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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甚,有本事放我……”
她頓了頓,一雙明澈的眼睛,看著他銳利的眼眸,又糯糯不肯說話了。
他的目光攝住她的,隱約有暗沉之色。男人用粗糙的指腹摩擦她的雪白的臉頰,動作憐惜輕柔,嗓音卻優雅冰冷:“不該想的事情,不要想。”
任豐年聞言,莫名有些想發抖,心裡的羞惱一點點湧上來。她一把扯開他的手,狠狠對著他的虎口咬一下,撇嘴紅了眼圈,偏了頭不說話。
皇帝被小祖宗咬了一口,這點疼痛也不放在心上。可見她可憐巴巴的像只被拋棄的小貓,耷拉著三角耳,一點精神也沒有,心裡又捨不得了。
男人把他的小祖宗抱在懷裡,溫暖的大手給她緩緩拍背,難得低沉柔和道:“你若不提那事戳朕的心,朕怎麼捨得說你?平常甚麼事體不縱著你,唯獨這件不成,再折騰也不成,只要朕活著,你便要在朕身邊。”
任豐年抿著嘴,紅著眼眶,帶著軟糯的哭腔道:“都賴你!你話怎麼這樣多啊,我就抱怨兩句,你又當真又生氣,往後再不同你講話!你去找甚麼襄妃莊嬪的都好啊,橫豎我在你眼裡便是一心想離了你,不若咱們不要見了!你、你混蛋死了!”她說著又拿指甲摳他手背,狠了勁摳,還不解恨。
任豐年即便有時覺著寂寥,也沒真的想過要出宮。
他們都這樣了,橫豎一輩子便要綁在一塊兒了,她沒什麼想折騰的,只偶爾嘴巴上不饒人,見他一副冷淡不言語的樣子,心裡頭又像是給小貓撓了。才招他一句,不成想招了這麼些話。
他把人摟在懷裡,親親她的軟白的面頰,閉上眼,卻並不說話。任豐年哭夠了,見他都不說話了,自己還乾哭,又有些臉紅。軟軟的臉頰蹭蹭他的,只她嘴上還是抿緊了。
夜色正濃,外頭靜悄悄的。他們緊緊糾纏在一塊兒,折騰了許久,多數時候任豐年都在邊哭,邊掐他精悍的背部,待他慢慢來,她又食髓知味一般黏上去,渾身皆是嬌嫩的粉色,叫人捨不得慢待分毫。
陛下終於喚宮人打熱水。他親自絞了毛巾給她擦洗,她一雙杏眼已經睜不開了,嘴裡還喃喃自語。
她就覺得心裡有那麼一件事,不算太重要,就是不問不舒服。閉著眼想了半日,待他都重新和衣躺在她身邊,正要把她抱在懷裡,任豐年突然抓住他的手。
任豐年閉眼喃喃道:“今天,昭安公主,到底……說了什麼……”
陛下:“…………”
雖說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但像任豐年這般,睡得迷迷糊糊還不忘問一句的……也是很少見了。
陛下抱著她,嗓音溫和哄道:“乖一些,先睡,待你醒了告訴你,好不好?”
任豐年:“!!!”
她不知哪來的一把力氣,抓著他不放,嘴裡輕聲喃喃道:“我想聽嘛……告訴我吧,我保證不告訴別人,好不好……”
任豐年在宮裡呆久了,時常愛聽一些小道訊息,充實一下自己的小日子。儘管她不會發表評論,更不會插手做甚麼,但她就是喜歡聽八卦。這實在是一個非常無解的毛病了。
陛下給她纏得沒法子,只得邊給她拍背,邊道:“昭安來給她自己求親事。”
任豐年聞言動了動眉頭,皺著下巴,十分樂於思考。
她又開始喃喃道:“那怎麼能跪了半天呢?”
任豐年這裡能得訊息,皇帝一點也不意外,他曉得她不是愛搬弄是非的人,只有時候好奇心實在有些強。
他淡淡的道:“她想嫁的人不對,朕不能允。”
任豐年便好奇起來,閉著眼把自己團作一隻球,追問道:“她想嫁甚麼人呢?”
陛下道:“路齊修。”
任豐年聞言愣了愣,腦子轉了三轉,才反應過來,路齊修到底是誰。
她腦子裡頭的瞌睡蟲都給趕跑了,騰一下坐起來,一雙杏眼瞪著道:“甚麼?!我表哥!”
陛下皺了英挺的眉看她,拉著她躺回去,淡淡的道:“深夜裡頭,語聲這般響亮成何體統?”
任豐年粘上他,一雙細白筆直的腿纏著他的,雪白的手臂圈著男人的脖頸撒嬌道:“哥哥告訴我罷,昭安公主怎麼就看上我表哥了?”
任豐年感到震驚也不無道理啊,畢竟一個是皇帝的胞妹長公主,另一個不過是小官家的嫡長孫,根本……不是一路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長公主:我要嫁給他!
男主:不行。
長公主:為什麼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