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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笑得合不攏嘴,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個兒那個兒媳婦難看的面色。
“翩若驚鴻,矯若遊龍,這一舞實在是妙極!”皇后笑著讚道。
景盛蕪頷首,緩聲道:“皇后娘娘謬讚。”
一旁的楚帝面上也終是露出笑意,高聲道:“無怪乎容世子這般寶貝你,的確有可取之處,只是你那毛躁性子也該改一改,少給容世子添些麻煩。”
這話兒乍一聽是楚帝待景盛蕪親近,似是長者對晚輩的囑咐一般,可細想之下卻不然,想來是容楚因她三番兩次壞了規矩惹得楚帝心生不悅,這才出言敲打一番。
他不明說,景盛蕪權當聽不懂般淺淺一笑。(未完待續。)
☆、七七章 先發制人
“小姐,自打那日宮宴回來你的名聲在汴京城裡頭可傳遍了,看誰還敢說咱們小姐配不上容世子!”
景盛蕪懶洋洋地歪在彌勒榻上,手中擺弄著一串玉珠兒,這是宮宴過後皇后賞給她的,說來也不是什麼稀奇玩意兒,她實在想不通為何皇后那日要秉退眾人私下裡悄悄地交給她。
對於楚國如今的這位梁皇后,景盛蕪打心底裡時無感的,歷代皇后皆出容王府,先皇后便是容楚的嫡親姑姑,卻不知因何暴斃,楚帝對外隻字不提,改立當時的敬妃梁氏為後也是跌落了一地的眼珠子,梁氏母族式微,出身比不得其他幾位妃嬪,偏偏楚帝便是看中了她。
景盛蕪唇角揚起,楚帝也是個老狐狸,由此一舉想來也是為防外戚干政。
“小姐,老奴瞧著近來溫姨娘去太夫人的院子也忒勤了些。”王嬤嬤將心裡頭放了好久的話兒說與景盛蕪。
聞言,景盛蕪揚眉,緩聲道:“哪個溫姨娘?”
“哎呦我的小姐,您糊塗了吧,咱們府裡就一位溫姨娘,是南院兒住著的那幾位裡頭年紀最輕的,說起來,只比小姐年長三歲。”
聽了青蓮的解釋,景盛蕪蹙緊的眉頭漸漸鬆懈了下來,她倒是想起府裡頭確實有這麼一個人,出身微末,勝得長了一張好臉蛋兒,也是有把好嗓子的,一曲清歌著實叫人難忘,早先孫氏當家時還曾將景盛雨交給溫姨娘調教過歌喉。
那位溫姨娘在府裡向來與世無爭,能去拜見幾次太夫人已屬意外,更何況是去得勤快。
“可查出原因了?”景盛蕪問道。
王嬤嬤聞言直搖頭,面上一副發苦的模樣兒。言道:“溫姨娘身邊兒伺候的丫頭口風實在太緊,老奴幾次三番也查問不出什麼來。”
景盛蕪聞言絲毫不覺意外,似乎本就該是這樣一般,高門大院兒裡頭如溫姨娘與世無爭的女子不多,而既能默默無聞又能明哲保身的更是少之又少,顯而易見,溫姨娘也是有幾分手段的。想從她身邊兒的丫鬟嘴巴里套出些話兒來。也是不容易的。
青悠堂裡頭的一等丫鬟琥珀站在門口恭敬地送走溫姨娘,後又小步進屋兒。
見太夫人又要自顧自的開始禮佛,琥珀心裡不由得有點兒著急。“太夫人,這溫姨娘都有孕了,您不若去照拂一下她?若是這溫姨娘的孩子保不住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太夫人禮佛的手一頓。冰冷的眸子看著琥珀並不言語。
琥珀只覺得自個兒仿若在這陽春三月掉進了冰窟窿,渾身冰冷的很。
“琥珀。你也跟著我有十年了,是打小兒我看著長大的丫頭。怎麼如今性子變得這麼急躁起來?這溫姨娘若是有了孩子,能不能護住就看她自個兒的本事,高門大戶間。連自個兒的孩子都護不住,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麼看重的價值?”
琥珀是前陣子來到汴京的,太夫人給青州傳話兒說身邊兒沒個可信之人。這才將她喚了過來。
“再說,若是她真的能夠在孫氏的眼皮子底下將孩子給生出來。才算是真本事,到時候老婆子我自然會去看顧她的,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了!”太夫人頓了一會兒,對琥珀冰冷的說道。
琥珀不再說話,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看著那青悠堂前溫暖的日光照射在自個兒的身上,卻是依然有著難以名狀的寒冷味道。
太夫人的話是不會錯的,自個兒果然還是太過心軟了,孩子又如何?在這高門大戶中,從來不缺少為了爭奪權勢而犧牲的孩子,早前兒不還聽說金姨娘沒了孩子麼。
這日,景正明下朝之後,剛在書房中坐下看會子書,便看到王管家恭敬的過來稟報:“侯爺,南院兒裡的丫鬟在書房門外求見。”
“讓她進來吧。”景正明抖抖衣服,在書桌兒前坐下,淡然的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