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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吻了她一下。嘴唇移到她耳畔,輕齧她的耳垂,聲音溫柔得滴出水來,“三日之後,上莫忘了。”
她心頭打顫,眼睛明亮,“我知道。”
他輕輕一笑,那麼嚴酷的人,這時候真善解人意得出奇。
他乘著夜風去了,十幾個禁衛和黃門掌燈相送,依舊做派煊煌。她站在廊下,心裡空空的,好像他出了宮,就不在她控制的範圍內了,這次離別,比以往更依依。
上官照待他走了才上前來,低聲問:“都談妥了?”
她嗯了聲,“大約都談妥了。”
他從她的話裡聽出了不確定,“倘或陛下不高興,臣即刻出宮把事辦了。”
扶微聽後笑起來,“我知道你的心,有你這樣的朋友,我這輩子值了。”在他肩頭拍了拍,“上次的賜婚是一場鬧劇,我知道你也孤單,物色個合適的姑娘吧,你應當成家了。”
他卻笑著婉拒了,“臣暫且沒有這份心,以後再說吧。”
她不強求,畢竟琅琅剛過世不久,想必他心裡的疙瘩還沒有真正解開吧。她攏著袖子眺望宮門,耷拉著嘴角道:“他不讓我再出宮找他了,怕有人暗中窺視,那個傳聞會愈發沸沸揚揚。”說著自嘲,“太傅指責我好男色,聽上去真古怪,可是又沒什麼錯處……”
太后那裡討要的官職,她終究給不了,去回稟的時候,梁太后滿臉憤然,“燕相也太過猖狂了些。老身近來聽說了他與陛下的傳聞,正想問你,他可是對你不敬?我知道你眼下勢弱,難免被他拿捏,這個名聲對他是無妨的,但對陛下,終究不好聽。謠言從何處來?我在想,可是他為了捆綁,有意令人放出去的。昨日聽我的少府卿說,那個死了五六年的長沙王翁主又活過來了,到京中來找他,他們之間似有婚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