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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本起功夫很是了得,存了心要給黎靜水一些顏色看看,手上是下了大力氣,掌中帶風,呼嘯而來。
黎靜水眼光一閃,唇角笑意更深,卻是早有準備,好極,正中她下懷。趁著劉本起怒火中燒,不曾防備,黎靜水突然揮動手臂,一直握在手中的盤龍棍隨手飛舞,一個旋轉飛上去勾住了劉本起的脖子。
黎靜水一手握住一邊棍子,雙手使勁向中間收攏,劉本起完全沒把黎靜水放在眼裡,根本未曾防備,突然脖子喉嚨處被轄制受力,無法喘氣,憋的面上漲紅,手上再使不上力氣,下意識收回手去掰黎靜水的棍子。
兩個隨從見劉本起被黎靜水轄制,大喝一聲,一起從兩邊撲將過來,黎靜水藉著雙手使在劉本起脖子上的力道,撐起身子,一躍而起,抬起雙腿狠狠踹向迎面撲來的隨從,正踹在他心口處,那隨從當即被踹翻在地,捂著胸口佝僂著身子痛苦呻/吟,起不來身。
而因著借力,手上力道便加重,脖子乃是人極為脆弱的一處地方,便是強壯如劉本起也不例外,只見麵皮已是紫漲,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呻/吟聲,雙手掙扎的拍打著脖子上的棍子,卻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用上。
另一邊的隨從也已撲將過來,近在眼前,眼看手中的長刀就要砍過來,而黎靜水的腿才剛收回來,根本來不及做出動作,當下無法,只緊咬牙關,屏住呼吸,微微側身避過刺過來的劍,獰臉向那隨從頭上撞去。
砰的一聲悶響,黎靜水和那隨從的頭撞到了一處,隨從應聲摔倒在地,黎靜水也好不到哪裡去,頭上傳來劇烈的疼痛,眼裡暈暈乎乎幾乎看不清東西,眼看那隨從掙扎著就要爬起來,黎靜水手下不在耽擱,雙手握住棍子狠狠翻手一擰。
喀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劉本起麵皮紫漲,翻著白眼,口吐白沫,軟了身子。黎靜水一鬆開手,便撲通一聲軟趴趴躺去了地上。
“將軍——”被撞頭的隨從大駭,看向倒下的劉本起,瞠目嘶吼,睚眥欲裂。黎靜水強忍著頭上的暈眩和噁心,迅速控制住這人,一手扳住他的後腦勺,一手扳住他的下巴,雙手使勁狠狠往左邊一扳,喀,骨頭錯位,這位也被扳斷了脖子,登時斷了氣。
最後剩下那人,還在地上蜷縮著緩不過來,黎靜水那一腳的力道毫無保留,又正踹在胸口,那人背過氣去半天,才有了點兒意識,便見將軍和同伴瞬息之間已被擰斷了脖子,雙目圓瞪,驚恐不已,嚇得用身子蹭著地面小幅度向後挪動,不住搖頭,面帶祈求。
想說兩句求饒的話,喉嚨卻是發不出一絲聲音,不要,不要殺他,他只是個下人,不關他的事啊。
黎靜水冷笑,剛結束了兩個大漢的命,面上不見卻一絲波動,她活動了一下脖子和手腕,朝地上像蟲子一樣蠕動的隨從走過去,伸出雙手,毫不費力的將他的性命也結果了。
劉本起啊劉本起,要怪便只怪你自己,太過囂張,只因她是個女子便低估於她。
哼,本不想太過沖動,只怕後續麻煩甚多不好處理,如今卻是容他不得了。
黎靜水站在原地,一動未動,微微喘著粗氣,閉上眼靜靜等頭上那陣眩暈噁心的勁頭過去後,她睜開眼,看了看地上三具歪七扭八的屍體,拍拍雙手,沉著臉走出了前廳。
正好碰見只用一隻手端著茶水點心往這邊來的獨臂傷兵,看到出來的黎靜水,誠惶誠恐上前行禮,就怕這位喜怒無常的小主子又為難他。
“這茶水點心不用了,你端下去吧,把黎管家給我叫過來,快著些,別耽擱了。”黎靜水淡淡說道,順手理了理剛剛弄亂的衣襬、衣袖。
。。。。。。小將軍,小的到底是哪裡得罪您了,能不能給個準話,叫他死也死的明白些,剛剛還吼著上茶上點心,這會兒端來又不要了,為何要這般戲耍於他,太欺負人了。
腹誹歸腹誹,面上卻是一點都不敢帶出來,沒辦法,他已經沒了一隻手臂,骨氣這玩意兒要隨著斷掉的手臂埋進了土裡。
委屈兮兮託著盤子下去,獨臂傷兵真是一點兒不敢耽擱,屁顛屁顛四處尋黎管家,尋到後趕緊與黎管家說了小將軍前廳有找。
道一剛一踏進前廳的門,便看到地上的三具屍體,嚇了一大跳,手指頭哆哆嗦嗦指著劉本起的屍體:“大小姐,這,這,這。。。。。。”
好歹是跟著鎮國公和黎靜水長大的,他還不至於被屍體給嚇到,嚇成這個樣子卻是因為劉本起,劉本起身份不一般,好歹是邊城守將,手握十萬大軍,就這麼隨便殺了,人家手底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