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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的,能不動千萬別動。
二來除非是天災人禍,別的時候要動國庫,總要有御史跳出來嘮叨。拿百姓賦稅去打仗,打的還不是防守仗,等於是去摻和靺鞨和匈奴的內鬥,一個“有傷人和”的名頭扣下來,朝中便能有一半的反對聲。
這會兒堵死他們這條說辭,也算是好事。
唐宛宛算了算,感慨道:“張太師每月俸祿二百多兩,這一下子捐了一萬兩,不吃不喝也得攢三年,真是不容易啊。”
晏回看著自家傻媳婦,“二百兩那是賬面上的俸祿,你當他真的只賺二百兩,一家百口人還不得喝西北風去?”
“那是怎麼?”
晏回親親她的榆木腦袋,低笑一聲:“這京城怎麼可能會有兩袖清風的官?所謂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大家都在貪,不過是多少而已。畢竟人心趨利,家裡頭幾十張嘴都靠一個人養著,俸祿哪裡能夠?再說官場上人情往來也是大事,只要收斂著些,朕也得閉隻眼。”
“誰說大家都在貪?”唐宛宛忿忿不平地說:“我爹就只有俸祿,以前我家裡過不下去,還是我娘跟舅舅家借了銀子,開了幾家鋪子才好些的。”
晏回笑得頗有深意:“去年九月初你生下饅頭和花捲,你可知光那個月你家收了多少禮?足有這個數。”晏回伸出一個巴掌。
唐宛宛顰著眉揣摩陛下這五根指頭的意思,“五百兩?”
“朕的孩兒就那麼不值錢?”晏回輕嘲。
“五千兩不能再多了!”
晏回又笑著搖搖頭,坦然答:“單現銀與房契地契鋪子就值五萬兩,別的珍稀物件還沒往裡頭算。官位低的人家送的,岳父大人都沒收,這些都是朝中一二品大員送的,他不敢推辭,卻也不能安心收下,便將何人送的禮,送了多少,都列出單子來寫在了摺子裡,算是給朕過了眼,省得將來有人藉此事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