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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我一直以為官人不喜歡冬兒,結婚後從來沒有碰過冬兒一下。現在冬兒才知道自己錯了,原來,官人還是喜歡冬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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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再起風波
江逐流欣喜若狂!什麼***恐懼!什麼***內疚!什麼***負罪感通通見鬼去吧!冬兒現在是我的人了!
江逐流喜歡冬兒!從見到冬兒的第一眼起就喜歡冬兒!正是因為這個喜歡,才讓他甘願為冬兒去做一切事情,甘願為冬兒去冒任何風險。正是因為這個喜歡,江逐流才會在和冬兒相處一室,甚至躺在同一張床上的情況下,他才會對冬兒毫髮未碰!因為他覺得那樣是對心愛人的傷害和褻瀆!
換而言之,假如和江逐流同居一室的不是冬兒,而是另外一個江逐流不喜歡或者更準確地說,不象喜歡冬兒那樣如此喜歡的女子,江逐流可能早就把她拿下了。這種拿下很可能只是純粹出於性的目的,是為了發洩和放鬆自己。江逐流並不介意別人怎麼看他,他不是假模假式的道學先生,他是現代人,是思想最開放的八零後一代,即使來到宋朝,他的思想觀念也不會穿越到宋朝的道德模式。
因為江逐流太喜歡冬兒了,所以才會顧慮他的舉動會不會對冬兒造成哪怕一點點的傷害。他不碰冬兒,並不是怕對不起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江舟,而是怕對不起冬兒。可是現在,江逐流才發現,原來他的顧慮是多麼的多餘和可笑,冬兒竟然還是處女!冬兒只是江舟名義上的妻子。
經過這一次以後,江逐流可以大聲宣佈,冬兒是他的女人,是一個完完全全屬於他的女人!即使江舟忽然歸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那就是隻有他江逐流才可以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是冬兒真正的丈夫!
江逐流緊緊抱住冬兒,大手撫摸著冬兒的秀髮,嗅著從冬兒身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香氣,大腦幾乎被狂喜衝昏。
“冬兒,你是我的人!”
“嗯……”
“冬兒,你以後要跟著我!”
“嗯……”
“冬兒,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無論誰回來,你都要跟著我!”
“噗嗤”
冬兒終於忍不住笑了。
“官人,你說話好奇怪哦!什麼無論誰回來?咱家就我們三口,還會有誰回來呢?”
“咳!嗯嗯!”江逐流支支吾吾道,“總之,你今生今世都要跟著我,不許離開!”
“傻官人,冬兒是你的人,不跟著你跟著誰啊?漫說是今生今世,在冬兒心中,即使是來生來世,生生世世,冬兒都要跟定官人,和官人永不分開。”
這是江逐流聽到的最動聽的情話!無論多高明的演員,無論多煽情的作家,無論她們說出或者寫出精彩多麼纏綿多麼觸動人的心靈的愛情表白,在江逐流耳中都比不上冬兒這一句實實在在的大實話。
“冬兒,以後不許叫我官人,你要叫我哥。”
江逐流將頭埋在冬兒的髮際,牙齒輕輕齧咬叫她晶瑩剔透的耳垂兒。
冬兒吃吃笑著,努力躲避著江逐流的騷擾。
“官人,冬兒不習慣。再說,冬兒這樣叫別人會笑話冬兒的,哎呦……”
冬兒最終還是沒有躲江逐流的大嘴,耳垂兒被江逐流的大嘴含中。頓時冬兒耳朵發燙渾身發軟,雪白的脖際下飛起一抹嫣紅。
“不行,不要管別人笑話不笑話,我就要你叫我哥!”
江逐流舌頭輕輕地滑過冬兒的耳廓,靈巧地舌尖圍繞著她的耳孔旋轉,並輕輕地往她耳孔中噓著熱氣。
“哎呦,官人,你別鬧了,冬兒受不了……”
冬兒低聲求饒,可是江逐流並不罷休。
“快叫,快叫啊,你叫哥我就放過你!”
冬兒渾身發軟,媚眼如絲。
“哥……”
於是又掀起了一場風暴。
第二日一早,江逐流醒來,看到冬兒將頭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甜甜地睡著。她抱得那個緊啊,江逐流抽了幾下都沒有抽開。
這傻丫頭,又不是金條,抱那麼緊幹嘛?
江逐流無奈地笑著。其實冬兒抱得緊只是一方面,主要還是他不敢用力抽,他生怕用力大一點會驚醒冬兒,小丫頭才十七歲,昨天晚上幾經風暴,一定是累壞了,多讓她休息休息吧。只是這麼一來,江逐流打算提早起床為冬兒燒早飯的模範丈夫的計劃就完全泡湯了。
江逐流就那樣歪歪斜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