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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眾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那可真就是個死無葬身之地了。
“但聽小將軍令。”所有人對視一眼,默契的摒棄前嫌,一齊站起來抱拳行行禮,異口同聲說道。
黎靜水滿意的點點頭,“你們知趣,我也不會有那個閒心為難你們,我畢竟在軍中待的不多,肯定是沒有你們經驗豐富,我爹醒來以前,還得牢你們多多照顧。”
既然都低了頭,黎靜水也不介意給點兒甜棗,給他們些面子。
連番的大起大落,誰也不敢再輕視之,也不敢再拿架子,只諾諾應著。
劉羽奇和王漢對視一眼,擦擦額上的冷汗,直慶幸今日中午他們沒有衝動,不然。。。。。。
很快就有幾個一瘸一拐的傷兵過來收拾殘局,瞧見地上稀碎的木頭塊兒,皆是手腳動作加快,大氣兒也不敢出,只埋頭老實幹活兒。
“你們誰說說,劉本起是怎麼回事?”黎靜水突然開口問道。
劉羽奇為圖表現,很是積極的回道:“回小將軍,公爺在時,這劉本起倒沒什麼不對勁,就是無用了點兒,但是自從公爺昏迷後,軍中無人領頭,劉本起就變的怪了起來,我們操練軍士或者是出城伏擊什麼的,劉本起總是恰巧壞事。”
既然說是恰巧,那就說明劉本起並沒有露出馬腳來,即便明知道他,卻沒有證據。
黎靜水擰眉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又問:“那我爹是如何受傷的?”
這是黎靜水非常納悶的一件事。她爹武功高強,等閒十個壯漢都不是他的對手,除非是敵我懸殊太大或者全軍覆沒,不然爹不可能輕易受傷。
劉羽奇沒回答,面色變得尷尬起來,其他人也是,都是一副怪怪的表情,似乎是知情但不敢開口。
黎靜水皺了皺眉,莫非有什麼隱情?她轉頭看向錢學銘,喝道:“你說!”
劉羽奇鬆了口氣,默默乖乖坐回椅子上,不用他說就好。
錢學銘眼珠轉了轉,心中叫苦不迭,暗氣一開始自己為何那般沉不住氣,這下可好,踢著鐵板被人家給記住了,叫誰說不好,非叫他來說,這可要怎麼說啊。
一個運氣不好,就有可能成為出氣筒。
第96章 劉本起
誰都不敢說這個事的箇中原由; 概因只是一個不小心被鑽了空子; 實在太過令人生氣; 更遑論是黎靜水了。
錢學銘戰戰巍巍起了身,再沒了剛才的趾高氣揚,愁眉苦臉的琢磨著; 該怎麼開口說這個事,一對眯眯眼擠的都快看不見了。
其他人緊張的盯著他的嘴,心裡猜著他會怎麼說。
直到黎靜水等的不耐煩,眼看眉毛揚起,就要發飆; 錢學銘終於小心翼翼開了口:“這個; 這個,其實是這樣的,”一句話他得猶豫半天,“東蒙不知打哪兒找來了一個姑娘; 長得,長得; 長得跟您的母親李夫人一模一樣。。。。。。”
說到這; 錢學銘閉口不再多說; 悄悄抬眼去睨黎靜水的神色; 他們都是鎮國公手下的老人,自然都認得黎靜水的娘李夏生; 不光認得,李夏生在世時與他們相處的還很好。
本來他們這邊與東蒙對戰; 有公爺領著,完全是一邊倒的勢頭,東蒙被打的只有抱頭鼠竄的份兒,誰知那天他們又來大肆挑釁,這頭還只當是又來討打,出城應戰後才發現不對勁,敵方隊伍裡竟有一個女人。
要說數萬人對戰,密密麻麻全是兵士,都是鐵盔鐵甲,誰認得出哪個是男哪個是女,可是那個女人太扎眼了,一身大紅輕紗裙,未挽髮髻,長髮飄飄,小風一吹,衣裳直跟著飛來飛去,哪個鎧甲能被風給吹起來飛的,在戰場之上這麼一身打扮,只恨不得擊鼓嚷嚷老子是個女的,你們快來看啊。
除非眼瞎了才會看不出來。
鎮國公派出的先鋒大將叫陣恥笑對方,打仗還帶個柔弱姑娘,莫非就這般離不開女人不成,實在是隔的太遠,並沒有人察覺到那個女人的不對勁。
只無論這邊怎麼叫罵,敵方竟一點兒不惱,及至後來打成一片時,被敵方緊緊護著的那個女人才被這邊的兵士看清楚,有那認識李夏生的當時就反應不過來了,這竟跟當年的李夫人長得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後來,誰也沒看清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之間,在城樓上觀察形勢的公爺就出現在了戰場之中,突然之間就中了箭,只看清箭是那個紅衣女子射出的,公爺躲也未躲,生生受下了這一箭,嘴裡還在嘶吼,“夏夏——”
鎮國公中箭,這場對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