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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自己之手。劉太后順水推舟,“忽降手書,處分盡如謂所議”。此後劉太后和丁謂的勢力就迅速控制了朝局,而王曾因為屢次開罪太后,被貶到洛陽擔任通判一職。
張震說道:“你那不爭氣的師兄王曾一去,丁謂的權力沒有人制衡,也快速膨脹起來,隱約和太后黨人、皇帝黨人成三分天下之勢。其中丁謂更是勾結劉太后跟前親信太監雷允恭外威朝臣,內挾太后。劉太后幾乎要被丁謂架空。”
他指著手中那份奏摺的複本說道:“劉太后見勢不妙,就令內侍傳旨中書,欲獨受群臣朝,意圖撇開丁謂和雷允恭,重新恢復對朝局的把握。但是丁謂卻在五日前上了這份奏摺,‘力陳其不可’,使劉太后欲擺脫丁、雷二人的意圖落空。”
“現在,劉太后又與仁宗小皇帝聯合在一起,意圖鉗制丁謂過分膨脹的相權。無奈現在少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
江逐流聽完很是驚訝,張震老頭整日呆在院子裡,丁謂五日前在汴京上的奏摺複本是如何到了他手中的?莫非師父手中還有掌握一股他不知曉的力量。
“舟兒,你此去汴京對付番邦和尚,師父也會潛行到汴京對付丁謂。期間師父有什麼舉動會事先和你聯絡。你只管依附劉太后,向她表功。丁謂一倒,你就成了劉太后的功臣。而你那個不爭氣的師兄王曾,想來也不會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江逐流依舊一頭霧水。
張震呵呵一笑:“好了,明日就要啟程,你還是先想辦法怎麼對付番邦和尚阿布杜吧。關於丁謂,你只要記住,無論他如何拉攏你都不要動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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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 西夏國師(三)
江逐流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滿腦子都是師父張震的話。師父怎麼知道丁謂一定會拉攏他?又怎麼會肯定劉太后會拉攏他?他現在不過是一介布衣,連芝麻大的小官都不是。朝堂上有那麼多大員能吏丁謂和劉太后不拉攏,偏會來拉他這個布衣書生?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通啊。
仔細想來,師父身上有太多疑點了。他是怎麼得到丁謂的奏摺的?他身後究竟隱藏了多少人供他驅使?他隱藏起來的實力究竟有多大?他為什麼要選中自己做他的徒弟?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將一身所學傳授與自己,讓自己挽救大宋於大廈將傾,拯救黎民於水深火熱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師父為什麼不把他的一切都告訴自己,為什麼對自己還保留那麼多秘密呢?
如果師父對自己撒了謊,他選中自己是另有目的,那麼師父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他為什麼要選中自己而不是別人去實現他的目的?自己身上究竟有哪一點可以被師父利用的?
江逐流大腦高速運轉,偏偏得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即使他推理能力超群,可是現在已知條件太少,還不足以讓他推測出張震的真實目的。
冬兒的小手從後面摟住了江逐流:“官人,睡不著嗎?你在想什麼呢?”
江逐流撫摸著冬兒的小手,柔聲道:“冬兒,明天我就要和你分開一段時日了,你捨得不?”
“不捨得!”冬兒緊緊地抱住江逐流的後背:“可是冬兒不捨得又有能怎的?官人天生就是幹大事的人,冬兒又怎麼能把官人拴在家裡呢?只是希望官人無論到什麼多遠的地方去,都不要忘記,娘和冬兒還在家等你呢!”
“不會!怎麼會呢?”江逐流和冬兒十指緊緊相扣,“冬兒捨不得我,我也同樣捨不得冬兒。即使我把一切都忘記了,也不會忘記冬兒!”
冬兒用發燙的小臉緊緊貼著江逐流光滑的後背,過了良久,才出言說道:“官人就會哄冬兒開心,冬兒不信。說什麼忘記一切都不會忘記冬兒,上次官人來洛陽趕考,回家後不就不記得冬兒了嗎?”
江逐流心裡有咯噔一下。除了張震的真實意圖沒有弄清楚之外,還有存在江舟這個破綻。江舟究竟到哪裡去了?他究竟會不會回來?他到底是死是活?假如他突然間回來,江逐流又該採取什麼樣的措施?這一切都是未知因素,江逐流不可掌控。而對於不可掌控的事物,江逐流內心中總是有些擔心。
只有把一切都操控在自己手心,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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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迷迷糊糊中醒來,天已經大亮。江逐流梳洗完畢,和江母、冬兒告別,匆匆往碼頭趕去。從西京洛陽到東京汴梁,乘船經大運河汴渠段順流而下,一日內就可到達。相比之下,陸路花費時間又長又不舒服。
剛到碼頭,就看見崔一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