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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
鄭太后很是不屑:“那她的手就未免伸的太長了。如今太子已經脫離圈禁,你沒看皇帝都免了他出宮建府,直接把城南的皇家宅邸賞給他。這過不了多久,皇帝許便會給太子選個繼妃了。當初那事兒到底弄得難看,皇太孫怎麼說都是從太子宮裡出來的,皇帝這心裡就是再不願,也得做給天下百姓看。如此,許氏再怎麼折騰,又有什麼意義。等皇帝駕崩,即便皇太孫真的尊她,也不過是一個太妃之位。她難道還能住到這慈寧宮不成?”
“何況,還有哀家在,哀家能放過她,就她如今蹦躂的樣子,到時候,哀家絕對要讓她殉了皇帝。”
桂嬤嬤想想也是,“娘娘說的是,是奴婢太高看那許氏了。她雖說是許閣老的女兒,可到底是庶出,許家怎麼可能支援她。便是她姨娘的母族孟家,也是不堪重用。她心裡能丁點兒數都沒?可奴婢還真就奇怪了,她不可能一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可怎麼偏偏還要鋌而走險,偏偏要博這麼一回呢?”
宮裡有野心的女人多了去了,可向許氏這樣,不知所謂,那還真是頭一個。
還是說,那許氏如今覬覦的,其實是貴妃之位,想取而代之?
如此,坐上高位之後,再暗中積蓄自己的勢力。
可這事兒,又談何容易,聖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聽說前個兒一帆**之後,腿直接就沒知覺了,足足一個時辰的針灸,才又恢復過來。這事兒,聖上是下了死命的,誰敢說出去,拉出去杖斃。可這事兒別的宮可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瞞得過太后娘娘。
就從這點兒來看,許氏把只怕最終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說完這淑貴妃,桂嬤嬤不擴音及鄭國公夫人又往宮裡遞了請安摺子。
“娘娘,郡主和王爺大婚已有些日子了,老奴看國公夫人,確實是坐不住了。夫人私底下還差人探了老奴的口風,想問問看,漣姐兒什麼時候舉行大婚。欽天監那邊,她早已選了幾個吉日,就盼著太后娘娘您給道恩旨呢。”
說起這周氏,鄭太后不由心裡頓時有些煩躁。
這周氏,臉也太大了。什麼事情都能求到她面前來。她知道,她愛女心切,可這也太不知所謂了。
可畢竟是孃家的事情,鄭太后就是再動怒,也不可能真的就這麼晾著。鄭國公府的名聲,不能不要啊。
罷了,什麼時候召周氏入宮,看看她選的幾個日子,若是可以,便選個臨近的,算是安了她的心吧。
鄭太后這麼想著,暗暗嘆息一聲,又道:“讓人死死盯著淑芳閣那邊的動靜,哀家就不信了,區區一個嬪妾,竟敢真的生了那麼大的心思。誰給她的膽子?”
桂嬤嬤點頭應是。
交代完淑芳閣那邊的事兒,鄭太后拿起茶盞輕抿一口,有些慍怒道:“三殿下這幾日該就順利到了乾州了,那溫氏到底厲害,這一路上哀家安排多少人手,都沒能得逞。”
斬草不除根,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而且鄭太后也不愚鈍,她總覺得,乾州這地兒,到底有些微妙。若真如她揣測的那般,三殿下確實是留不得的。
可惜,溫氏防的太厲害,一路上都沒能尋著機會。
桂嬤嬤知道自家主子憂心什麼,低聲寬慰道:“娘娘何須動怒。三殿下如今已經被廢,鬱郁不得志,這歷史上有多少被廢黜的皇子,真的能挨下來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處境,就怕到時候您都不需要動手,三殿下就已經厭煩了活在這世間。”
桂嬤嬤說的其實也在理,天之驕子有幾個能忍受這種生活的艱辛的。
鄭太后冷哼一聲:“哀家是擔心,三殿下去了乾州,生活艱苦,會忍不住寫信給皇帝訴苦。皇帝現在的心思連哀家都有些難以揣摩清楚,就怕到時候三殿下會如願回京。所以,這事兒我們不得不防。”
“你交代下去,但凡有三殿下送往京城的信箋,讓驛站的人通通都攔下。絕對不能讓溫氏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桂嬤嬤聞言,直道這招高明。
話說經過十幾日的奔波,三皇子一行人終於到達了乾州。一路上的坎坷,雖早知這流放之地不會是什麼好地方。可這一路走來,若說三皇子心裡丁點兒怨懟都沒,那絕對是騙人的。
這往常,他也是出過京城的,可不管走到哪裡,那些巡撫,知府哪個不戰戰兢兢的恭迎他。而今,莫說這些待遇了,一個個架子擺得比京城的貴人都大不說,就連驛站那些奴才,也敢奚落他。
南方的太陽比北方厲害的多,這一路下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