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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折不扣。他們進房之後,立刻分左右站立在門口,虎視眈眈地看著江逐流。
夏守恩笑眯眯衝江逐流拱了拱手道:“江承事郎,你就暫時受些委屈吧。”說罷,夏守恩轉身出門。去看望老友邢中和,無論邢中和日後是生是死,目前可不能讓他受病痛地折磨。江逐流見夏守恩出去,他也跟著站了起來,那四個護衛立刻並排站在門口,阻擋住江逐流的去路。江逐流冷聲喝道:“這裡乃都監大人的官署,本官要回隔壁,總是可以吧?”說著,他伸開雙臂硬生生地分開兩個護衛,從中間穿了過來。四個護衛互相看了看,連忙緊跟上去,陪著江逐流來到隔壁地東偏廳門口。江逐流推門進去。見四個護衛也要跟進來。江逐流抬手就給了為首地護衛一個嘴巴:“爾等是什麼狗東西,未經本官允許,也敢進本官的官署嗎?都給我在門外候著!”為首護衛無端捱了一個嘴巴,卻不敢反抗。雖然說他們有監工使夏守恩的命令。可畢竟江逐流是朝廷命官,他們只是不入流的差役。只要江逐流不違背監工使夏守恩的吩咐,離開別衙,他們受少許委屈又算得了什麼?江逐流重重地關上房門。把四個護衛關在外邊。這時候,他臉上的怒色忽然間不見了,相反,看江逐流地神情,幾乎是想放聲大笑,為什麼?因為他覺得。這場戲演得太精彩了。先不說把邢中和與雷允恭拉進陷阱,單說今日糊弄監工使夏守恩。就讓江逐流很有成就感。原來,江逐流並不是不知道下宮掘出亂泉的事情。在夏守恩派人來尋找他之前。江逐流就得到了訊息,永定陵的下宮內的水脈真的被夏守恩掘開了。那麼向江逐流通風報信的是誰?李金寶的兒子,李成剛,當時下宮泉水冒出之後,場面亂哄哄伯,後來夏守恩雖然控制住了場面,但是卻不得不派工匠民夫到地面上運送防水材料下來砌防水牆,李成剛就跟隨著這些民夫工匠混上了地面。當時情況下,夏守恩並沒有特意派人監控這些回到地面上的民夫工匠。因為永定陵面積雖然大,但是四周都有嶽西把守,沒有手令、手諭,任何民夫工匠都不得擅自出入。所以夏守恩並不虞下宮冒水的訊息被這些民夫工匠傳出去——出不了皇陵。訊息又能傳到什麼地方去呢?可是夏守恩卻沒有想到,李成剛手中竟然有江逐流留下的手令。雖然夏守恩是監工使,目下實際督管永定陵的修建,可是江逐流畢竟是山陵使司別衙名義地主官。而且還負責往永定陵運送給養。因此,手持加蓋了山陵使承事郎大印的手令,照樣可自由出入永定陵,江逐流當日就是算到如果永定陵下宮掘出水脈,夏守恩很可能會封鎖區域以防止訊息外洩,就特意留給李成剛一個手令,以供他伺機混出皇陵。去向他稟告。李成剛拿著江逐流的手令,從皇陵的馬廄中牽了
一匹快馬,暢通無阻地出了皇陵。趕回永安縣山陵使司別衙,向江逐流稟告皇陵下宮水脈被掘開的訊息。江逐流聽後又驚又喜,皇陵水脈一出。邢中和、雷允恭乃至丁謂全部要受牽連。所謂樹倒猢猻散,只要丁謂一倒,什麼狗屁丁黨,還不立刻煙消雲散?
可是江逐流又知道,丁謂和雷允恭等人一定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的,雖然掘出了水脈,他們定會想辦法掩飾過去地。在事關他們生死存亡的大事上,無論他們做出什麼卑鄙的事情都不值得奇怪。所以,江逐流決定,必須派人在第一時間內。把皇陵下宮掘出水脈的訊息送到皇宮,讓小皇帝趙禎和劉太后知道。那麼派誰去呢?眼下江逐流最信任地人就是李金寶父子。李成剛既然從皇陵中混出來了,就不可能再回皇陵去了。因為夏守恩只要多一個心眼兒。查驗一下皇陵出入記錄。就可以知道在事發的當時,李成剛溜出了皇陵。既然如此,江逐流不如順水推舟,直接派李成剛回京城去通報這件事情。主意打定之後,江逐流立刻寫了一封信函,交給李成剛,讓他立刻趕往京城,找到內侍副總管陳琳的私宅。把這封信函交給陳琳。由陳琳轉交給皇上和太后。這也是江逐流目前所能想出的最穩妥辦法。信函交給任何官員,都不能保證送交皇上和太后之後,只有陳琳這樣時刻陪伴在小皇帝趙禎身邊的親信太監,才有可能把這封信函交給皇上。李成剛拿著信函裝入懷內,快馬加鞭趕往京城汴梁江逐流這邊卻在故佈疑陣,李成剛爭取時間。他知道,永定陵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夏守恩一定派人通知他與邢中和。那麼他一時躲避起來。讓夏守恩找到他,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夏守恩一定會大驚失色,以為江逐流提前得到了下宮冒水的訊息。所以必然會把清查工匠民夫的事情放下來,全力尋找江逐流的蹤影,甚至會派人往京城方向追趕江逐流。這樣一來回折騰,即使夏守恩最後找到江逐流。已經幾個時辰後了。這時候即使夏守恩發現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