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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輕柔的目光,彷彿在看著一件稀世珍寶。連目光落下的力度,都輕到盡力不讓佳人察覺,輕道彷彿在害怕破壞什麼。
而穆言看著白璃專注的側臉,一時間也入了神。
但見搖曳的燭光下,白璃的面容有如精緻的朗玉。那種瑩潤白皙的光澤,讓人一時間不知該用什麼言語去形容。而她的五官,無論從什麼角度看去,都讓人賞心悅目。
兩年不見,璃兒似乎長大了不少。不僅個頭躥了,五官也長得比從前開了,新添了一絲從前沒有的大氣。
再過兩年,還不知道白璃會長成如何傾國絕色而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那種傾國絕色,恐怕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捨不得移開眼睛吧。
素琴將茶盞放在桌面上,故意放出了些聲響——或許穆言未曾察覺,可他盯著白璃看的眼神,那種溫柔,那種呵護,已然超過了正常男女的範疇。
可是這怎麼可以?
莫說南軒國有個女王只能選取二位國師之一為夫的不成文的規定,就算是不顧這個規定,女王心裡也早就有了國叔,穆小神醫這麼看著女王,豈不是逾矩?
穆言不動聲色地來到白璃對面坐下,白璃依舊沒有半分察覺。
穆言便將目光投向廝殺的棋局。上頭的黑白棋子已經鬥得不可開交。只是,黑白棋子的主力軍,似乎都在後面觀望。此刻真正排開局的,都是黑白棋子的先頭部隊。
而兩軍此刻正在僵持之中,黑子似乎擺開了請君入甕的局,而白子,似乎必須走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之招。下一子是黑子,白璃似乎在預測,黑子究竟有何意圖。
穆言輕笑,悄悄執起棋盒中一顆墨玉棋子,落入黑子先頭部隊和主力軍之間,也落在白子的中間,看似故意將棋子送給白子,實則,若白子想吃掉這一白送之子,便會搭上自己更多的棋子。
“呀,我怎麼沒想到他會……”白璃見困局被解,頓時驚叫起來。抬眼看見穆言,更加驚喜。然才欲“穆師兄”三字出口,穆言已然端起茶盞,有意無意地朝素琴看了一眼。
白璃這才收住,畢竟素琴,還不知道她已經是姬槿顏的替身——君晏用她假扮姬槿顏的事情,瞞得幾乎密不透風。對流槿苑的人,也只是聲稱女王服用毒藥之後,不僅從前記憶全無,更連性格都變了樣。
否則,如何抵擋那些防不勝防的暗子,否則,當初如何防得住青衣?
“素琴,這會兒本宮也有些口渴,你且再去泡一碗茶來。記得,是楓露茶。”白璃看向素琴。
“這……”素琴看了看穆言,又看向白璃,似乎有些為難。楓露茶,這種茶的泡法,必須過幾道不同水溫的水,再放置一陣方可有上乘的茶香——換句話說,這種茶極其費事,這不是擺明了要將她支開麼?
這流槿苑中,原本有她和芷音,芷音當日消失在淑靜苑後,國師一直還沒將人安排過來。此刻這屋子裡,除了她就是女王和穆言了。
要是她這麼一走,別的侍女此刻又不能到跟前,豈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這可怎麼是好?
“怎麼還不去?”白璃見素琴有些猶豫,催道。
她和穆師兄說說話,外人在場怎麼行?
素琴再次看了看穆言,末了也只好轉身而去。只是走的時候,故意將門大開著。
“誒,素琴,你把門關上啊,冷……”白璃道。
素琴皺眉,但這畢竟是女王的吩咐,只好牽了門,關上。
*
“關門?”
凌霄殿中,君晏抬眼看向又來報信的土影,本繼續奮筆疾書的筆又是一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君晏幾乎瞬間便想到了當日白璃在睡夢被吵醒後說的第一句話:“差點就親到了……”
那時候她夢到的差點就親到的人,不會是……
土影只覺面前人影一閃,案前的君晏早就不見了人影。
流槿苑裡,白璃果然撐著下巴看穆言看得出神——她又下了一顆白子之後,穆言正在細細地思忖。
他那修長的指尖拈著墨玉製成的棋子,黑白之間,彷彿自有流光在流動。那晶瑩的色澤,讓人感嘆一個男人的手,是怎麼生得如此好看的?
“師兄,你這回出谷,就不急著回去了吧?”兩年不見穆師兄,穆師兄身上似乎更有些成熟的氣息了。若說兩年之前的師兄只是一株沙漠中的白楊,那麼今日的穆師兄,早已亭亭如蓋。
穆言的目光依然在棋局之上,可是話,卻是對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