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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黑麵餅子還是給我吃吧,只此一次,下次一起吃白麵餅子。”
“那可不行,夫妻可是要同甘共苦的。”說著梁俞拿起黑麵餅子就咬了一口。差點沒吐出來。剛吃過好的,再吃差的,那落差讓味蕾有點受不了。“雲娘,為夫告訴你,這麩皮吃了是有養生,保健的作用的。”
“這是在說笑嗎?”
“竟然懷疑為夫所說的事實!罰你三天不許想我!”
一時間歡聲笑語充滿了整間小屋。
飯後,梁俞跑了一趟張二蛋家。跟現在託為大鳳雙胞胎妹妹的二丫交待了一番。讓她在他不在的時候跟雲娘去做個伴。小媳婦一個人在家,梁俞必竟不太放心。
接著又去了一趟梁飛家,留了些散碎銀子,讓梁飛養傷用。交談這中得知梁田一早躲出去了,估計得有三五個月才能回來。
交待完一切,回家與雲娘溫存了一番,依依惜別,奔縣城而去。當夜梁俞與宋進賢兩個半吊子文人聊了半宿,直至四更天才沉沉地睡去。
因為連續兩起兇案。縣城保衛也嚴密了起來。夜間城門也上鎖了。門口的守衛也增至三人。
第二天等到縣城城門開鎖放行。梁俞便和宋進賢這一支二十多號人六十多匹馱馬的商隊自北門蜿蜒而出。順著通往漢中的官道迄儷而去。
19章 遠行
第20章 在路上
見梁俞不會騎馬。宋進賢便把自己的坐騎給梁俞騎乘。那馬雖然看起來並不怎麼神駿,但勝要極其溫順。並不因為跟梁俞不熟就耍脾氣。宋進賢道:“武人愛好馬,但我覺得還是溫順聽話的馬比較適合我們這些人來騎。”
梁俞一句馬善被人騎差點下意識就說出口了。
只是騎了半天,梁俞便掌握到了騎馬的一些竅門。比如拐彎的時候,剛開始梁俞怎麼拉韁繩,那馬卻也是時聽時不聽。宋進賢解釋說,如果你想讓馬向右。你不能光把韁繩往右拉,身體同時也要略往右傾斜。如果你身體往左,韁繩往右,馬兒往往領會不了你的意思。
梁俞依言一試,果真如此。這可比當年學開車快多了。
雖然正值夏季,但官道兩旁邊綠樹如茵,並不覺得有多酷熱。行了幾日之後,漸漸山多了起來。青山連綿,不時有山風習習,更是清爽。如此一來,一行人也沒覺得有多勞累。走的累了,隨便找片樹蔭,休息片刻,聽著耳邊松濤陣陣,不一會便暑氣盡去渾身涼爽了。馱隊裡的帶隊的管事看樣子也是經常走這條路線的了。何時候起程,何時候休息,又在那裡過夜,安排的是井井有條。梁俞只是跟宋進賢聊天,頗有一種旅遊的感覺。
只是這深山中的山路皆在深山老林之中。梁俞聽馱隊裡的人講,前面還有更為險要的地形,有地勢之狹小的一線天。有地勢之高峻的老鷹愁。有深不見底的飛雲澗等等。窮山惡水,地勢險要之處,往往有強人盤踞其中。強搶奪財,虜人勒索,無惡不作。過往旅客和商隊有不少被禍害過,輕則傷財。重則丟命。
走過猛虎巖時,梁俞聽馱隊中老人講,幾年前,南鄭一個女子嫁到梓潼去,從這裡路過。不幸遇上一夥土匪。護衛被殺散,未婚夫也跑了,那女子的哥哥為了救自己妹妹被土匪砍去四肢,挺了三天才嚥了氣。新娘子被搶劫上山。清白是沒有了,男方也提出了退婚。訊息傳到時,兄妹倆的父親當場就吐了血,在哥哥前頭就去了。母親籌了去錢去贖人,把家裡能賣的東西都賣了。結果只迎回一個人棍,和一具被扒了皮的女屍。處理完兄妹倆人後事,當晚她就投了河了。絕了一戶啊!
梁俞生在新社會生在紅旗下,雖然什麼變態殺手也在網路上看人說過。但這麼變態,這麼殘酷,這麼血腥而且就發現在自己身邊的事他也是第一次聽說。
看看周圍木著臉的人。還有沒什麼表情的宋進賢,梁俞算是明白了。這種事情看來是常有的。商隊的人都已經是司空見慣,麻木了。在同情別人苦難遭遇的同時,他們想必也在為自己的明天而感到擔憂。
“那麼,那家人的仇有沒有能報了呢?”
“上那報去哇,這崇山峻嶺的,官軍來的多了,土匪跑的沒處找。等官軍退了,他們就又回來了。”
“別說了,怪嚇人的,萬一真把土匪給招來怎麼辦?晚上還得在這山崗上宿營呢。”馱隊裡另一個夥計抗議道。
梁俞看看天色,已經將近傍晚了。晚霞把天空映紅一片,美麗的炫目。只是馱隊裡無人欣賞,歇息在這山崗之上,整整一夜,人人都提心吊膽,那有心思去欣賞晚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