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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唉,這個老方,現在還沒到啊……不過看時間也該到了。你們電話間在哪兒?我給他家裡打個電話,問問他出來多久了。”
女領班得了一明洋小費,高興得合不攏嘴,連連雙手合十鞠躬,忙帶著方貴閔去電話間了。雖然暹羅有自己的貨幣,但明洋在暹羅市面上也很是吃香▲且在暹羅,一明洋已經不少了。一兩百明洋就足夠買人一條命了。
方貴閔進入一間單獨的電話間,撥通了白象飯店的總機號碼。
對方是一個男聲:
“薩瓦滴可。”
“阿魯,”方貴閔用法語信口開河道,“皮胞先生到了沒有?”
對方接線員愣了一下,明顯聽不懂。接線員用泰語咕噥了幾句,意思是他很抱歉,不懂先生的話,先生會不會說泰語……之類的。
方貴閔繼續假裝法國人,卷著大舌頭,用很生硬的漢語問道:
“那麼……你……會說……漢語嗎?”
接線生這回聽懂了。但他也用同樣生硬的漢語回答道:
“不。”
方貴閔皺起了眉頭,又用漢語接著問道:
“皮胞先生……到了沒有?”
“不。”
確定了,這個接線員不會漢語。
方貴閔又假裝很勉強地,用生硬的泰語問道:
“你們飯店……不會說法語……不會說漢語……我泰語……又不太會說……”
接線員一下子高興了,這下聽懂了。他很恭敬地說道:
“沒關係先生,您可以用泰語慢慢說,我聽的懂。”
方貴閔深吸一口氣,靜了靜思緒,開始問最關鍵內容:
“但是……前幾天……我打電話來……你們的……明明會說漢語的……為什麼今天不會說?”
“前幾天?不會啊,這裡只有我一個,我怎麼會說漢語呢?”接線員說著想了一下,笑道,“先生,您是月5號打電話來的嗎?是啊,那天……那天……呃,那天我生病了,我讓我兄弟來頂替我的,他的漢語可是很棒的,呵呵……但是,他乾的可不是我這種活兒。”
又確定了∽象飯店接線員只有這一個人,而且,月5號,也就是案發那天,這裡確實有個漢語很好的人來換過班,據說是他兄弟。很好,目前一切都對了。
方貴閔也笑道:
“是啊,我記得他,你兄弟非常好……你兄弟漢語真的非常好啊……呵呵,他是主修漢語的大學生嗎?”
“那倒不是,”接線小夥子語氣顯得非常驕傲,說道,“我兄弟是是漢語翻譯官,他在王宮衛隊當差,是國王陛下最忠誠的衛士。”
“哦……”
方貴閔很是意外,幹興兩聲。他想問“你兄弟叫什麼”,但他知道這樣會打草驚蛇□宮衛隊肯定沒幾個漢語翻譯官,自己找便是。
他然後只是裝模作樣的問了“皮胞先生在不在”。接線生一番聯絡之後,自然是找不到這個子虛烏有的“皮胞先生”。方貴閔掛上了電話,出了這家飯店,又在街上轉了一圈,確定沒人跟蹤,才返回了住宿的小旅館。
……
旅館裡,幾個人關上門一商量,都覺得很順利∠竟一回合就確定了原先的假設。這個白象飯店的確有問題。因為正巧在向大人接到曼谷奇怪電話、並且回電話的那天,白象飯店接線員換成了一個精通漢語的人。
另外,已經確定了那個臨時接線員的身份王宮衛隊的翻譯官。
到了這裡,幾個人都有些奇怪。他們也知道,作為王宮衛隊,不論官兵,忠誠度都是非常高的。怎麼能被人輕易的收買呢?即使是東廠,想買動暹羅國王的衛隊軍官,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不管怎樣,都要找到那個人再說。
時間緊迫,事不宜遲,就在當天下午,另一位叫張得祿的特工,穿上暹羅軍官的制服、裝上證件,前往暹羅王宮衛隊營地打探。
王宮衛隊重地,衛兵自然不讓他進。
張得祿很和氣地笑著,跟衛兵打聽:
“我們長官正在跟人賭錢,急等著錢用,讓我來跟你們這裡的一個軍官要賬。你們這一個軍官欠我們長官一點錢≡了,他叫什麼來著?……哎呀,名字給忘了……”
王宮衛隊雖然都很傲慢,但畢竟張得祿穿的是軍官制服,門口的衛兵也不敢太囂張,只得耐心地問道:
“那他是幹什麼的?什麼職務?”
張得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