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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真厲害。”唐宛宛毫不吝嗇誇獎。

這大概是晏回活了二十三年來聽過的最直白的誇獎了,卻比朝臣的溢美之詞聽著要順耳多了,直叫他通體舒泰。晏回展開夾了花箋的那頁,只見滿頁沒一處勾紅,也沒做什麼標記,連翻幾頁都是如此,一時有些不解:“哪裡不懂?”

聽他這麼一問,唐宛宛眼睛一熱,忙吸了吸鼻子,聲音悶悶地說:“哪裡都不懂,所以沒有勾紅。二哥給我講了三遍都聽不懂……我笨死了……”

“那又如何?”晏回偏過頭,極細緻地打量她,似乎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在意的。

溫熱的呼吸正正好落在她耳畔,左邊耳根燙得跟被火燎了一樣,右邊臉也慢慢熱起來了。唐宛宛猛地站起身,把自己的椅子往邊上挪了挪,這才重新坐下,小聲說:“要不,等我把這三本書都學明白了,再跟陛下好?”

晏回:“……”

身為大盛朝最尊貴的人,晏回從來沒哄過姑娘。可縱是沒先例可循,他也知道此時自己必須說點什麼,不然等宛宛把三本書都學明白了,指不定是猴年馬月——到那時,自己的“隱疾”怕是要坐實了。

“宛宛,你認真聽我說。”晏回正色道,卻見唐宛宛又跟鵪鶉似的縮回了腦袋。晏迴心思一轉,腳尖勾住唐宛宛身下的椅子腿,輕輕巧巧便將人轉了個向,面朝自己,端的是促膝長談的架勢。

四目對視半晌,晏回滿肚子搜刮甜言蜜語,總算想到了幾句。

“這天底下飽讀詩書的姑娘多了去了,可如你這般笨得討喜的卻沒幾個。”

唐宛宛黑白分明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晏回再接再厲:“這天底下能說會道的姑娘多了去了,可如你這般心思坦誠的卻沒幾個。”

聽出這是在誇自己,唐宛宛不由翹了翹了唇角。

晏回卻仍覺不夠,靜默須臾,不疾不徐說了最後一句,低沉的聲音如醇香美酒,光是聽著都醉人:“這天底下品性純善的姑娘也不少——可朕歡喜的就你一個。”

身為帝王,不動聲色早已成了習慣,越是說到正經事上,晏回往往會越嚴肅。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淺淺蹙著眉,與在太和殿跟朝臣議事時沒什麼兩樣,壓根不像個初識情滋味的年輕小夥。

若是別的姑娘聽著這話,指不定會想:假的吧你騙我的吧!你臉上都沒個笑模樣跟我說你喜歡我!你板著個臉給誰看呢你!

唐宛宛卻挺受用,最直接的表現就是晏回剛這麼說完,面前的小姑娘就撲進他懷裡了,兩隻手用力箍著他的後頸。

晏回猝不及防,軟玉溫香卻已撲面而來,鼓鼓囊囊的那處離他的鼻尖只有一寸之搖,人還是站在他兩腿之間的……

腦子渾渾噩噩的,晏回分不清自己的思緒飄到了何處,甚至連“今日穿的褻褲比較緊”這樣的念頭都在他腦袋裡打了個旋兒。

緩了好一會兒,晏回才勉強找回兩分清明,垂著眼瞼,聲音有些啞:“宛宛?”語氣是在徵詢,雙臂卻不由自主地攬到了人家腰上,抱了個滿懷。

可惜一站一坐,這個姿勢實在不得勁,她又離得這麼近……晏回徐徐吐一口氣,將人往後送出半步,自己起了身,復又將人摟回懷裡。

毛茸茸的發頂貼著他下頷,正好差一個頭的高度。晏回整顆心都踏實了。

過了好一會兒,忽然覺得動靜不對,胸口那處也有點潮潤潤的。晏迴心裡一咯噔,想把人拉開來,又被唐宛宛箍得死緊,他捨不得硬扯開,只好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果然溼漉一片。

心尖彷彿被重重擰了一把,晏回卻無端想笑,下頷埋在她發頂蹭了蹭,放柔聲音問她:“委屈了?”

唐宛宛聲音泛著哽,委屈極了:“我不看書了……看不懂就是看不懂,學不明白就是學不明白。”

“好好好。”晏回一下下輕輕拍她的背,跟哄孩子似的。一邊好整以暇問:“宛宛還有什麼委屈的?都說與朕聽。”

“她說思慕陛下!”唐宛宛癟著嘴,又啪嗒啪嗒掉眼淚:“這話我還沒說過呢!”

晏回笑得合不攏嘴:“那你現在說呀,朕聽著呢。”

唐宛宛默了好一會兒,賭氣哼哼:“就不說。”

“不說就不說罷。”晏回又是笑:“留著以後說。”

唐宛宛難過了三天,家裡人怎麼勸都沒能開解。可只跟陛下呆了這麼小半個時辰,什麼心事都說出了口。然後開開心心去百戲區看了雜耍,晌午在福滿樓用了午膳,遊過湖泛過舟,原先沉到谷底的心情立馬就撥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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