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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在《大唐日報》連載這些故事之後,隨著《大唐日報》的廣泛發行。大量的說書人幾乎失去了飯碗:他們的故事不再吸引人了。
幸好一部分有眼光地說書人,開始改變一直以來的說書傳統,不再使用代代相傳的故事作為自己的說書內容,而是直接採用《大唐日報》的連載作為說書內容。此後這一行為也就蔚然成風。
由此,處於萌芽階段的說書藝術受到嚴重打擊,最後完全成為了《大唐日報》一類報紙、刊物流傳的附庸。
這其中,李儼自然少不了添磚加瓦,加速其過程。很大一部分說書人都成為李儼控制的宣傳機器——他們不僅僅說書,還同時宣傳朝廷政策、釋出廣告,另外還擔負著情報蒐集的任務。畢竟,雖然從當時的時代看來,大唐地子民受教育程度很高,但畢竟不能跟後世相比。對於那些大字不識地老百姓,說書人的說書,是對他們進行思想控制和洗腦最重要地途徑。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剛剛出現的《大唐日報》還遠遠沒有這樣的影響力。
《大唐日報》發行半個月之後,李儼的“新”作品也出現了。那就是後世的近代武俠小說鼻祖之一、仙俠小說鼻祖之一還珠樓主的《蜀山劍俠傳》。這部小說除了在開頭涉及到了一點時代背景,在此後幾乎是完全架空的劍仙世界,所以只需要對開頭修改一點點就可以原封不動的抄出來了。
不過,這一次或許是李儼剽竊太多心中有愧。《蜀山劍俠傳》是署名為“還珠樓主”發表,也算得上是在這個古代幫助李大師(還珠樓主名為李壽民)揚名了。
《蜀山劍俠傳》中充滿了中國地傳統文化,神仙法術、道家佛家、武術技擊,無不包容。這在晚唐佛道之風、神仙之術大盛的時候,實在深受歡迎。於是乎,其他唐傳奇作者還在讓手下主角使用“劍丸”的時候,《蜀山劍俠傳》已經開始飛劍法寶了。而這部書本身文字在後世的時候的確顯得有些不便閱讀。在這個古代時候,卻是再淺顯不過了。於是乎深受大眾歡迎。
得李儼連載的幾本書之助,當然,也有李儼的種種營銷手段,比如廣告傳單、比如報童等等,《大唐日報》地銷量節節升高,在不到半年的時間,達到了十幾萬份!而在還都長安之後。《大唐日報》更是紅火無比,其銷售量不過一年時間就達到百萬!其銷售地域更是遠到大唐之外!
受到《大唐日報》地啟發,很快的,在黃巢之亂得到平定之後,數十家報社在花錢購買了“活字印刷許可”、“報刊出版許可”之後,也成立起來。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政論性刊物《長安評論》、綜合娛樂性刊物《市井夜話》等等。媒體業的繁榮開始出現了。
得媒體業的繁榮,一個號召“面向普通百姓”、“娛樂大眾”的文化運動開始出現。文化運動的宗旨是“去華飾”、“復清新”、“融萬民”。其標誌性地舉措就是使用白話文、宣揚雜學的重要地位等。李儼御口親自命名為“新文化運動”。
這一場開風氣之先的文化運動,將原本應該在這個時候風行的“古文”運動風頭遠遠蓋過。古文運動的旗幟性人物“唐宋八大家”中出現在這個時代之後的人物。也從古文運動的旗幟性人物,變成了“新文化運動”的旗幟性人物。當然,那都是幾十年、幾百年之後地事情了。
總之,《大唐日報》的出現,代表著很多新事物的出現,比如白話文。比如標點符號,也代表著許多謎案的出現,也因此在日後成為歷史學家的一大研究課題。
比如說分別用兩個筆名發表不同作品的李儼,“雲子昊”、“還珠樓主”是否同屬一人地問題。認為同屬一人的,以當時的許多關鍵性人物的某些言語作為證據。而反對者則認為,這兩人的文字風格完全不同,不可能同屬一人,至於那些證據,並不是真正可信的史料,只能認為那是當時的人們對明君李儼的一種神話做法。有人又反對說以“雲子昊”名義發表的很多作品風格都不同。不能從風格上否認兩者的聯絡。還有人猜測這是李儼組織地一個大型寫作班子地集體作品。然後以李儼的筆名發表,否則難以想象李儼一生能寫作多大數千萬字地作品等等。各持不同觀點的專家、學者莫衷一是。紛爭不斷。大量論文被製造出來,從而成功的形成了一個產業,養活了大批無所事事的傢伙,被稱之為“儼學”云云……
在《大唐日報》成功火爆的同時,《風雅頌》的發展雖然穩定卻顯得緩慢。
最初,在一干“風雅”文人的堅持下,《風雅頌》僅僅接受詩、賦、駢文三種稿件。然而同時出現的刊物,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