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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東蒙目的達到,退的非常乾脆。
這邊還納悶呢,他們怎麼不成乘勝追擊,突然退了?
錢學銘說的含糊,黎靜水細細一想,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當下氣的面目猙獰,手下狠狠一用勁兒,扶手生生被掰斷一截。。。。。。
錢學銘默默打了個冷顫,看著黎靜水陰狠的眼神,咬的死緊的嘴,想到自己的渣渣三腳貓武功,嚇得面無血色,真是個天生怪力的恐怖女人。
這個女人不可能是東蒙自己找來的,黎靜水想,他們哪裡能這麼瞭解她爹,而且東蒙與夏邑的女人外貌特徵相差甚遠,在東蒙根本不可能找到與她娘相似的女人,一定是蘇復那個小人,也只有他有這個手段。
蘇復這個無恥小人,真是令人噁心。只這麼一來,黎靜水便想通了整條線。
蘇復叛投東蒙,與東蒙勾結,而他是大皇子的人,大皇子透過他,私底下和東蒙應是有了什麼協議,東蒙發起戰爭將他爹來到邊城,蘇復再使計用與她娘相似的女人除掉她爹。
沒有了她爹,大皇子掌握禁衛軍,圍困皇城輕而易舉,只不知他日他若登上皇位,許給東蒙國的好處是什麼了。
堂堂一國皇子,竟與敵國相勾結,真真是恬不知恥。
至於劉將軍,這個節骨眼突然與黎家軍為難,莫非也是大皇子的人?
一個人想肯定不如大家一起想,黎靜水將京城的形勢與她的猜測與在座之人一一說了,京城的事,這些人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兒,只是知道的不多,許多地方就連不上來。
此番將前前後後連在一起,俱是驚出一身冷汗,大皇子不足為俱,需提防的卻是蘇復。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自是討論的熱火朝天,最後得出結論,還是得先對付劉本起,有他在一旁上躥下跳也是挺煩人的。況且他手下有守城的十萬大軍,若是把他搞定,便能把那十萬大軍接手過來,多十萬助力肯定比多十萬阻力好。
黎靜水摸著下巴擰眉沉思,道:“這兩日我先見見他,看看他究竟圓是扁,待我見過他了,咱們再商量章程。”
“小將軍說的是。”眾人紛紛應道。
新的各色精緻菜餚皆已上齊,黎靜水舒展眉目,擺擺手,“菜都要涼了,開吃吧。”
既都是聽話的,黎靜水自然不再為難他們,吃吃喝喝好不熱鬧,黎靜水也不端架子,雖都跟她爹差不多大,聊起來倒也沒有什麼隔閡。
待大家酒足飯飽,紛紛散去,已是深夜,黎靜水去主院看了眼鎮國公,大夫們不敢偷懶,卻有一人在那兒守著,黎靜水這才回自己的院子,隨意洗漱一番便倒在了床上。
渾身骨頭跟散架似的累,如今她真是一點兒累都受不得,床上空蕩蕩的只有她自己,少了個身影,沒人一邊跟她嘮叨一邊給她按摩,黎靜水的心頭竟升起一絲絲的委屈。
伴著這絲委屈與對蔣雲玉的思念,黎靜水很快陷入沉睡,她是真的累的不行。
第二日黎靜水仍是早早醒了,身上有些痠軟無力,她沒有練晨功,怕自己的身體會吃不消,如今她所有的精力都得留著。
總之,今日她沒有心情見劉本起。
本想叫大牛或者鐵子去給劉本起送邀請帖,邀請他明日過府敘事,想了想卻將這個任務交給了道一。
本能的,黎靜水不想讓劉本起知道她身邊有大牛和鐵子這樣的手下。
而她則在書房中看了一天近段時間的軍務,她不愛看這些,看不進去,如今卻是沒有辦法,硬逼著自己去看。
桌上的摺子信件,密密麻麻全是字,看的她眼花繚亂,幾欲吐出來,一天下來終是看了個大概,心裡也有了些底。
再次躺去床上,身上倒還好,腦袋卻是一抽一抽的疼,耳朵嗡嗡直叫。
黎靜水閉上眼,眉頭深鎖,舒展不開,只覺得心浮氣躁,煩悶不堪,幽幽嘆口氣,她如今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又是一日過去,黎靜水睜開眼,沒有同往日那般馬上起身,卻是在床上又躺了許久,直勾勾盯著頭頂床承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腦中紛紛亂亂,各樣事情一閃而過。
就這般木愣的躺了小半個時辰,黎靜水猛的坐起,抻抻懶腰,下床穿衣洗漱。
黎靜水邀請帖寫的邀請時間是午時,她想的是正好請劉本起用個午膳,吃飯的時候方便說話,而且很能看出一個人的心思。
卻沒想到,午時之時,劉本起根本就沒有來,人沒來不說,連個信兒都沒有。
黎靜水以為劉本起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