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廢除了一大半,在武備、貢舉等很多方面都有改變。周婉這時候拿舅父的事情讓趙策網開一面,這等於說讓趙策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果然,周婉的臉色鐵青,但畢竟顧及母親,給林氏面子,不好說什麼難聽的話,她扶了扶額頭,“母親,您知道朝中的事情我是一概不管的,我有些累了,您回去吧。”
鄒氏忙說:“皇后娘娘,當年的事情都是妾的錯,妾給您認錯,您要怪就怪妾,不要怪您的舅父與母親,他們都是真心疼愛你的。”
鄒氏這話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不舒服,彷彿是在指責周婉對母親不孝一般,林氏在配合地低頭擦眼淚,怎麼看都覺得周婉故意針對母親了。
周婉冷冷道:“鄒氏,你這些似是而非的話就不要說了,我不可能去向皇上求官。”
林氏抹著眼淚道:“皇后,你為何這麼心狠,那是你的親舅舅啊,咱們家在朝堂上沒有勢力,你舅舅若是做了官,日後也是你與太子的依靠,你怎麼就不明白啊。”
“母親,”周婉大聲道,“我已經嫁到皇家,我與太子的依靠只可能是皇上,不是父親,不是舅父,不是其他任何人。我給您面子,你卻屢次說出這樣的話來,置我和暉兒於何地?”
林氏被嚇住了,鄒氏忙走過來安撫林氏,嘴裡仍舊說那些挑撥離間的話,她就指望著林氏能拿母親的權威壓住周婉,讓周婉任由她們予求予取。
林氏上當了,頭腦一發熱,對周婉道:“你狠心至此,連親人都不顧,你別拿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敷衍我,我就知道你這個女兒是專門來討債!”
你給她講道理,她給你講感情,跟林氏這樣的人說話簡直是雞同鴨講,她根本就不願意聽你將什麼,陸士儀憐惜周婉,卻沒有開口,林氏畢竟是她的親孃,有些事情還是須要她自己去解決的。
周婉冷笑道:“母親,除了宮妃之外,大梁女人最高的誥命就是國夫人,您如今已是韓國夫人了,這就是我帶給您的榮耀。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會管,跟不會去跟皇上求官,來人,送客!”
周母氣得渾身發抖,鄒氏見形勢不妙,不敢再吭聲,侍從將她們請出去。陸士儀問道:“你沒事吧,別為這些不值得的人難過。”
周婉搖搖頭,“我不難過,只覺得厭煩,她是我的生母,我怎麼都擺脫不了,她心裡只有孃家,難道讓她日後打著外祖母的旗號去給暉兒找麻煩嗎?”皇后的一言一行天下人都看在眼裡,大梁以孝治天下,周婉對她這個母親已經有了忍不下去的趨勢了,“只要一碰上林家的事情,她的心就偏了,看來我不該再心軟,只能稟告父親,讓父親約束她了。”
周婉讓人立刻去傳周翰林進宮,陸士儀趁機告辭,“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周婉不好意思道:“我耽誤你了,明日你把廷璇帶過來玩吧,太后與我都很想念她。”
陸士儀答應下來,出了行宮,夕陽西下,太陽落下的地方堆滿了燦爛的雲朵,街上的行人來來往往,遠處炊煙裊裊,寧靜祥和,陸士儀已經很久沒有注意這樣的景色了,她下了轎子,戴上襥頭,綠梅扶著她,身後跟著幾個侍衛。
綠梅道:“夫人,再往前面走走就是秦淮河了。”
秦淮河兩岸粉牆黛瓦,住著不少人家,小童們在河岸玩耍,婦女們則蹲在河邊洗菜閒聊,夕陽的餘暉照在河裡,金光燦燦。陸士儀問綠梅:“你覺得這裡想不想東京的汴河?”
“不像,汴河兩岸都是酒肆,這裡都住著普通人家,東京城更熱鬧些。”綠梅說。
陸士儀感慨道:“我也覺得不像,只是這裡人的神色平靜悠閒,很像曾經的東京百姓。”
綠梅雙手合十,“只希望老天爺能保佑皇上他們能打敗金軍,大梁能安穩下來吧,真的不要再亂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有個侍衛道:“夫人,再往前面走都是些勾欄暗娼之地,咱們還是回去吧。”
“好吧。”陸士儀正待上轎子,突然看到一個很眼熟的人,她頓住了。
那人似乎也看到了她,走過來行禮,“奴參加陸夫人。”陸士儀帶著襥頭,她是先發現了綠梅,才認出陸士儀。
陸士儀有些吃驚,她還以為潘醜兒也被擄走了,卻沒想到在這裡碰上她。潘醜兒道:“說來話長,陸夫人,拙居就在不遠處,奴請您上門喝茶敘話。”
綠梅想說什麼,陸士儀擺擺手,笑道:“故人重複,是喜事一樁,走吧。”
潘醜兒就住在秦淮河畔的一座兩層的小樓了,還帶著一個小小的院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