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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兒,你是不是覺得我心狠手辣,覺得我是個殺人魔鬼?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是不是啊?”江逐流淚流滿面,不停地追問。
冬兒心都要疼碎了,她把小臉緊緊貼著江逐流的臉流著淚說道:“官人,冬兒不管你是不是殺了人,也不管你殺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冬兒只知道你是我的官人,你真心地對冬兒好。自從冬兒的爹孃死後,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人對冬兒象官人這麼好了。冬兒現在很高興,很開心,官人為了冬兒什麼都肯做,冬兒怎麼會討厭官人呢?冬兒高興還來不及呢!”
滾燙地熱淚順著臉頰流下,滾入江逐流的嘴唇,他分不清這到底是他的眼淚還是苑冬兒的眼淚,那鹹鹹的滋味順著喉嚨下去,彷彿沁入了他的心臟。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的嘴唇捱到了一起,冰冷的舌尖扣開顫抖的牙關緊密地交纏在一起,互相籍慰著對方。兩人都瘋狂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先解開誰的衣服,只知道冰冷的手指在對方光滑的肌膚上撫摸,於是軀體就變得火熱,肢體如章魚般交織在一起,恐懼竟然在亢奮中不知不覺消退。
驀然間,只聽一聲嬌呼,冬兒嬌軀猛然繃緊,江逐流已經叩關而入。冬兒四肢緊緊攀纏著江逐流,彷彿是一根攀繞著參天大樹的紫藤。她一刻也不敢鬆開,生怕自己一放手,這個大樹就會隨風而去,如一場春夢一般。
暴風雨終於停歇。
苑冬兒緊緊摟著俯在自己身上的江逐流,忽然間幸福地哭了起來。
“冬兒,怎麼了?不要哭,是我不好!”
江逐流被冬兒的哭聲弄得清醒過來,他連罵自己真是畜生,竟然在殺了人之後,又侵犯了冬兒。
江逐流很喜歡冬兒,內心裡也把冬兒當成自己的老婆。可是他清醒的知道,冬兒畢竟不是他的老婆。冬兒是江舟的老婆,江舟雖然現在渺無音訊,但是遲早是要回來的。如果他和冬兒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江舟回來後該怎麼辦呢?以古代女人三從四德三貞九烈的思想觀念,冬兒必然會尋死覓活,到時候萬一冬兒有個三長兩短,江逐流豈不遺恨終生?所以雖然和冬兒同居一室,江逐流盡量避免和和冬兒同床睡覺,他總是藉口溫讀詩書趴在床上睡覺了,即使偶爾有那麼幾次實在頂不住了到床上睡覺,江逐流也是和衣而臥,和冬兒保持著明顯的距離。他很清楚自己的自制力,生怕自己碰到冬兒後受不了誘惑一發不可收拾從而釀成大錯。
可是江逐流萬萬沒有想到,他小心翼翼地精心保持二十多日的心理防線今天竟然會崩潰了。殺人後的恐懼心理使他忽略了保持那道心理防線,使他下意識地抱住冬兒去尋求籍慰。在另一個世界,他不過是個學生,還沒有走上社會。可是在這個世界裡,他一個人就要撐起一個家,去和各種勢力展開搏鬥;在另一個世界,他有父母,有朋友,有同學,有老師可以依靠,可以傾訴,可以尋求幫助。可是在這個世界,他舉目無親,孤單單的一個人,唯一可以信任依靠的人只有冬兒。在這個時候,在江逐流心中,冬兒就是屬於他的,他根本沒有想到冬兒是那個該死的江舟的老婆。
當發展到肌膚相親互相親吻的時候江逐流知道已經控制不住了,他也不想控制。他需要發洩,需要宣洩。從掉進三眼古井到現在二十多天時間內發生太多事情了,他真希望這是一場夢,醒來後他還在河南財經學院。可是這畢竟不是夢!
在清醒與非清醒之間他長驅直入,佔領了冬兒的陣地。恐懼與快感交織在一起,刺激著他的大腦讓他激動讓他興奮讓他想去征服,終於在一陣陣衝刺中他一瀉如注。
當冬兒的哭聲響起時,他才清醒過來,可是此時,木已成舟,一切都晚了。
江逐流一邊懊惱,一邊忙手忙腳亂地安慰冬兒。他不知道冬兒為什麼哭,難道她發現了自己不是她的丈夫?無論自己長得和江舟再相像,也不可能連做愛的動作和習慣都一模一樣啊!
“別傷心了,冬兒,是我對不起你!”
“不,官人,冬兒不是傷心,冬兒是高興,是開心!”冬兒揚起小臉笑魘如花,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官人,冬兒和你成婚快四個月了,今天晚上,冬兒終於真正成了官人的女人!”
“什麼?”
江逐流呆住了,這時候他才發覺,冬兒雪白的雙股間竟然有殷紅的血跡。在冬兒身下,潔白的床單上,一團血跡豔若桃花。
難道說,冬兒竟然是處女?和江舟生活了一個多月的冬兒竟然還是處女?
冬兒幸福地將頭埋在江逐流的腋窩下,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