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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江逐流。夏守恩叮囑手下道,一見到承事郎大人,不管他怎麼說,都一定要把他帶回來,不得有誤。一眾手下領命而去,夏守恩則騎著一匹快馬,趕回永安縣別衙。到了別衙之中,夏守恩立即召集別衙裡的差役,全體出動,在縣城範圍內尋找江逐流,差役們領命而去,在永安縣四處尋找江逐流的蹤影,即使是永安縣衙門,他們也都沒有放過。終於,在三個時辰後,別衙的差役在圓融寺的菜園裡找到了江逐流,原來他在菜園裡陪李金寶父女一起勞作。聽了差役的回報,夏守恩這個氣啊。好端端的一個七品承事郎,沒事和一個臭菜匠去種什麼菜蔬,不是吃飽了撐的嗎?白白耽誤他在永定陵清點工匠功夫。不過夏守恩也暗自鬆了一口氣,只要江逐流不是得到永定陵冒水的訊息到京城去報告了,管他是種花還是種菜,都不幹緊。“你們這些蠢材,怎麼不把承事郎大人請回來?”夏守恩把氣撒在差役們的身上。“監工使大人,承事郎大人不肯隨小人們回來。小人們也沒有辦法啊!”差役們苦著臉說道。監工使是大人,承事郎也是大人,夾在兩位大人之間受夾板氣地滋味可不好過。夏守恩又罵了一聲,帶著差役匆匆趕往圓融寺。其實天色已晚,江逐流還陪著李金寶、李雯雯父女在菜園裡勞作。倒也是其樂融融,一副和諧無比的田園風光。“江承事郎,好一份閒情逸致啊!“夏守恩笑語盈盈地站在江逐流面前,方才那股怒色全然不見。江逐流從地裡直起腰,拍了拍手上的土,驚訝道:”監工使大人,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夏守恩嘆了一口氣道:“還不是差役們不懂事嗎?連請承事郎大人回去的話都說不好。無奈之下,本使只好親自前來,邀請承事郎的大駕回衙。從職品上來說,夏守恩地監工使屬於正六品,和山陵都監雷允恭職位相平,恰恰高於江逐流的正七品。所以,雖然江逐流和夏守恩互不隸屬,江逐流目前職責是為夏守恩的丘陵修繕提供錢糧支援,但是夏守恩親自過來相請,江逐流不能不給些面子。跟隨夏守恩回到別衙。來到東正廳,邢中和正呆呆地坐在窗戶旁,雙手抓著頭髮,兩眼呆滯地望著窗外,口中喃喃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夏守恩嘆了一口氣,對差役道:“你等先把少監大人送回去歇息,再去延請永安縣最有名的杏林國手。為少監大人把一下脈,開一些安神補腦的湯藥回來。兩個差役立刻上前。攙扶著邢中和回去。江逐流驚訝道:“監工使大人,少監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變成這等模樣?”夏守恩臉色微沉。對江逐流說道:“這也正是本使把承事郎大人邀回別衙的原因。方才在外面,人多嘴雜,說話不方便。現在本使可以告訴你,今日下午,在永定陵下宮之處掘出泉水,少監大人就是驚嚇過度,才成這般模樣!”“什麼?”江逐流驚叫一聲,後退了一步,跌坐在椅子上,“不可能吧?少監大人不是經過勘測,證實下宮乃龍穴之穴,怎麼會有亂泉呢?”夏守恩看了江逐流地反應這才徹底放下心來,看來江承事郎的確是沒有得到下宮冒水的訊息,否則也不會有如此震驚的神情。“唉,這個先不講它!”夏守恩擺手說道:“本使已經派遣差役向山陵使丁相稟告。承事郎大人,從即日起,在沒有得到丁相和都監大人的口諭之前。本使希望承事郎大人能陪同本使一同晝夜居住在永定陵,時刻監測下宮處泉水的變化,至於其他事情。本使自會安排他人去做。夏守恩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就是說從今天開始,江逐流就得時時刻刻呆在永定陵丘陵工地上,換句話說,江逐流等於被軟禁在永定陵的工地上,至少是在沒有得到醯和雷允恭的指令前,夏守恩是不會讓江逐流離開永定陵的。以免他走漏訊息。江逐流手扶桌案。雙目直視夏守恩,哂笑道:”監工使大人這是何意?難道意欲圈禁下官不成?”夏守恩沒有想到江逐流說話竟然會這麼直來直去。一點轉圈地餘地都測有。也尷尬地笑了笑,抱歉道:“承事郎大人勿要生氣,本使也確實是沒有別的辦法。待到這場風波過去,本使一定向承事郎大人賠禮道歉,不過目下麼,承事郎大人必須依照本使的法令,否則,若是跟本使鬧出什麼誤會。平白讓下面人笑話。夏守恩這話表面上看是先禮後兵,實際上等同於赤裸裸地威脅。江逐流用力一拍桌案,怒聲喝道:”好你個夏守恩,等日後本承事郎見了聖上,一定要參你一本。”夏守恩冷冷一笑,道:“江承事郎,那是日後的事情了,不過眼下,你必須遵照本使的法度。”說道這裡,夏守恩高聲對外面喊道:“來人,給本使好生照看承事郎大人,勿要讓承事郎大人受半點委屈。”立刻從外面進了四個膀大腰圓的護衛,這幾個人都是夏守恩從工部帶來地心腹。在執行夏守恩的命令上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