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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這些耳目傳來的訊息,在這一段時間內發生了許多大事,首先是在二月,司戎太常伯、浿江道總管、樂安縣公任雅相因病死於軍中,這讓尚且在與高麗作戰的左武衛大將軍、邢國公蘇定方的大軍成為孤軍,與此同時,原本答應協同唐軍作戰的新羅大軍被阻住了行程,無法按期運送糧草,這讓已經包圍了平壤的蘇定方大軍在無奈之下只好下令撤退。
四月的時候,早已營建了數年的蓬萊宮建成,大喜之下的高宗下令遷入蓬萊宮。
六月,高宗第八子,也就是李顯的嫡親四弟降生,高宗為之取名旭輪,也就是史書上的睿宗李旦,不過因為李顯的緣故,歷史上再沒有了唐睿宗這個名號。
當然,對於李顯來說,這些事情除了李旦誕生之外,其他的一概跟他無關,即便是李旦降世,除了跟著參加了一場賀宴之外,與他的關係也不算大,因為他平時只是住在自己的府內,除了每天早晚入宮見高宗和武后之時能夠偶爾看上一眼這小傢伙,其他時間與其根本沒有什麼交集。
三個月的時間如同流水一般,屈指便過,這一日李顯最後再把這部早已背得滾瓜爛熟的《孫子兵法》翻來看了一遍,發現已經是從入夜時分看到了五更,可他卻沒有絲毫的倦意,起身來到院中,練了一套法。
自從半年前被李敬業持刺了那一下,李顯便受了很大的刺激,他在回來之後立刻找來張無塵,讓他傳授自己法,因為自己只是空學了一身內功和輕功,根本不懂的任何武功,這固然能夠讓他無懼於一般的對手,卻也不能對對手造成任何有效的反擊。
作為李顯的心腹侍衛,張無塵自然知道李顯的志向,所以也沒有阻攔,便傳授了一套法,這套法是當年曇宗隨唐太宗大破王世充之際,與太宗帳下大將羅士信比武的時候習得的,後來羅士信在征討劉黑闥之時被殺,為了紀念這位勇將,曇宗便為之取名為剡公法,後來又經過智空之手傳給了張無塵。
李顯得此法,心中大喜,自此之後便在讀書疲乏之際抽空勤加練習,現在的水平比起張無塵自然還是天壤之別,不過卻是自信能夠勝過昔日的李敬業。
當李顯練完法之後,天色已然大亮,他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了一番,又匆匆吃了幾口飯,這才在張無塵的陪同下來到了李績的府上,其實本來李顯並沒有想著讓張無塵陪同,可是張無塵自從上次聽說李顯遇險之後,心中十分自責,堅決要求隨時護衛在李顯身旁,李顯見對方拳拳忠誠,也只好答應下來。
這一次會面地點仍然是在李績通利坊的府第,李顯在府外也同樣遇到了李敬業,只不過這一次的李敬業卻是十分恭敬,和上一次的狂傲相比大相徑庭,簡直是判若兩人。
不過李顯倒也沒有顯得太過傲氣,畢竟這是在英國公府上,眾目睽睽之下自己應該表現的隨和從容一些,這不僅有利於自己的名聲,同時也給足了李績面子。
這一次乃是兩人之間的正式賭約,李績雖然不願意將事情公開化,以免引起帝后的誤解,卻也是邀請了一位老朋友一起做個見證。
當然,未免引起轟動,李績並沒有和孫子一起出門迎接李顯,而是在正堂門口,與那位老朋友一道迎接李顯。
“見過李公,不知這位是?”李顯來到了正堂前,見李績身旁的一位老者鬚髮皆白,精神矍鑠,不由得心中暗暗納罕,連忙問道。
“呵呵,不瞞大王,此人乃是下官一位至交故友,濟南東阿人,程知節,又名咬金,字義貞。”李績捋著鬍鬚看了看眼前的李顯,笑呵呵的說道。
“竟然是此人?我不會聽錯吧?”李顯聽了李績的話,心中的疑惑之色不僅沒有消除,反而更加嚴重了,因為之前他從李績的話語和神色之間可以肯定,可是現在他竟然又邀請了別人,而且這個人還不是一般人,乃是開國元老,雖然之前因罪免官,可畢竟身份地位在那擺著,連高宗見了也都甚為客氣,現在此人站在這裡,也不知道李績安的是什麼心?
“難道是這老狐狸為了擇清與我之間的那些糾葛,向天下人證明他的清白?可是如果他悄悄的進行,豈不是更安全?抑或是他料也瞞不住,所以才提前拉一個證人?可這程咬金是他的至交老友,在朝中有多少人都清楚這一點,拉他來證明,有誰會相信呢?”
李顯心中雖然疑惑不已,可手上的動作卻並不慢,見李績提到程咬金其人,連忙躬身拜道:“啊呀呀,原來是程大將軍到了,程大將軍大名鼎鼎,如雷貫耳,小王一向敬仰,今日方才見到真人,實在是幸何如之?”
卻不曾想程咬金老臉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