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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不以為然的反問道:
“難道先生不是這麼想的嗎?”
“哼。”孔穌。多了一聲,把頭扭了過去。
“聽說先生要修一部曠世之作。陳樂有一物,獻於先生面前。”陳樂說著,從懷裡掏出一片白色的紙來,展開在孔的需前,微笑著說道:“這是兩年前大王就讓我為先生準備的,請先生笑納。”
“此是何物?”孔婉膘了一眼,不解的問道。
“紙!”陳樂道:“準備用來書寫先生大作的紙。”
“紙?”孔銷被勾起了好奇之心。
“正是。先生不妨一試。”陳樂微笑著說道。
孔的雖然沒有動,眼神卻緩和不少。孔騰見了。連忙拿過筆墨來。研開了墨,蘸飽了筆,雙手送到孔銷面前。孔靳猶豫了一下,接過筆,輕輕的在地上觸了一下,還沒寫。紙上就暈開了一個大墨點。孔穌皺了皺眉,膘了陳樂一眼。陳樂卻笑了笑,捲起袖子,接過筆,筆如龍蛇,在紙上書寫起來,傾刻之間就寫滿了一張紙,這才放下筆,將紙推到孔銷面前:“請先生指正。”
孔穌接過紙,紙張輕若無力。讓他覺得十分新奇。他是摸慣了簡冊的人,知道這麼一大篇字如果寫在竹木簡上的話,恐怕沒有十支簡是寫不下來的,而這麼一張紙,卻不到一隻簡的重量,相差實在太懸殊了。作為一個老知識分子,孔穌敏銳的注意到了巨大的潛在價值。
見孔穌拿著紙不說話,陳樂又從懷裡掏出一件東西,放在案上,推到孔斬的面前。孔所接過一看,這是一冊全由紙裝訂而成的東西,上面寫著兩個端正的篆書:墨經。
孔的不禁勃然大怒,都沒翻開看就劈手扔在地上:“豈有此理,這些邪說也能稱之為經?”
陳樂也不生氣,撿起墨經小心的撣了撣上面的灰法,淡淡的說道:“先生還有力氣罵,看來精神還不錯。只可惜。如果先生不幸走了。以後恐怕就沒有第二個人敢當著我陳樂的面這麼大聲說話了,也沒有第二個人敢說我墨家的學問是邪說了。”
“放肆!”孔婉冷笑了一聲:“你以為除了我孔銷,就沒有人懂儒家的學問了嗎?”
“當然有。”陳樂還是那麼輕鬆:“可惜,他們沒有夫子這樣的膽氣。”
孔處一時語噎。陳樂這句話擊中了他的要害。不錯。天下人懂儒學的不少,但是敢象他這樣跟君王叫板的可能找不到第二個,他要不走了解共尉的脾氣,而且和他相處久了,也不敢如此張狂。夫子教導學生們說,你們要做君子儒,不要做小人儒,可是真正的君子儒有幾個?滿眼看去。都是和弟弟孔騰一下的小人儒,他們讀書的目的就是為了富貴,為了富貴,他們會放棄自己的學問。陳樂是墨家子弟,他是共尉的親信,這一點母庸置疑。共尉最艱難的時候,把他安排在東海。就是不想讓他受一點影響,他現在回來了,肯定是西楚太學的主要骨幹,自己如果這麼死了,還有誰能和他抗衡?在他的領導下,墨家的學問肯定會成為西楚的顯學,而儒學,將會隨著自己的死而式微。
孔的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口遼他不能不在平儒家的前尉的能力他清楚,不蜘總”話。將來的天下是他的,西楚太學;也將成為天下學問的代表,難道就讓墨學在陳樂的影響下成為學問的代名詞?
陳樂看出了孔穌眼中的猶豫,他笑了笑,又接著說道:“請問夫子。孔子說君子有三畏,不知是哪三畏?”
孔處哼了一聲,眯起眼睛看著陳樂,沒有回答他。他知道陳樂說的是什麼意思。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其中的畏大人,就是說是要上位者客氣,要給上位者面子,但是這只是孔子的說法,到了孟子的時候,已經全變了味了。孟子的主張是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君視臣如草芥,臣視君如寇仇。陳樂問他這句話,其實就是責問他。孔子不是說耍畏大人嗎,你怎麼能用絕食來威脅大王呢。如果換了一個人,可以直接用孟子的話來回答他,君王算什麼,不過是在民和社稷之後的第三位。你不聽我的,我還不希得理你呢,但是孔跗不能這麼說,他是孔子的直系子孫,他遵循的是孔子的教導,孟子的話在他看來也是胡說八道,他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陳樂得意的一笑,接著說道:“先生,我們不妨再設想一下。如果先生真的絕食而死,那麼後世的學者記述這段事的時候,是毫不避諱大王的尊嚴,推崇先生的高義呢,還是為尊者件,說先生不是?”
孔的的臉一下子變了,他瞪著陳樂看了半天,最後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話:“陳逍遙,一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