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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見還把自己端的老高,整個席面同她講的話只有一句“勞駕”,現下突然熱情起來,不太對頭的樣子。
不過那個刁家小姐瞧著不是胡來的,想也沒什麼大事兒,或許是三缺一也未可知?況且她剛來平遙,還想在閨秀圈子混下去呢,總不好到時候被人傳死板閉塞,這種事兒啊,她在長安的時候見多了,被排擠的羞恥到沒臉出門的都有,可見口舌也是傷人利器。
任豐年想了一連串,不過沒一個是對的。跟著上了畫舫,坐在河邊二層輕輕蕩著,任豐年托腮看著沿河燈火通明港口的景緻,有一搭沒一搭的同幾人說著話。無非就是閨女兒們的那幾件事兒了,花色珠寶和不傷大雅的八卦,哪兒有什麼別緻新意。
聶大小姐大約也覺著沒趣兒,只說困了,想去樓上的客室裡小憩,幾人皆不曾說甚麼,只囑咐她不要錯過看花會的點兒。
刁小姐人不錯,知道任豐年新來平遙才夠一年,也許許多小吃皆沒吃過,便叫小丫鬟下船,每樣買點兒來,又挨個兒給任豐年介紹。
任豐年愛吃甜食,故而那油糕倒是叫她吃了兩個,外頭撒這甜蜜蜜放糖粉,熱乎乎的酥皮裡頭是棗泥和豆沙的餡料,一點也不膩味。
吃完東西她覺著有些飽了,心裡怕積食,便拉了刁姑娘一道在外頭廊裡走走。刁姑娘本想拉呂芙一道,可呂芙只說自己乏力著走不動,便算了。
廊裡能透過輕薄的紗窗看見外頭的景色,兩人攜手邊看邊說著小話,倒是親近不少。刁姑娘本是聽從族裡長輩的意思,多同任家小姐交好的,但是現下卻發覺任豐年其實也不錯,並沒有呂芙說的那樣脾氣壞愛板著臉,她們都很喜歡書畫一類的東西,聊起來像是遇見知己。
走著走著便到了三樓,刁姑娘本想去叫聶小姐起床,卻只聽見一個柔軟的啜泣聲:“……我不再打擾您便是……我……只是太仰慕……”
兩人腳步一頓,雖然聲音不甚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