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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什麼?”
見香香笑得曖昧,江逐流忍不住問道。
“那日春風樓江先生如驚鴻一瞥,再無訊息。香香正自奇怪,是什麼人把先生捆住了,讓江先生一個多月內竟然沒有再踏入春風樓一步,今日一見嫂夫人,香香才知曉答案。有妻貌美如斯,難怪江先生不會在意香香這蒲柳之姿呢!”
香香半真半假的說道,言語中半是埋怨半是曖昧。若是換了普通的男子,一定會經受不住香香的攻勢,好在江逐流不是普通男子。
“呵呵,香香姑娘說笑了!”江逐流一笑,把話題岔開,“香香姑娘,你怎麼會光臨寒舍,又怎麼會知道歐陽永叔必敗?”
香香白了江逐流一眼,似對他岔開話題不滿,然後才開言說道:“因為這場鬥文不光是伊洛書院和太室書院的事情,天香樓和春風樓都捲進去了。”
“哦?”江逐流眉頭一皺,這事聽起來怎麼有點複雜啊。
香香盈盈一笑,道:“江先生,你以為這次丁首寧在洛陽擺下擂臺是衝誰來的?”
江逐流搖頭。
“乃是衝先生你來的!”
江逐流苦笑,原來他還有這麼大面子啊,竟然讓丁首寧不辭辛苦從嵩山太室書院拉來一幫人擺下擂臺,還把柳永柳三變請過來壓陣。
香香見江逐流不以為意,不由得有些微怒,她蹙起黛眉說道:“江先生,這可不是香香平白無故編排出來哄騙先生的,丁首寧確是為先生你來!”
上次春風樓論道丁首寧鎩羽而歸後對香香的美色念念不忘,他多次到春風樓去拜見香香,無奈香香見識過江逐流的才學見識後,一般人才識很難再入她的法眼,即使丁首寧花高價請槍手捉刀填的詩詞也引不起香香絲毫興趣,丁首寧每次都泱泱而退。
這樣的場面上演多次之後,丁首寧再也忍不住了,他開口問香香道,怎麼樣才能讓香香對他青眼相垂。香香淡淡地說道,很簡單,除非丁公子也有伊洛書院江逐流先生的才氣。
丁首寧一怒之下,就到太室書院約來眾多好友,又費盡心思請柳三變過來壓陣,在洛陽擺開擂臺,聲稱要挑戰伊洛書院。
“既然如此,那麼春風樓和天香樓又怎麼捲了進來呢?”江逐流不解地問道。
香香嘆了口氣道:“因為,為柳三變詠唱新詞的是天香樓的莞莞。”
“莞莞?”江逐流愕然,怎麼又冒出一個人來。
“莫非江先生沒有聽過莞莞的名字嗎?”香香淺笑道。
江逐流搖頭。
“莞莞乃長江以北第一名妓,和香香齊名,號稱南香北莞。”香香一臉不信,“江先生果真沒有聽過莞莞的名字?”
江逐流歉然一笑,道:“江舟生長在窮鄉僻壤,見識淺陋。莫說是莞莞,就是香香姑娘的大名,也是那次到了春風樓見過姑娘後才知道的。”
香香瞟了一眼江逐流,擺了一個不和你計較的表情,神態動人之極。可惜江逐流此時彷彿瞎子一般,根本不看香香這邊。
“天香樓和春風樓一向是對頭。這次香香在春風樓表演歌舞,惹怒了天香樓。丁首寧本是天香樓的常客,因為香香才到春風樓來,不料卻被香香觸怒。他和天香樓的老鴇一拍即合,欲藉此機會一舉兩得,既想羞辱伊洛書院,又打算折了小女子的名頭。因此他們從東京汴梁把莞莞請過來,指名道姓地向香香挑戰。若香香輸了,不但尊莞莞為大宋第一名妓,而且還要當眾向莞莞磕三個響頭。”
江逐流點了點頭,這才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他還有一點不明白,那就是伊洛書院和太室書院的鬥文與莞莞對香香的挑戰是如何參雜在一起?這兩場爭鬥又是如何評定勝負的呢?
香香言道:“其實很簡單,就是南市東西兩側各設定一個戲臺,東邊為伊洛書院,西邊為太室書院。太室書院這邊填好的詞由天香樓的莞莞負責詠唱,伊洛書院這邊的詞由香香負責詠唱。下面的觀眾可以任意走動,選擇到自己喜歡的戲臺前捧場,那邊戲臺的觀眾多,則那邊獲勝。”
“那香香姑娘不在戲臺上詠唱詞曲,伊洛書院和春風樓不是輸定了嗎?”江逐流不解道。
香香微笑道:“上午和下午的比拼雙方都是小試身手,無論是填詞又或是歌唱都是由次要人物打頭陣。真正的比拼是在晚上,到時候柳三變和莞莞一定會出場,而香香那時候,也不得不露面了。”
“原來如此!”江逐流道,“那莞莞雖然厲害,香香姑娘應該不懼於她。柳三變麼,我想以歐陽永叔的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