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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認可的興奮,只是盯了那隻狐狸半晌,對於查案自己是個半吊子全靠猜,怎麼這刑部正兒八經的尚書大人也這麼不靠譜?是誰整天在朝堂上強調證據的?說好的沒有證據絕不可隨意懷疑呢?
被觀賞的某隻狐狸大概也看出了蘇清晚的疑惑,他無奈地笑著解釋:“辦案當然要有證據,不過沒有證據不可猜測都是說給那些老傢伙們聽的,不懷疑查誰去啊?好了,快走吧。”
蘇清晚收回目光,淡定地表示接受了這個說法,然後跟著那狐狸尋找證據去了。
只是那何侍衛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家也不回,梁王府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兒,蘇清晚和凌子筱幾乎把京城翻了個個兒,也沒有找到和他有關的一丁點兒訊息,倒是那梁王府的管家知道自家王爺已經遇害的訊息之後,在院子裡呆呆地站了好久,眼眶通紅,卻是沒流一滴淚,然後指揮著府中的丫頭小廝們開始掛白燈籠佈置靈堂,整個人平靜的就像是一個提了線的木偶。
蘇清晚勸了好久,管家都沒有理會她的意思,一直到他們準備離開梁王府,那個一直沒說話的人“撲通”一聲跪下了,任他們二人怎麼拉都不起來,他說:“小王爺已去,我有負老王爺的囑託,本不該再苟活於世,但是我要親眼看見兇手伏法,請二位大人一定要抓住真兇,讓小王爺能夠瞑目。”然後重重的一個頭磕了下去。
兩人真正離開梁王府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街市依然熱鬧,抬頭就可以看見滿眼的星光,不過他們沒人顧得上欣賞,皇上金口玉言定下的兩日之期還剩下一天,這兩件案件雖然有了大致的猜想,但是缺少證據,沒有真正有力的物證和人證,一切都是空談。
漫無目的地沿著陵西河走著,入秋之後的夜晚是極為涼爽的,微風拂過河面,帶著些許的潮溼吹向心事重重的兩人,只不過蘇清晚的在這樣的涼爽愜意之下已經漸漸平靜下來,而凌子筱卻是少見的眉頭緊鎖,滿腹心事,靜默良久後,他突然說:“對不起,不該把你牽扯進來。”
“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蘇清晚無所謂地笑了笑,看起來心情還不錯的往前走著,“單憑你和定安王的舉薦,皇上才不會輕易把這麼重要的案件交給我。”
凌子筱聞言一愣,蘇清晚也沒管他,接著說出了一個幾乎可以肯定的猜測,“你看皇上那天眼裡閃著的興奮,這件事怕是和我爹脫不了關係,兩人八成是打了賭看我能不能破了這兩個案子,只是誰都沒想到梁書由失蹤變成了遇害,迫於那些老傢伙們的壓力,皇上不得不立下了兩日之期。”
“所以,這件事和你從頭到尾就沒什麼關係,你在這兒瞎愧疚個什麼勁兒?”蘇清晚墊起腳,一巴掌拍在那隻面露驚異的狐狸的腦袋上。
“哎,你看那邊,那是著火了嗎?”沒給那隻狐狸黯然神傷的時間,蘇清晚就發現了河對岸有一團忽明忽暗的火光。
把情緒收放自如的本事凌子筱早已經練得爐火純青,看那姑娘根本沒把這事往心上放,索性也不再自添煩惱,於是很快就恢復了一貫的謙和。他順著蘇清晚指的方向看過去,然後搖了搖頭說:“不像是著火,應該是有人給逝者燒的紙還沒燒完。”
“還是過去看看吧,這天乾物燥的。”看著那團受到風的影響一閃一閃的火焰,蘇清晚還是不怎麼放心,這要是真把枯樹落葉什麼的點著了,朝堂上的那些老傢伙們還不一定要怎麼做文章呢。
凌子筱看起來和她是想到一塊兒去了,兩人默契地嘆了口氣,找了一個最近的橋走了過去。
走近一看,果然是還沒有燒完的紙,只不過在火光的周圍還有不少散落的紙和紙錢,都還沒有點燃,被風一吹,配合著周圍那些已經開始乾枯但是還沒有落下來的樹葉沙沙作響,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蘇清晚沒盯著看,只是大略地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今天也不是中元節,這人怎麼挑了這麼個日子來燒紙?”
凌子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沿著陵西河遠眺,他感覺有那麼一條線已經快要連起來了,他沒頭沒尾地問蘇清晚:“你知不知道這條河的下游在哪兒?”
“下游?”蘇清晚也順著陵西河往東邊看過去,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抬起頭看著那隻眼中閃著光芒的狐狸,“陵西河流經定安王府的花園,攬星園裡的那個湖用的就是陵西河的水。”
某隻狐狸眯著雙眼點著頭,說:“今晚夜色這麼好,不妨走走。”
蘇清晚會意地笑了笑,跟上了那狐狸的腳步。兩個人沿著陵西河一路往下游走去,許是秋季水涼的緣故,河中只能偶爾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