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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是誰?”白行簡低頭問她。
陽光晃在她白裡透紅的小臉上,將睫毛照得每一根都分明,鼻尖的細碎薄汗聚斂著光暈,有神秘的引力吸得人一旦瞧見便無法挪移視線。
持盈將頭偏向夫子,好像不太相信似的:“夫子不是蘭臺令嗎,也會有你不知道的人?”小黃趴在持盈懷裡,彷彿在認同主人的話,伸著舌頭,腦袋朝向據說無所不知的蘭臺令。
“隱居山中,與世無爭,更與朝政無關的人,蘭臺令為什麼要知道?”白行簡坦然反問。
持盈點點頭,抓住他話中的把柄,再度反問:“那夫子為什麼現在想知道?”
“……”其實他原本並不想知道,但她故意更改他擬定的路線,特意跑來見的人,他忽然就想知道,但他如何解釋自己的自相矛盾呢?他沉默一會兒,道,“也許是夫子孤陋寡聞,這裡有蘭臺漏掉的奇人,請殿下指教。”
持盈鼻子一皺,不滿:“沒有殿下指教,只有團團指教。”
白行簡依言:“請穆團團指教。”
夫子一再讓步,持盈心曠神怡,勾了勾手,白行簡彎腰湊近。察覺到夫子的氣息近了,穆團團感覺到自己耳根莫名其妙的燃燒起來,便不想告訴他了,哼唧一聲,輕輕道:“猜對了就告訴你。”
耍無賴也很理直氣壯,白行簡由她去。
她要見的究竟什麼人,他早晚會知道,並不急在一時。只是山路幽深,陪她解悶而已。轉眼見她泛紅的耳根和臉頰,鮮活純真得如同朝露,起初在他心中頑劣的儲君形象早已黯淡遠去。
少女興許有千面,他想。在不同的人前,展示不同的姿態。在其他人前,她會展示什麼姿態?白行簡忽然間認真思索。
大悲寺主殿位於山腰,殿內煙火與山外霧靄相融,氤氳出山中奇景。迎客僧將眾人安頓在客堂,看了茶,另有小沙彌接手招待。小沙彌得知這行客人慾見閒雲居士,當即搖頭。
“閒雲居士不見外客。”
“請通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