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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亂抽,把趙四打的滿地打滾。趙四哭喊道:“大人,別打,叫他們停手,我說,我說。”
蒿多禮這才命人停手。
趙四交待道:“那蘆葦叢,實則還有三具屍體,都是年前打殺的。此時化為白骨了也說不準。都是來往的客商。”
“那,宋成呢?”
“大人,我真沒殺什麼宋成。奇冤啊!”
“體得油嘴滑舌的狡辯,不見棺材不落淚嗎?給我打!”
“大人,若是那什麼宋成是我打殺的,我早就交待了。殺一個人已經是死罪了。何況殺了四個人。殺一個人也是死,殺三個人也是死,若是那宋成是我打殺的,我何若不招?惹來這通打呢?大人,真不是我殺的啊!”趙四哀求道。
“給他再鬆鬆骨!”
兩個軍士再次上前,亂棍抽去。用兩支短槍別住他的腿腳,反轉關節,這有個名堂,叫做“倒摘靴”。只聽“喀、喀”兩聲,趙四已然痛的昏了過去。旁邊圍觀的一眾人等也面露不忍之色。
一個軍士拿出隨身帶的牛皮水壺。喝了一口直噴在趙四臉上。趙四悠悠醒來。
49章 渡口藏屍
第50章 蒿大人審案
“大人,別打了,小人招了。宋成也是我殺的,用擼打碎了腦袋。”
“這還要你說,本官早已猜到,你卻把宋成的屍體放在了何處?”
趙四眼神迷茫,道:“沒藏在那叢蘆葦裡,就扔在河裡,也不知道飄往何處了。”
見那趙四招了,蒿多禮有些洋洋得意。道:“這些狗才就是賤骨頭,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不用刑,他就是不會說實話。”
梁俞謝道:“有勞大人了。”巡檢其實也不過區區九品的小官,當不得大人這個稱謂,不過所謂花花轎子人人抬嘛。蒿多禮看起來還頗為受用。打著官腔說道:“人犯趙四就由本官押往縣衙大牢,明日著苦主到縣衙遞狀紙,這些事情,梁秀才,你想必都是曉得的吧。”
“曉得,曉得。”
當下蒿多禮押走了趙四。梁俞眾人回梁家村。梁田等人經梁定國解說後知道馬遙娟身份特殊,都有意跟梁馬二人拉開一段距離。雖然梁田跟梁俞是結了拜的。而且也補過了金蘭帖。但是在外人面前,他們還是管梁俞叫秀才。士農工商,四種身份不能亂來的。
路上馬遙娟道:“梁公子,我卻覺得此案還有些疑點。”
梁俞回道:“且看明日找到宋成的屍首再做計較,目前說什麼都還太早了。倒是馬…姑娘,天色以晚,你現在不回縣裡,怕入夜道路難行啊。”
馬遙娟嗔道:“這便是梁公子的待客之道嗎?”
梁俞頭上三條黑線。這倒底誰是穿越來的。一大姑娘家坐到自己家裡去瓜田李下的。算了算了,她都不在乎。我計較什麼?梁俞想到這裡笑道:“呵呵,如果不嫌棄寒舍簡陋,我讓雲娘收拾收拾,在客房將就一晚吧。”
回到村內,馬遙娟見了巴洛特利又是一奇。聽梁俞解釋說黑人天生身體較華夏人強健的多。連連稱讚,說,如果士兵都是像巴洛特利這種身體,必可建立一支戰無不勝的強大軍隊。
梁俞隨口道:“軍隊若想戰無不勝,除士兵身體強健、弓馬嫻熟、武器精良之外,還要紀律嚴明方可。紀律鑄就力量、行動鑄就力量,團結鑄就力量。有些三者,但是剛剛放下農具的農夫,也能擁有強大的作戰能力。”
“紀律鑄就力量、行動鑄就力量,團結鑄就力量。”馬遙娟口中喃喃地重複著。
隨後看到蕃薯,馬遙娟又是一奇。吃完之後連贊好吃,再聽梁俞說,這種作物種植易產量高,更是眼睛一亮。:“梁公子,你把這蕃薯的種植之法,教授於我,日後必有重報!”
“目前卻也不是蕃薯的種植良機,這些也都是些種子,留待春來種的,等來年收成了,送一些種子與你便是。種植之法也無甚稀奇,簡單的很。到時候你來便是。”
“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呵呵,梁公子,你卻與一般書生不同,毫無迂腐之氣。旁的讀書人只道這農桑之事有辱斯文。吟詩作對,方顯文者之風。”
“吟詩作風固然雅緻,但無農民辛勤勞作,我們讀書人又何來這等閒情逸志吟詩作對呢?孔子曰,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大欲若都滿足不了,談何風月?戲文裡北魏花木蘭代父從軍,劉將軍看不起女子,花木蘭說,男子身上之衣,口中之食,無不是女子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