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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時上了頭,才會那樣說她。
北堂繆苦笑,張了張嘴,可掃一眼旁邊站著的宮女太監,他又將話嚥了回去。
這事半個字也不能讓外人知道。
“近日是天氣變化大了。”北堂繆垂眸,“微臣有些身子不適罷了。”
長念歪了腦袋。
兄長是個不適合撒謊的人,一撒謊她就看得出來,只是,如今的身份,她沒法多問他什麼,他不願意說,她就只能幹看著。
心裡也有些煩悶,長念與他商議了西南募兵之事,便讓他回去好生休息,然後自個兒蹲在御花園的魚池邊走神。
“陛下難道不覺得,北堂將軍太不容易了?”有人站在她身後,輕聲說了一句。
長念頭也不回地翻了個白眼:“這話別人說來,朕覺得是真心,從國公嘴裡說出來,朕覺得是在幸災樂禍。”
葉將白的影子落在池水裡,被碧波盪漾出華彩,他勾唇而笑,惡劣地道:“那微臣換個說法,北堂繆落得如此下場,真是大快人心。”
長念不高興地扭頭瞪他:“兄長如今功績卓然,已過其父之成就,怎麼落你嘴裡就是這麼個樣子?”
“他早過了娶妻的年紀。”葉將白似笑非笑,“卻一直未能成親,北堂府每天來往的人中,有一半都是給他說媒的,北堂華不堪其擾,聽聞是病了,偏生北堂將軍不願意將就,不娶喜歡之人,寧可一直獨身。”
心裡一跳,長念起身看著他:“聽國公語氣,是知道北堂將軍心屬於誰?”
“在下知道,陛下也知道。”葉將白幽幽地嘆了口氣,“只是此事不好成全。”
想起之前兄長與沐疏芳之間的聯絡,長念為難地道:“登基之前,朕問過疏芳,她……說她不悔。”
“他倆的事,在下知道的到底是比陛下多。”葉將白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轉身走向涼亭。
長念看了看左右站得甚遠的宮人,連忙提了袍子跟過去,小聲道:“你既然知道,就同我說說。”
葉將白抬高下巴,看向桌上放著的茶杯。
長念很是識趣地伸手捏了杯子,捧茶斟了,遞到他手裡。
喝一口,輕“嗯”一聲,葉將白滿意地將手裡握著的玉石往桌上一拍:“話說當日大軍壓城,北堂將軍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