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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紫臉膛的聽他呵斥,火不打一處來,衝著楊戈就衝了過來,揚手就要動手。卻被楊戈用手擋格住,順勢一扭一帶,那紫臉膛已是收不住身子,摔了出去,腦袋撞在欄杆之上。
餘下兩人見他吃了虧,發一聲喊,上前就要動手。胡刀與王伯當一人一個,沒幾個回合已是將兩人打倒在地,目視楊戈,詢問如何發落。
“你們三人叫什麼名字,在雄武府中所任何職?老實報上來。”
那紫臉膛吃了虧,也知道自己三人不是對手,不敢放肆,但嘴上卻還是強硬的很:“大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公孫武達,在雄武府擔任旅帥。小子你有種放了我們,回頭必有你的好看。”
那兩人也紛紛報上名姓,穿白衣的叫做牛方裕,也是個旅帥。另外一個叫做田亮,卻是個千牛衛,隸屬於備身府,與雄武府也算同出一脈。
這三人既然各有職位在身,楊戈也不願過於為難他們,呵斥了兩句,就要放他們離開。恰在這時,隔壁雅間的門簾一挑,有人走了出來,看到這等場面,衝著楊戈笑道:“楊郎將,這還沒上任呢,就已經開始教訓自己的屬下了,當真是勤勞啊。”
這人卻是個老熟人,正是那宇文智及。緊隨其後又出來了兩人,一人臉白無須,臉上傲氣十足。另一個卻是個女子,手抱胡琴,一雙嫵媚的大眼水汪汪的,透出一股子放蕩的味道。
那三個人看到那罪魁禍首終於出來,正想找他們的麻煩,以洩心頭怨氣。仔細看了兩眼後臉色就變了,顯然是認出了這兩人的身份。更是聽到從宇文智及的口中吐出郎將的字眼,心中一凜,想起這兩日的傳聞,心道不妙,已經幾乎肯定,這幾個人即將就都是自己的上司了。
看他們臉色劇變,謝英超出聲嘲諷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還不快些付賬,還等什麼呢?”
公孫武達臉上一紅,一聲不吭的掏出錢袋付了賬,灰溜溜的與另外兩人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宇文智及看到楊戈身邊的胡刀,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這傢伙飛刀的厲害,他可是親身體會到的。隨即醒悟到這是酒樓,也沒什麼好怕的,對旁邊的人乾笑道:“元舍人,這位就是楊戈楊郎將,最近幾日的風雲人物啊,與我家成都也打了一個平手呢。”
內史舍人元敏這才仔細上下打量楊戈,知道對方是當今的紅人,遂收起了臉上的傲氣,露出一絲笑容,與楊戈寒暄了幾句,又與宇文智及匆匆離去,似乎有什麼急事要做。
見二人離開,楊戈也沒了訓斥的興趣,擺擺手示意他們三人可以走了。那三個人卻是面面相覷,不敢離開。
最後那牛方裕挪著腳步到了近前,賠罪道:“郎將大人,我等三人有眼無珠,冒犯了大人,請治罪!”
“罷了,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居然還要賴賬,這讓人聽見,我都替你們丟人。記住,我們是軍伍中人,即便不想付錢,也要有個上得了檯面的理由,知道麼?”
旁邊的蕭炎撲哧就笑了出來,場面也緩和下來。公孫武達三人也不好意思腆著臉留在這裡,拱手告辭走掉了。
“恩,果然像個郎將,這陣勢擺的,還是有些派頭的。”蕭炎煞有其事的點評方才的風波。
謝英超卻是微微皺眉道:“將軍,這宇文智及沒有主動挑釁,不像是他的為人啊,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楊戈哈哈大笑,重新招呼眾人回到席中,開口道:“管他是什麼,總要等到幾天後才會知道。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甭管別人的是非。”
還沒等到明天,當晚那張富貴已是急匆匆的過府拜訪,坐定後一口敲定,這高度酒的生意,他做了!楊戈提供釀酒的秘方,其餘事情他一手操辦,所得利潤其中的四成都歸楊戈所有。非但如此,張富貴還帶了十兩黃金,權當做定金了。這讓楊戈倒是出乎意料,對這張富貴以及身後的人更是添了不少的興趣。
至於這高度酒的釀造,倒是難不倒楊戈。前世他最喜歡喝的就是茅臺,曾經去過茅臺博物館參觀過,自然對茅臺的工藝有一些瞭解。
其實這高度酒,關鍵的是一道工藝,就是蒸餾酒。採用蒸餾器,利用酒液中不同物質,其揮發性不同的特點,可以將易揮發的酒精蒸餾出來,蒸餾出來的酒汽中酒精含量較高,酒汽經冷凝,收集,就成為濃度比較高的蒸餾酒了。
對於這張記老酒來說,只需要將這發酵的工藝稍加改進,然後按照楊戈的指點,專門打造一套用於蒸餾的器具,這高度酒的獲得,也就不在話下了。這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只要捅破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