壞唐制,也冊封了不少武姓親王或者郡王(嗣王)。但當時武姓也為皇族,實際上並沒有太大不同。後來也有少數功勞極大的異姓被封為郡王,不過親王是隻有皇子才能授任的。
除了這兩個基本上屬於皇族專用的爵位,如果不是被封為汾陽郡王的郭子儀那等克平大功,能夠被冊封的最高爵位,便是國公。這個爵位地位尊崇,從前是絕不等閒冊封的,更不用說給一個閹人了。以宦官之身而進封國公,在大唐這還是頭一次。
田令孜下的血本,也算是豐厚了。宦官在晚唐時期雖然掌握政權,卻不受人尊敬。封爵之類的好事,更是輪不到他們。此時韓、劉二人被封國公,自是意得志滿,也對田令孜減少了幾分戒心。只是,我這個昏庸之君的名頭,更是被坐實了。
同時,田令孜假我詔令,進韋保衡為司徒。
去年韋保衡已經被封為司空。太尉、司空、司徒都是位列三公的極高尊位,位列正一品。其中太尉最尊,司徒次之。太尉乃是武官之職,文官能夠得到的最高尊位,那就是司徒了。這擺名是對韋保衡的籠絡。
從反饋回來的情況看,韋保衡對這個尊位相當滿意。此時他在朝廷上的氣焰之囂張,已經遠遠超過了懿宗在位時。他的妄自尊大甚至達到了好幾次見到我這個皇帝,居然都沒有規規矩矩的行大臣之禮,甚至不行禮的地步。要知道古人最終禮法,就算是準備謀朝篡位的人,見到了皇帝,至少在名義上還是禮節周全的。否則必將引起天下人的不滿。然而韋保衡竟然不智如此,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爬到宰相的高位的。
他對田令孜也是相當傲慢,視之為家奴,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而在懿宗喪期,他更是不顧喪期的禮法,公然與郭淑妃在宮廷中相好。雖然他們嚴令下面的宮女太監守口如瓶,但田令孜現在雖然職位還僅僅是小馬坊使沒有變,但是他卻掌握了內廷的實權,要從這些人口中得到情報,實在易如反掌。
田令孜很聰明,把這個事情報告了我。無論我這個傀儡皇帝再怎麼懵懂無知,恐怕也都難以容忍自己的老爹在死後被人戴綠帽子。而田令孜借這個機會,讓我下達貶斥他的命令,也就順理成章了。其實他田令孜又何時在乎過郭淑妃跟誰私通?這麼做不過是為了剷除異己而已。
我自然也樂意配合。韋保衡此人一家老小,皆是小人。我對他們的惡感,還要上溯到在後世讀史書的時候。此時有機會收拾他們,自然也不會放過。
我這個皇帝即位,接手的是一個典型的爛攤子。偏偏我還被處處掣肘,沒法大張旗鼓的動手腳。這樣的情況保持下去,就算我是來自後世、深明歷史發展,更多了上千年見識的人,也難以隻手擎天。可是我能怎麼辦?眼下唯有隱忍一途而已。
隱忍歸隱忍,朝廷的情況我還是得了解的。我扮作剛剛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