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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代軍神啊!
“狄青乃一軍卒,被控在陽興國寺內殺人。”江逐流解釋道。
“什麼?陽興國寺?”張震臉上紅雲一現,隨即隱去,他疾聲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速速向為師道來!”
江逐流察覺出張震地異樣,心中道,莫非師父與興國寺有什麼瓜葛不成?
當下,江逐流就把狄青殺人案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又把他的勘察結果,記錄的口供也講給張震。
張震面色大變,口中連道:“心觀禪師,怎麼會是他?”
江逐流連忙道:“師父,你認識興國寺的心觀禪師?”
張震卻緩緩了搖了搖頭道:“我知道這個人,卻沒有見過。”
江逐流正要細問,張震那邊卻道:“乖徒兒,你聽為師一句話,狄青殺人這樁案子你不要管了,速速依照京畿道憲司黃章副使的要求,把這個案子移交到京畿道憲司吧!”
“為什麼啊?”江逐流奇道。
“乖徒兒,你就不要再問為什麼了,有些事情你知道太多沒有什麼益處。總之一句話,你聽師父的,把狄青殺人案移交到京畿道憲司吧。”
張震卻不肯多言。
“師父,請恕徒兒不能遵照師父的意思。這狄青殺人案徒兒一定要審個水落石出。”江逐流站起來衝張震拜道。
張震沉默了一下又道:“若是你一定要審,那麼請你判決狄青乃殺人真兇便是!否則,你將大禍臨頭!”
——
第一卷 第一百零三章 冬日之蛇
“大禍臨頭?師父,請問禍從何來?”江逐流卻不肯輕易讓步。
張震避而不答,反而問江逐流道:“徒兒,這狄青與你是什麼關係?”
江逐流道:“和徒兒沒有任何關係!”
“既然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這麼一心袒護於他?”張震詰問道。
“師父,你說錯了。我並沒有袒護任何人!”江逐流不客氣地把張震的話頂了回去:“徒兒想做的只是查明真相,若心觀禪師確實為狄青所殺,徒兒定當以大宋律懲之!若不是狄青所做,那麼徒兒自然會放掉狄青,緝拿真兇!”
張震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氣急敗壞地圍著屋內打轉,往日的道骨仙風當然無存。
過來許久,張震方停在江逐流面前澀聲說道“徒兒,算師父求你好不好?放棄這個案子吧,查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這案子後面背景之深遠遠超出你的想象,如果你一旦牽涉進去,恐怕連神仙也都救不了你!即使你不為你自己著想,難道你不為你年邁的母親著想?不為冬兒著想?”
聽張震提到冬兒,江逐流的心劇烈跳動一下。是啊,他可以對一切不管不顧,但是,他能不顧冬兒嗎?若是因為這個案子讓冬兒受到傷害,江逐流可真是百死而莫辭啊!
見江逐流有所意動。張震連忙趁熱打鐵道:“徒兒,師父向你擔保,只要你放棄了狄青地案子,方氏兄弟的案子你可以隨心所欲地判,即使丁黨和帝黨對你再有不滿,若是有人鐵了心的保你,他們也毫無辦法。”
江逐流呆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事情到這一步已經非常明顯。狄青絕對不是殺人犯。師父雖然不一定知道誰兇手,但是一定了解其中相當的內情,要不他也不會如此著急。但是倘要說師父和京畿道憲司副使黃章有什麼聯絡,卻又不象,否則他早該知道狄青這個案子,而不是等自己說起後他才知道。
那麼興國寺兇殺案幕後的黑手究竟是誰呢?明月方丈?憲司副使黃章?還是另有其人?
江逐流忽然想起一個人的名字。就是明月方丈口中所說的馬季良大人。
“師父,你可知道馬季良此人?”
張震嘆口氣道:“你從何處聽到此人的名字?”
江逐流道:“興國寺明月方丈處,請問師父,這馬季良乃何人?”
“劉太后之兄劉美之女婿。龍圖閣直學士!”張震遲疑了一陣,還是說出了答案。
原來如此!這馬季良來頭如此之大,難怪明月方丈當日會用馬季良之名來威脅他呢!心觀禪師之死到目前似乎也有個眉目,那就是絕對與太后黨有關。無論憲司副使黃章還有馬季良顯然都是劉太后一系地人馬,包括興國寺的明月方丈,似乎也在盡力阻撓自己偵破此案。
江逐流想通此節,心下卻躊躇起來。這狄青殺人案案究竟該如何處理?若是自己強行偵破此案。以他一人之力,能撼動強大的太后黨嗎?更別說江逐流自己還有冬兒這個死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