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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院長問,結果院長不光沒說他捐贈的事兒,還把小姑娘送走,關上門說了一個讓閻溫更震驚的事兒。
她說這小姑娘見著個男人就會這麼說,因為……她想死。
才十歲,院長說剛領回來的時候八歲,一直有自殺傾向,也找過心理醫生,但是這小東西,不知道想了什麼,總故意得病。
院長怎麼看都看不住,一直到院長跟她說,死孤兒院長就要進監獄,她就不鬧了。
後來有次院裡的一個小姑娘讓一家領養走了,那家有個小男孩,掐著那小姑娘臉蛋說,讓她長大當媳婦。
但是後來那一家自,包括被領養的小姑娘都出意外死了。
“就半年前的事兒,”院長說,“她可能覺著,領養了,給人當媳婦,就能死……”
閻溫震驚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十歲半的小不點,到底經歷了什麼,才這麼執著的想死。
問院長,院長也說不知道,這孩子是警方送過來的,送來的時候在城市流浪好多天了,沒個人樣。
閻溫又不知掉被觸到了哪根神經,腦子一熱,給遠在國外父母打電話,說了想領養這個孩子。
他一個單身男人當然不行,後來還是父母回來辦了領養的手續,閻溫把這小不點弄家裡,其實也沒怎麼親近過,畢竟是個小姑娘,到了家裡還像個流浪狗似的,淨往犄角旮旯躲。
他沒事總不著家,除了家裡的老阿姨,還專門又僱了兩個,有個帶著個和她一樣大的小姑娘,專門為了找了跟她玩。
閻溫給她創造了一個最放鬆安全的環境,好久之後,她才不再幹糟踐自己的事兒,開朗起來。
兩人差了十四歲,閻溫一直都對外稱這是他養女,小姑娘第一次開口管他叫爸爸,閻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些年裡,閻溫致力於做個好爸爸,雖然不是那種特別親密的,但是也會抽時間陪她玩娃娃。
哥們都笑話他,說他腦子有坑。
不過養這麼個小東西,對閻溫來說,也沒什麼影響,他該怎樣還怎樣,小孩子越長越開朗,健康活潑,家裡特別愛碎碎叨叨的老阿姨,管孩子管的多,唸叨他的時候就少少了,簡直一舉兩得。
這麼多年都好好的,乖的讓人心疼,只是這孩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突然歪了,或者也可以說是叛逆期到了。
但是閻溫靠在黑漆漆的巷子裡,盯著燈牌眉越擰越深,這他媽都十八了,眼看著高考,叛逆期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還敢偷偷的帶男生開房!還是那種不入流的社會小混混!
想到這個,他胸口一陣燒灼,他這爸爸當的也實在糟心,這已經是第四次在這條街上的各個小旅館,堵他自己的女兒和不同的男孩……
正想著要怎麼好好的和她說,就見不遠處過來一男一女,男的小皮褲子鏈子衣服,女的一頭五彩斑斕的頭髮,穿著小短裙,閻溫看了一眼,就覺得心口更是火辣辣的。
等到兩人肩並肩走到“夢死”的小旅館門口,閻溫迅速從小巷鑽出來,一句話都沒說,對著那個看著二十幾的小混混就是一腳,直接把人一腳踹出足有三米遠。
那狗東西在地上掙扎著爬不起來,閻溫陰著臉再要上前,被一隻細白的小手拉住了袖子。
“爸?”
作者有話要說: 十九:爸?
閻溫:跟我回家!
十九:我錯了爸,(下次還敢。
閻溫:……嗯!(���咯‘)
第69章 總要做個人才行
“爸爸爸爸——”小姑娘細胳膊細腿的; 幾乎是吊在男人的胳膊肘上; 但是仍舊阻止不了閻溫朝著地上嚇的連滾帶爬企圖逃跑的男孩走去。
“別打了——”小姑娘攔在男孩的面前,聲嘶力竭的衝閻溫吼; 衝著他瞪眼睛。
閻溫眼睛微眯,看著一腳下去,臉色更白的小白臉躲在自家女兒的後面; 活像個龜縮的王八!
眼神飄忽,腳步虛浮; 眼下青黑,楊柳細腰……
閻溫伸手掐了掐眉心,對於這個長的活像個白條雞一樣的男孩; 實在是有點不猝睹,咬著後槽牙,只想把他兩條腿兒咔咔撅折了塞屁股裡; 讓他徹底變成白條雞。
他不說是千嬌萬寵著; 但可以說是他傾注了這輩子最多精力,好容易養大的女兒; 嫩的花骨朵一樣,他平時連說話都不怎麼敢大聲; 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這朵五顏六色的小花給一口氣噴折了; 什麼時候輪到這種野公雞來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