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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宛飛快地滾到床腳,只穿著小衣,露出的一截細腰在晏回眼前打了個漂亮的旋兒,白嫩嫩的跟豆腐似的,一邊還不忘說:“我覺得正紅也不好看,能換成鵝黃的不?或者水綠的?湖藍的?杏黃的?丁香色也好啊……”
話說半截,忽然卡了殼:“陛下!你壓我做什麼?”
晏回悶聲笑了笑,黑黝黝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著她,摸了摸她的髮梢,還帶著些潮潤的水汽。他也沒打個招呼,這便埋低了頭。
方將眼前那朵紅通通的耳珠捲入舌,臉上便呼上來一隻巴掌,唐宛宛使勁把他的臉往一邊推,表情驚惶:“陛下你做什麼呢!”
晏回:“……”
想爆粗口怎麼辦……
他撐在唐宛宛身上,灼亮的眸子鎖著她看了半晌,還沒帶起興致,自己又笑了。這麼一笑,先前的兩分旖旎徹底散了個乾淨。
下不去口,也捨不得。
這麼笨,合該捧在手心裡寵的。壓在身下欺負,總覺得委屈了人家姑娘。
可晏回又深知萬事開頭難的道理,總不能因為太喜歡就不下手,就一直卡在這裡。費點兒勁多教上幾回,以後就是一片坦途了。
念及此處,晏回雙手固住她雙肩。唐宛宛還在發愣呢,眼前一黑,便見他俯身再度吻了下來,這回確實一點都掙不得了。
等到她的舌尖都被吮得發麻,晏回才挪開一點,燦亮的燭光再次入眼,唐宛宛已經軟了身子。她望著床帳頂上繡的胖娃娃喘了好一會兒,伸手在嘴唇上摸了一把,小聲嘟囔:“這跟書上畫得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晏回笑著問,心知她說的書是指那兩冊春宮冊子。
“書上沒畫這一步!”唐宛宛扭頭瞪著他控訴:“陛下怎麼能不按書來!”
晏回額頭抵在她肩膀上笑得不行,平時不見她如此好讀書,這會兒倒將兩本春宮冊子奉為金科玉律了。
那書他也看過,裡頭只有各種各樣的姿勢,前頭該做什麼卻是沒有的。他低頭又在她唇角親了一口,這才慢悠悠反問:“誰說必須得按著書來了?”
唐宛宛啞口無言。
手下的兜兒是細綢做的,滑不溜手,將最美好的景緻藏在其中。晏回收回視線,一隻手撐在她頸側,親了親她的眼睛,低聲詢問:“怕不怕?”
唐宛宛神思一晃,不知想到了什麼,眨眨眼:“如果我說怕,陛下是不是要拿把匕首割破手指,然後在那塊白帕子上抹兩滴血?”
晏回的呼吸又綿長了些,眸中帶著兩分笑:“這又是你從哪兒聽來的?”
“是我從小話本里看來的。”唐宛宛喜滋滋,爹孃哥姐還有身邊的丫鬟都說她看那小話本是不務正業,一點用都沒有。每每找到點用處的時候她就特別樂,此時也一樣。
——看吧?小話本也不是百無一用的是吧?
晏回含著笑“嗯”了一聲,手探至她背後去摸小衣的繩結,一邊分出心神問她:“還從話本中學了些什麼?與我說說。”
等唐宛宛講完自己多年從小話本中得來的經驗,身前已經沒了遮擋。他氣息所過之處,酥麻之意一陣陣地泛起。
唐宛宛忽然就回過味來了,雙手疊著護在身前,抿住嘴不吭聲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定定瞅著他。晏回莫名升起兩分心虛,死活下不去手了。
為了掩飾這種心虛,他低聲問:“你娘……岳母大人,就沒有教過你什麼?”
唐宛宛想了想,很坦誠地回答:“我娘說不用教。她說陛下天縱奇才,一定什麼都會,讓我乖乖躺著就行,要是舒服了就哼哼兩聲。不舒服也得哼哼兩聲。”
晏回笑得岔了氣,手肘勁兒一鬆,就沉甸甸壓她身上了。唐宛宛被他壓得差點別過氣去,一時連尊卑都忘了,攥著拳頭在他背上捶了兩下。
捶完自己傻了眼,先前學了一整月的宮規都竄到了腦子裡,比如“不得損傷龍體”“不得以下犯上”……
唐宛宛又聯想到後頭的懲罰,心裡一咯噔,立馬跟滑不溜手的泥鰍一樣從晏回身下鑽了出去,跪在床上低著頭小聲說:“陛下恕罪,我不是故意打人的。”
晏回慢騰騰“嗯”了一聲,掐住腰將人重新撈了回來,低低笑說:“今晚我怕是不止受這兩拳頭,提前恕了你的罪。”
見懷裡的姑娘眼神茫然,心知她沒聽明白,晏回還多叮囑了兩句:“今晚任你以下犯上。只有一條你記住了:可萬萬別半道兒跟我請罪,朕受不住這個。”
唐宛宛還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