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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求生的慾望之火。若是明日在下宮內他的推測得到證實,那麼邢中和甚至可以將功折罪,保住頭頂上的烏紗。試問在這種情況下,江逐流如何讓邢中和自殺。那麼,剩下的唯一一條道路就是江逐流乾掉邢中和,然後偽造成邢中和自殺的現場。讓別人相信邢中和就是自殺的,可是,這也面臨著一個問題,那就是江逐流、邢中和、夏守恩以及山陵使司別衙地其他官員晚上都住宿在帳篷內。這十數個帳篷就紮在神道旁的空地上,每個帳篷彼此之間距離不過兩三丈之遠,外面還有兵丁守把守,在這種情況下,江逐流如何去神不知鬼不覺地去殺掉邢中和,而且還要佈置出他是死於自殺的現場呢?江逐流苦思無計,悶悶不樂地走進了自己的帳篷。如冷啊!江逐流跺了跺凍得發木的腳,雙手放在嘴前呵氣取暖。***,這鬼帳篷竟然一點保暖作用都沒有,帳篷之內冷冰冰的,和外邊並沒有什麼區別。“來人!”江逐流喝了一聲
立刻有個差役跑了進來,躬身說道:“承事郎大人,有何吩咐?”江逐流不悅地說道:“這帳篷內怎麼如此寒冷?讓本官如何居住?”那差役連忙道:“承事郎大人,這帳篷倉促之間搭好的,室內用具尚未配齊。剛才監工使夏大人已經吩咐人到工匠處拿幾個火盆過來。這帳篷密封性很好,只要生起火盆,一會兒就會暖和起來。”說話間,有差役拿著一個火盆進來,還揹著一大筐碎木屑。這皇陵工地用木材的地方甚多,散碎木塊木屑到處都是,正好可以用來取暖。兩個差役為江逐流生起火盆,隨著熊熊地火光。帳篷內逐漸有些暖意,再不象方才那樣寒冷了。但是,由於帳篷密封很嚴實。裡面也充滿了木屑燃燒地煙霧。燻得江逐流連聲咳嗽,眼睛也感到有些辣辣的。差役看了看火盆,又對江逐流討好地說道:“承事郎大人,你的帳篷太過於巨大了。一個火盆恐怕不行,不如小的再去給你拿一個火盆。有兩個火盆一起燒柴,這帳篷就會非常暖和了。”江逐流一邊咳嗽一邊擺手道:“算了算了!這一個火盆的煙霧本官就受不了,你若是再拿過來一個,本官豈不是要搬到帳篷外邊去住?”差役連忙躬身道:“是是!承事郎大人責怪的是,是小的考慮不周。可惜這皇陵之上都是木塊木屑,沒有石炭,若是能燃燒些石炭取暖,就沒有這些討厭的煙霧了!”一聽石炭兩個字。江逐流心中驀然一動,對啊!石炭,我為什麼就沒有想起石炭呢?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有了石炭,一切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江逐流心中狂喜,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那你還不去永安城內買些石炭過來?難道說今天晚上就打算用這些木塊木屑的煙霧燻死本官、燻死監工使夏大人和司天監少監邢中和大人不成?”那差役連連告罪,口中卻說道:“承事郎大人,沒有監工使大人地手諭,小人無法出的皇陵啊。”江逐流淡淡道:“無妨,你就去找監工使大人,說本官嫌木塊取暖煙氣太大,讓監工使大人寫道手諭,派你進永安城買些石炭回來取暖。”“是!小的這就去!”那差役跑到夏守恩的帳篷內,對夏守恩稟告了江逐流的話,夏守恩也正被滿帳篷煙霧燻得眼淚直流。聽了差役的稟告後,對江逐流地主意也甚為贊同。他提起筆來,正要為差役寫一道手諭,忽然間又停了下來,這江逐流此時派差役出去,會不會有什麼是借這個差役出去傳遞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想到這裡,夏守恩就放下了筆,對那差役說道:“好了,你且回去轉告承事郎大人,說本官知道了。這帳篷剛剛搭建好,承事郎大人也是剛剛入住,跟前還離不開人。你就先去侍候承事郎大人。至於去永安縣城購買
石炭的事情,本使另選他人去辦理。”
那差役回到江逐流地帳篷,轉告了夏守恩的話,江逐流聽後知道監工使夏守恩在防備他,可是他卻不在意,他的目的就是購買好石炭,至於誰去購買,都不幹緊要。皇陵距離永安縣城不過十餘里路,差役快馬而去。很快就就購買來石炭回來。
用過晚飯後,監工使夏守恩、司天監少監邢中和。當然還有承事郎江逐流,帳篷內都生起了石炭火盆。至於其他官吏,因為官職低微,尚不夠資格享用昂貴的石炭取暖。晚飯後,江逐流找了個藉口,來到邢中和的帳篷,他一進帳篷,搓了搓手,就呵斥門外的差役:“你們這些差役。都瞎了狗眼了?怎的少監大人帳篷內只放了一隻火盆?就不怕凍壞少監大人?”門口地差役連連認錯:“是,承事郎大人,是小的考慮不周。委屈了少監大人!”江逐流罵道:“既然知道委屈了少監大人,還不趕快去為少監大人添兩個火盆過來?”門口的差役被罵得狗血噴頭。連聲答應著,一路小跑地去找火盆去了。邢中和在一旁微笑地看著江逐流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