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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花會散之前記得帶著你妹妹一同歸來。”
任豐年到底是少女心性兒,心裡也癢癢著,聽到不必整晚和任想容一塊兒,便有些動心了,矜持著出了遠門,伸了手便點了三個小廝,和門外路過的沐管事。
李琨默默停步,看著她不語。
念珠:“大小姐,沐管事又不是小廝,是老爺的心腹呢,您這樣,不好吧……”
任豐年戴著雪白的兔毛手套,毛茸茸的叉在腰上,拖長了聲線刁難道:“怎麼?我這個嫡出大小姐還使喚不動你個叫花……下人了嘛?”
李琨定定看著她腰間的毛茸茸,和一張天真漂亮的臉,半晌才道:“自然使喚的動。”
任大小姐便帶著四個小廝和兩個心腹丫鬟,頭戴錐帽出了門,身後還跟著拉著臉幽怨的任想容。
到了花市,任想容便自覺同任豐年分道揚鑣了,畢竟相看兩相厭不是說說的。
燈市人很多,任豐年個子嬌小,又活蹦亂跳的十分靈活,不一會兒後頭的人便給她落下幾丈遠。花會還要等上半時辰,她便去了猜燈謎的地方。
雖然任大小姐每年都猜不中燈謎,但是她每年都堅持只是自己運道太差,看到的都是旁人猜剩下的罷了!
對此三位表姐表示:“呵呵,都不想同你爭。”
表哥表示:“阿辭說的都對,他們太壞了!欺負小姑娘!來,哥哥給你猜個!”
表哥猜了燈謎,把小燈籠拿給小豐年,她的小臉拉的更沉了,不過不一會兒又開心起來,拿著小兔子燈籠,踩著繡鞋,蹬蹬扯著路表哥的袖子去放河燈,選花神。
歷史總是有慣性的,說猜不到,就不必費力了,因為任豐年今年仍舊猜不到。
看著一旁穿著布衣的三歲小童拿了燈籠原地蹦跳嘻嘻哈哈,任豐年的臉瞬間黑了。哼一聲,一轉頭便撞上李琨的沉靜的黑眸。
他在後頭瞧著她一會兒了,看她如此沒有耐性又強自剋制住羨慕,裝出無所謂的樣子,略有無奈。他個子高挑結實,長臂輕輕一扯,便拿到頂上最難猜的一張牌,看了一眼,便提筆把燈謎寫在後頭,筆跡同批摺子時又不同,一筆一劃的標準楷體,寫得很認真,也很好看。
任豐年看到他的字兒倒是微微睜大眼,抿抿嘴,一肚子的壞話卻沒有說出口。
她只跟在他身後,拿了他遞過來的一盞精緻漂亮的描金宮燈。這是她在燈會得到過最好看的燈籠了,她心不在焉的想,又忍不住透過紗簾看那人垂在一側,修長漂亮的雙手。
她說:“你的字兒,很不錯。”
能讓任大小姐誇讚的字,絕對比她本人要寫得好得多。她最愛欣賞看優雅好看的字,更加信奉字如其人的說法。
李琨在燈火闌珊裡回頭,鼻樑高挺唇線優雅,他好像沒聽見她的話:“這裡人雜,跟緊些。”
任豐年看他一眼,莫名紅了臉,哦一聲,不說話了。
她只是想接著對他說,她自己純粹是自己喜歡執筆寫字的感覺,雖然寫的有丁點兒不如他。可是卻開不了口再搭話了。
到了河邊,任豐年正想使喚他買個河燈放,卻見他瞧著斜對面的幾人。順著他的目光一看,才依稀辨認出是上次宴上的呂芙,刁家姑娘和聶大小姐。
任豐年睜大眼,哼一聲,怪聲怪氣道:“你還挺能飽眼福的?這些可都是大家小姐,豈是……”
李琨沉默的樣子叫她覺著沒趣兒,便不說了,想了想,繼續拿了筆在河燈上添上一句。李琨的眼力很好,她沒有讓他看,卻也不曾刻意遮掩。他一眼便瞧到她最後添上的話。
任豐年不是大家族的女眷,出行也沒有同這幾位結伴而行,料想她們也不會邀請她便是了,她也不意外,更不會過去搭訕。不過斜邊的幾位瞧見她,倒是往她這兒來了。
聶小姐伸出纖白的手扶了扶風帽,才對她含蓄笑道:“任小姐,好久不見了,今日倒是十分恰巧。”
任豐年剛放完河燈,心裡鬆快著,臉上的笑意也很真:“是呀,聶小姐幾位也來玩兒呀?”
站在邊上的呂芙笑道:“自然的,任家妹妹莫怪咱們不曾帶上你,實在是不湊巧了些。”
任豐年在心裡哼一聲,不在意的說:“無事,你們繼續玩兒罷,我得找我妹妹去。”
聶小姐柔和笑道:“任小姐不若通我們幾個一塊兒罷,咱們訂了緣江邊的畫舫,坐著賞賞景色也是好的。你妹妹,我派人去找來便是。”
任豐年:“……”
這位聶小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