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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容妃有喜,聖人喜不自勝,今日散朝得早。”
容妃便是王文窈,她在宮中得聖人青睞有加,連升幾品,在宮中跟皇后鬥得跟烏雞眼似的,此時若有孕,對聖人而言,無疑是極其有利的一記強心劑,破除了無後的傳言,放到朝堂,亦是一樁大事。
王右相一整個早朝,都跟開了屏的孔雀似的,可謂是春風得意。
楊宰輔說起這事,倒是八風不動,完全不與方才跟楊廷為了一兩句閒話便要吵起來的暴躁樣,冒氏一愣,“老爺是說那……容妃有了?”
“三個月。”
冒氏幫他將官袍外的斗篷解了下來,楊文栩大步流星地坐到正位,一雙與楊廷極為相似的鳳眸落在蘇令蠻身上,頭一回正眼瞧她:
“這便是你死活要娶回來的物件?”
輕慢的口吻,彷彿蘇令蠻只是毫不起眼的阿貓阿狗。
其實釁階時,楊文栩便已見過一回,只那時還是花骨朵,如今長開來,確實……勾人,只太過勾人,對初涉人事的男子而言,並非好事。
楊廷嗤地笑了聲,“阿爹,你想說什麼?”
“你跟烏雞眼似的作什麼?老夫既然沒從中作梗,便不會再計較你先斬後奏之事,只一事,你需應了,盧將軍求到老夫這,說他那不曉事的女兒在家鬧騰,欲嫁你做個側妃也行。”
“阿爹糊塗,兒子可是侯爺,哪兒能有側妃?”
“你既已娶妻,親王一爵自當與你。明日聖人便會下旨。”
楊文栩三言兩句,其內驚心動魄的博弈卻全隱去了,如今聖人早不是當日任人擺佈的孩童,他身兼宰輔一職,又領著親王銜,按規矩,楊廷要接親王銜該是順位繼承,只有楊文栩過了身,他才能領。
如今破了規矩,在外自然要生出些閒話來。
親王有封地,雖說因著分封集權的關係,許多親王不得啟封,留在京畿,可每年光能收攏的銀錢米糧,便是極大一筆數量。
楊廷門下客卿不少,有四支部曲要養,暗衛也是一筆極大的支出,雖說手底下能錢生錢的能人不少,可誰也不會嫌銀錢燒手,不過,“阿爹若想與盧將軍結仇,大可將盧將軍那女兒送來。”
楊文栩被他這油鹽不進的態度激怒了,“難道你要守著這婦人過一輩子?”
“有何不可?”
楊廷犟著腦袋道,“阿爹要覺得盧娘子好,正好側妃還沒娶,不如便自個兒收納了吧。”
說著,伸手扯了蘇令蠻便出門。
蘇令蠻被扯得踉踉蹌蹌,轉頭看去,但見楊文栩怒不可遏地要取鞭子抽人,忙不迭跟了出去。
冒氏柔聲勸說,楊文栩的怒氣漸漸消了下去,他撐著腦袋,半晌才頹然道,“我這兒子……生下便是來討債的。”
冒氏撫了撫他胸口:“老爺何必與阿廷計較?他年紀還小,慢慢教著便是了。”
“年紀小?”楊文栩拍桌子,“當年老夫與他一般年紀之時,早在外討逆了。”建國初期,流民作亂,大大小小的豪強勢力,蠢蠢欲動,可不是靠他一人之力壓下來的?
“那盧將軍那裡……”
“先擱著。”楊文栩一點都不懷疑他那混蛋兒子的話,冒氏卻另有想法,“要不妾身去與兒媳婦說說?讓她勸勸?”
眼見楊文栩面色鬆了,冒氏柔聲道:“當年姐姐便只留下這麼一點骨血,如今聖人又有了後,若阿廷後院能多個人幫忙,早些懷上,也是好事。”
楊文栩沉默半晌,點頭:“也好。”
蘇令蠻不知道,她那繼婆給自己出了個好大難題,現下還在馬車上以身“酬謝”那潔身自好的威武侯。
衣領子大敞,半隻綿軟跟兔子似的冒出了個頭,被一隻大掌團捏著不放,果兒硬挺挺地頂著掌心,楊廷不錯眼地盯著她,見小娘子頗有些受不住,忙提醒道她:
“阿蠻,這可是車上。”
蘇令蠻睜著眼,霧煞煞的眸子泛了水,身下石青色綢褲被卸了一半,露出白生生的一段,郎君一隻手正在裙下,不知做了什麼,她長長的吟哦被堵在嘴裡,楊廷舌頭卷著她不放,車內一時間只能聽到細微的水澤聲。
半晌,楊廷才放開她,觸著額,低低笑道:“莫要驚動了阿木。”
今日是林木隨侍。
蘇令蠻勾著他脖子細喘,起伏的胸脯勾勒出一道勾人的曲線,見楊廷目光又落在自己身上,抖著手想將肚兜重新系牢一些,卻被扯得更下,露出一對形狀優美的桃兒,她忙用雙手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