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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兩兩的船隻劃過,不負荷花盛開時的繁華。
兩人沿著河邊走了小半個時辰就到了定安王府的圍牆外,蘇清晚來過王府很多次,所以清楚的記得這圍牆裡面就是攬星園,又走近了些,發現有一條人工修建的河道將水引進攬星園的湖中。
“定安王府還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這花園的修建應該省了不少錢吧。”蘇清晚嘖嘖感嘆著,看看人家定安王爺家大業大的還精打細算,不像自己家裡的敗家哥哥,銀子用的跟流水似的。
凌子筱的關注點顯然不太一樣,他蹲下來研究了一會兒,然後說:“這個河道雖然不寬,但是兩個成年的男子游過去還是綽綽有餘的。”
“你是說……何玉是被人從這裡帶進去然後埋在菊花叢下面的?”蘇清晚聞言也蹲下看了看,似乎是有些沒想明白,她看了半晌然後說:“能埋屍體的地方多了去了,幹什麼非要冒險埋到王府裡面?栽贓嫁禍?”
“也許只是順路。”凌子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說出了另一種不怎麼靠譜的想法。
大概是終於想明白在人家家的圍牆外面討論這種話題不太好,凌子筱帶著蘇清晚租了一條船,然後他們兩個和船伕,一船三人一壺清茶的開始欣賞京城的夜景。
這畫面看起來唯美,但是聽到他們聊天的船伕卻並不這麼想。
凌子筱十分溫和儒雅地給自己和蘇清晚倒了杯茶,然後在星光照耀下,說:“船家,不管你一會兒聽到什麼,你就當做沒聽見,價錢我會給雙倍。”
船家聞言手一抖,差點兒把船槳扔到河裡去,感覺這是攤上大事兒了。
凌子筱忽略了因為自己一句話造成船的劇烈晃動,慢條斯理地喝了口清淡如水的茶,然後像講故事一般地說:“整個事情應該是這樣的,梁書不知道什麼原因把何玉給殺了,然後帶著何玉的屍體從河道遊進了王府,把何玉埋在了花叢下面當養料。”
“他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是事情還是被何玉的父親何侍衛知道了,於是他就把梁書殺了替兒子報仇,何侍衛把切開的屍體放到冰窖,讓在王府當差的女兒扔掉多餘的肉,把梁書變成桌上的美食,大概是為了讓梁書身體殘缺以致無法入輪迴投胎。”蘇清晚淡淡地接了後半段,由此來看,兩人的猜想是八九不離十的契合的。
聽到這,一直當自己不存在的船家終於不負眾望的把船槳扔進了河裡……然後船上的三個人面面相覷直到天明,岸上的行人看見船上那幾個已經快要變成冰雕的人,慌忙去找了其他船家幫忙,三人才從船上下去。
船家上岸後思維大概也醒過來了,看著面前兩個把兇案說的跟睡前故事一樣的人,兩眼一翻就躺地上了,凌子筱嘆了口氣把人交給圍觀群眾,又給了五十兩銀子,然後拉著蘇清晚退出了人群。
他們不知道的是船家在醫館醒了之後,一度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個夢,於是又急匆匆地趕到陵西河去準備開工,卻在看到自己那個沒有漿的船之後,就跟瘋了似的轉身就跑了,據說從那以後,陵西河邊再也沒有過他的身影。
第11章 我不能跟你走
蘇清晚和凌子筱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翹早朝,竟然是因為在船上下不來。
因為這兩件案子,朝中大多數人對他們就抱著觀望甚至是懷疑的態度,現在又無故翹了早朝,言官不定怎麼說呢,抱著木已成舟的心態,二人瀟灑地一揮衣袖,查案去了。
由於只剩下一天,和案件有關的活人卻一個都找不到,就知道一個圓圓,但是現在還不能說誰就是真的,兩人再怎麼淡定也明白時間緊迫啊,於是決定分開調查取證,凌子筱去找何侍衛,蘇清晚則負責把真的圓圓帶到刑部的公堂上,當然,還有那個叫齊全的掌櫃也要帶過去。簡而言之就是何侍衛歸凌子筱管,其他的都是蘇清晚的事情。
聽著好像不太公平,不過蘇清晚清楚追捕何侍衛的難度之大,於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分開之前,蘇清晚看了看那隻被凍的唇色慘白的狐狸,突然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披著他的官服,趕緊取下來遞了回去,然後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地說了句:“注意安全。”
凌子筱抱著賭一賭的心態,賭那何侍衛雖然殺害自己主子,但是人性未泯,逃跑之前一定還會回家去看看老母親,便朝著柳樹巷走去。
凌子筱原本就是怕冷的人,自小體弱多病,練了十多年武功其實是為了強身健體,但是現在武功有成,身體底子還是較一般人要差一些,在船上吹了一晚上冷風,現在感覺並不太妙,於是也沒有為了趕時間用輕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