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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便戳了戳他,”你呢?想不想娶月娘?“
溫珩不知為何總是對歌舞彈奏等等好看得不得了的東西不感興趣,枕在她的肩頭都快要睡著,被她兩下戳醒,便懶懶回,”不娶。“
慕禾從齒縫中發出一聲嘖音,頗有幾分感慨,”你還是太小了,沒有咱成年人的審美啊。“
“哪兒美?”溫珩靠在她身上,聲音慵懶卻問得一本正經。
“臉呀,身段兒啊,你看那腰,又細又軟,看那面板,這這這,那那那,多好看!”
溫珩嗯了一聲,“夜裡太暗了,看不清楚。”
慕禾默了好大一陣,”你得把眼睛睜開才能看見。”
屋頂上的風總不能停歇,帶起細碎的發輕輕浮動。溫珩抿了下唇,才將眼睛睜開一條細線,遠遠映襯著斑斕的燈火,靡麗若暈染星辰。看了一小會,絲毫都未能牽動地重新閉上眼,伸手抱住慕禾,“阿禾,我好冷啊。”
“……”
慕禾方知榆木腦袋開不了竅,勸解無方,只得將披肩裹了一半給他任他安分去睡了。
此後每回去看月娘,都是她在屋頂看得津津有味,溫珩則裹在她的披肩裡睡覺,夜深露重,幾回都險些凍出傷寒。
慕禾尤為喜歡月娘,所以慢慢同她親近,好在月娘不若傳聞中的高冷,一來二去也漸漸同她熟絡。
遇見白拂正是一回在月娘的閨房中的同她討教之時。月娘剛好去內屋屏風後拿東西,洞開的視窗黑影一閃便躍進來一個人,衣飾花哨,眸眼似蘊著桃花,眼角未翹,只那麼半依視窗靜靜將人瞧著,都能透出一絲入骨的媚意,無端叫人心跳快了幾分。
“你便是月娘?”白拂笑吟吟地開口,半眯著眼淡淡審視著她,眸光中有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輕佻,偏偏也不會讓人覺著過於輕浮而厭倦,“美人之名,名不虛傳。”
慕禾左右瞧了瞧,才發覺他是在對自己說話,可那不重要。忙對他擺了擺手,“這裡是女子閨房,你身為男子是不能進來的。”向來同她形影不離的溫珩都止步門外了,他這麼闖進來,讓她覺著十分的不公平。
白拂一聽,勾唇笑了,眸光瀲灩似是都能勾人魂魄,”我都進來了,你還要將我丟出去麼?”
慕禾道,“按理說,是這樣沒錯。“
”你忍心麼?“
慕禾眼見屏風後的人就要出來,心中一急來不及回應什麼,兩步上前,一手抓過白拂的領口,身體前傾,霎時間便拉近了兩人距離。
白拂見慕禾毫無預兆得湊上來,姿態又如此之曖昧,下意識以為是美人獻吻,唇角未翹還未來得及迎上,心口便受了一記狠狠地膝擊,下一刻整個人天旋地轉,被徑直丟出了視窗……
慕禾還站在窗邊往下看了看,像是要確認他有沒有被摔死。
白拂心口本就受了傷,墜地後一口老血都被震了出來,看到三層窗臺探出來的小腦袋在瞅他一眼後,心安理得的縮了回去,不由默然。
這是……什麼……情況。
他明明是花重金約了月娘才去見面的!
事後對溫珩提及此事,問他在樓下等著的時候有沒有見過一個受了傷的人。
溫珩默了半晌,“見過,我看見你把他丟下來了。”
慕禾咬著糕點,“恩,擅闖女子閨房的多半是登徒子,而且他長的就是一副登徒子的模樣。”
慕禾彼時常年呆在棲梧山上,涉世不深,對於風月場所知道得更是少之又少。溫珩不便多言,只得委婉道,”說不定,他是月娘請來相見之人,你下次還是莫要,恩,上手太快了。“
慕禾擺擺手,”他都把我認成月娘了,他不是熟人,不會錯的。“
☆、64|5。15
那段時日慕禾也算是有任務在身,不會在一個地方久留,四下亂晃。
離開軟玉閣約莫半年光景,慕禾斷沒想到她會在一家山村酒店中再見到月娘,白紗掩面,與著僻壤窮村一站亦是風姿依然,不同的是,她的腹下微隆,眼眶泛著淺淺的紅,弱柳扶風我見猶憐。
她的身側站著一名管事模樣的中年人,束手站著,雖然是個誠懇的模樣,神情卻沒有絲毫的恭敬,一面對她說,“公子道近來谷中事物繁忙,故而不能親自前來相迎,不周之處還望多擔待。”
聽到這,慕禾並未沒有上前同只低頭望著手中茶盞的月娘打招呼,而是回頭略有些錯愕的對溫珩比劃了一下自個的肚子,手掌朝內,在肚前畫了一個半弧。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